蝉儿心说:今天我到阎罗殿来,我还能活着出去吗?就算我能活着出去,我肚中的孩子,还能活着出去吗?
野狗见蝉儿被带来了,他忍不住笑了。
野狗说:“蝉儿,现在我告诉你个事。在昨天的时候,我对吴杰说过,如果吴杰是冤枉的,我就让他诅咒冤枉他的人。我曾对他说,如果你是冤枉的,你就诅咒冤枉你的人:你出门让汽车压死,你出东西压死,你让人家一苍蝇拍怕死,你有一天也会受剐刑!蝉儿,你怎么真被带来了?是不是吴杰的诅咒应验了?”
蝉儿说:“你把我带这里来,你想干什么?”
野狗说:“你那么聪明的人,你还猜不出来吗,你又何必多问呢?”
蝉儿说:“野特派员,我真是冤枉的啊!”野狗说:“昨天我对吴杰说过,刚才我也对贾英说过,如果你真是冤枉的,你就怪冤枉你的人!”
蝉儿说:“野特派员,您怎么能这样呢?”
野狗说:“我怎么不能这样呢?在昨天的时候,你检举吴杰等人,你说吴杰等人手里有枪,我不是也这么对待的吴杰等人吗?”
蝉儿说:“这。”
野狗说:“蝉儿,你的嫌疑最大,你是嫌疑比吴杰、贾英等任何人都大!吴杰的嫌疑是,吴杰杀死了贾雄之后,他是否拿走了贾雄身上的枪。贾英的嫌疑是,贾郎是在他贾王府的门前死的,贾郎的嫌疑是,贾郎死后,他是否拿走了贾雄身上的枪。可你的嫌疑呢?你的嫌疑是,当时无论是贾雄死,还是贾郎死,周围全都是你的人,贾雄、贾郎死了后,是不是你的人拿走了贾雄、贾郎身上的枪!你的嫌疑是,是不是那两支枪根本就没丢,是不是你故意匿起来不交?”
蝉儿说:“冤枉啊,冤枉!”
野狗说:“刚才我说过,如果你真是冤枉的,你就怪冤枉你的人!”
蝉儿说:“野特派员,您怎么能这样呢?”
野狗说:“昨天我对吴杰说过,刚才我也对贾英说过。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叫不出枪来,我就让人用刀拉你的胳膊和腿;我第二次问你的时候,你交不出枪来,我就让人用刀剁你双手和双脚的十指;我第三次问你的时候,你交不出枪来,我就让人用刀剁你的胳膊和腿!”
蝉儿说:“野特派员,现在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野狗听到这里,他笑了。
野狗说:“我太相信你的对天发誓了!”
蝉儿说:“这。”
野狗说:“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同时也告诫世人,不要吃饱了没事害人。”
蝉儿说:“可,可我现在正身怀有孕啊!”野狗说:“那样就更能告诫世人了!”
蝉儿说:“这。”
野狗说:“蝉儿,现在我就正式问你,你手里到底有没有枪?”
蝉儿说:“天地良心啊!我手里根本没枪啊!”野狗说:“什么?你还‘天地良心?世上好有比你杀人更多的吗?”
野狗吩咐人:“给我用刑!”
野狗一声吩咐,他手下几个爪牙就又过来了。
他们就向蝉儿用上刑了。
他们拿刀就向蝉儿的胳膊拉去了。
这时,就听蝉儿一声惨叫。
蝉儿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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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并没有完全昏过去,她还多少有些知觉。
蝉儿的心里这个怕啊!
蝉儿心说:野狗说了,他要让人拉我四刀。头一刀就把我折腾成这样,以后几刀我可怎么挺啊?野狗还说了,就算我挺过四刀,也不算完,他还让人用刀剁我双手和双脚的十指,他还让人用刀剁我的胳膊和腿!
这时,蝉儿迷迷糊糊地就听野狗的手下人问野狗:“野特派员,怎么办,是继续用刑啊,还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