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所有人看着柳蓉不禁升起希望。
却说领头人将欠条打开,只见上面署名柳重权,迅速皱眉,哪来的问题,分明没有问题,难不成被耍了?
领头人眯着眼危险的看向柳蓉:“你不要唬我,上面的署名明明就是你的父亲,文定侯府的世子柳重权,根本没有错误。”
所有人一听领头人的话,心快速的沉下,署名既然是柳重权,如今过了期限,又怎么可能是找错人要债!
这柳蓉分明是要再次惹怒这领头人!
柳茗甚至要冲到柳蓉跟前张牙舞爪,若不是柳源拦着,恐怕已经冲到柳蓉跟前,而柳源也是不解的看向柳蓉,不明白柳蓉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大堂之中,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对柳蓉布满期待,那就是总是盲目相信柳蓉的冬儿。
柳蓉却是不管这些人的变化,只是冷冷的看着那领头之人开口:“是,这欠条确实署名的是文定侯府的世子,可你觉得谁才是现在文定侯府当家作主的人?”
领头人眉头深陷:“老侯爷。”
“这就是了。可以替文定侯府主的人只有一个,也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老侯爷,而今欠债之人不是老侯爷,你到文定侯府撒什么野?”柳蓉冷冷开口:“有事情找欠了你银子的当事人去,让他还你银子,文定侯府没有!”
柳蓉这话一说,大堂中不论是文定侯府的人,还是到文定侯府搬东西的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谁都没想到柳蓉会说这样的话。还说的这般合情合理。
有些个来文定侯府搬东西的人想到那私闯官宅的杀头之罪,不禁偷偷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脚步也略略向大堂门口移去。
“你你这是谬论!”领头人忍不住大声开口。
柳蓉笑起:“是不是谬论,你自己知道!难不成你们府邸的一个小管家在外面欠了银子。欠条上写上拿你家府邸抵债,你也会认不成?”
“但今日写这欠条的不是文定侯府的一个管家,而是文定侯府的世子!”领头人看着柳蓉辩驳:“是文定侯府未来的继承人!”
柳蓉淡淡的看着领头人,仿佛看一个笑话一般:“你也说了,他是继承人,只有老侯爷不在了,才可能继承文定侯府的人。更何况,他可以是继承人,也可以不是继承人。这还不是老侯爷一句话的事情?”
“如今欠你们银子的人是文定侯府的世子,请你们去找他,亦或者是等他继承了文定侯府,再找他要文定侯府抵债,至于现在!”
“请你带着你的一群人滚出文定侯府!”
柳蓉抬眸对上领头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领头之人被柳蓉这话气的满眼怒火,手紧紧握起,几乎有要上前对柳蓉动手的架势,一旁的柳源不禁快步拦上前,挡在柳蓉身前。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大汉慌慌张张的从大堂之外冲进大堂之中,跑到那领头之人跟前。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顺天府的左大人带着一群官差来了,说是文定侯府的三小姐让人报了案,说有人私闯文定侯府生事。这会已经进了文定侯府大门了,我们怎么办?”
那大汉说着担心的看向领头之人:“还要。还要继续搬东西吗?”
领头人眉头越皱越深,再看柳蓉从容的模样。想到那人告诉他,柳三小姐和顺天府尹关系密切,一咬牙:“我们走,没搬好的东西都先不要搬了!”
领头人说完,狠狠的看了一眼柳蓉:“算你狠,你小心着点,只要文定侯府没有还这债,文定侯府就一日不会安宁。”
说话间,这领头人走过柳蓉身旁,却是压低声音:“而你,柳三小姐,即便是文定侯府还了这笔银子,你也休想安宁。”
声音不大,只有站在柳蓉不远处的三少爷柳源听到,他不禁担心的看向柳蓉。
柳蓉却是面无表情,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一般。
随着一群人快速的退去,大堂中的人才缓过劲来,大夫人、三奶奶赶忙上前询问柳蓉状况,冬儿更是快步走到柳蓉身旁。
而看到府中突然出现这般转折的柳茗不禁咬碎一口银牙:“又叫这小贱人平白得意了!”
“好了,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她,那领头人离开了,不也说不会放过她吗?我们正好在一旁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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