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罪魁祸首,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影,连出来处理一下府邸里发生的情况都不曾!
柳蓉心中愤怒,做错事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承担,却推给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叫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经营了一辈子的府邸和家族,这般根基毁灭!
“你们可有谁知道我父亲去哪了?”柳蓉忍不住站起对着一旁不敢阻拦人拿府中东西的人家丁询问。
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柳蓉不禁更生气:“你们平日都做什么了,一问三不知。外人闯进来,你们也不会拦着。你们还会做什么,文定侯府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难道只是吃闲饭的吗?”
“世子和二爷昨日,昨日从府里取了一千两,就再没回来。”终于,一个伺候过二爷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开口。
大夫人身子一颤,连哭都忘记了。
老侯爷也不挣扎站起,呆呆的坐在原地,望着家中物件一件件被搬出文定侯府。
柳蓉沉默。
“这东西你不能拿,不能拿啊,这是老侯爷平日里最喜欢的檀香镇纸。是上一代侯爷留下来给老侯爷的”就在这个时候,老管家却是追着一个搬运东西的人出来,死活拽着两根镇纸,不让外人拿走,却是被搬东西的人一脚踹倒在地。
明明痛的已经蜷缩紧整个身体,手却还挣扎着想要拽住要拿走东西的人。
“住手!”柳蓉终于忍不住,对着屋中所有人大声喊道。
屋里搬东西的人都忍不住愣了愣,待看到开口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姐,谁也没将柳蓉当一回事。又开始继续。
柳蓉面色一沉:“你们可以继续搬东西,不过一会顺天府府尹左大人就会到,你们如果认为这样私自搬拿官家的东西,没事的话。你们就继续!”
柳蓉看着所有人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那领头人见柳蓉这般开口,忍不住上下打量柳蓉,好一会才开口:“这位便是柳府三小姐吧。恐怕你还不明白,我们和文定侯府可是签了白纸黑字的。借文定侯府十万两白银,若在二月初一还不上。就用文定侯府抵!”
“今日是还那十万两银子的最后限期,你们没有银子还,自然要用文定侯府抵,整个文定侯府都是我们的了,我们现在搬的是自己家的东西,即便顺天府尹来了又如何?”
柳蓉心一沉,只听几个人能熟悉她一个文定侯府的三小姐,便可以知道,今日文定侯府发生的所有一切,恐怕真的都和她有关。
柳蓉忍不住看了一眼呆呆坐在地上的老侯爷,又看了一眼伤心若死的大夫人。
那领头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柳蓉:“我看你,还是也赶紧收拾收拾离开吧,免得一会这些抵押的东西不够十万两银子,我们一不小心将三小姐你也绑了,当东西抵押了。”
这领头人话声一下,帮忙搬东西的人,都忍不住跟着哈哈笑起。
还有那流里流气的人不住的打量柳蓉,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府邸里的小丫鬟家丁都忍不住担心的看着柳蓉,有那心地好的,胆子大的,甚至上前,想要将柳蓉拉走,免得柳蓉出事。
柳蓉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几个人,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柳蓉是被吓傻了,连动弹都忘记了,却见柳蓉突然抬头看向那领头之人:“笑话,文定侯府什么时候向你们借过银子,又什么时候和你们签过到期不还银子就拿文定侯府抵押的条子?为什么我作为文定侯府的人,却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领头人听了柳蓉的话,不禁笑起:“柳三小姐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们知道柳三小姐你牙尖嘴利,但这一次,即便柳三小姐你再牙尖嘴利,你们文定侯府欠债拿文定侯府抵押的事情,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
说着将那张柳重权同他们签的白条,又给柳蓉看了一遍。
柳蓉仔细的看了一眼白条突然冷笑起:“你说的对,确实是白纸黑字,谁欠的钱,自然应该谁还,只是你们恐怕是找错地方了!”
柳蓉的话一出,所有人都一愣,文定侯府的人都不禁呆呆的望着柳蓉。
三小姐是不是傻了?老侯爷看到那纸条立刻昏倒,就已经说明了文定侯府确实欠人家十万两银子,怎么三小姐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些搬文定侯府东西的人也不禁大笑出声,甚至有人忍不住开口:“文定侯府借了银子,不来文定侯府找,难不成还要去别的地方找吗?”
“我看这柳三小姐怕是吓傻了,语无伦次了!”
同那些小喽喽不同,那带头闯进文定侯府讨债的人见柳蓉这般镇定,眉头忍不住皱起,他来文定侯府之前可就有人特地提醒过他,提醒他一定要小心柳三小姐。
他忍不住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直到反复确定中间没有任何问题,只道柳蓉是装腔作势:“柳三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装腔作势了,你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白纸黑字的东西,想赖也赖不了,文定侯府,今天就是我们的了!你还是赶紧卷铺盖卷离开吧!”
柳蓉冷眼看着那领头之人:“装腔作势?笑话?我柳蓉何时装腔作势过,你们今日确实走错门了,若是你们现在将文定侯府的东西摆放回去,我就不追究你们私闯官宅一事,若不然,按照大夏律法,私闯官宅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