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钟芸听了傅媛的话,不觉也笑,拉着傅媛的手道:“好姐姐,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笑我。”
傅媛见她面容已经好了许多,就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要再不说,可真是要把我给急死了,怎么就突然间的要退婚了呢?”
钟芸长长叹息了一口气,又是一脸止不住的伤色,垂目沉吟片刻,才说道:“姐姐以后不用再问了,就当我没有认识过他那个人,明日叫母亲去退了婚,我与他便再也不相往来了。”
傅媛听了此话,也知不好再问下去了,就道:“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问你了,你也不要伤心,既然都要与他不相往来了,何苦在为他伤心坏了身子呢?”
钟芸强笑的点了点头,傅媛见她那一脸遮掩不住的苦涩,也不认再说了,只道:“今日我已经让琴香与焌儿先回去了,就在这里陪你,我原想多陪你两日,但明日却早约了朋友骑马,所以只好后天再过来看你。”
“骑马?”钟芸低头呆了一会儿,有些唏嘘的说道“我们小的时候倒也常在一起骑小马驹。”
傅媛见她如此,着实有些不放心,想到明日除了华国公府的华大少之外也没有外人,况且请华大少元就是为了钟芸的事,想着何不将钟芸一同叫去,一来好散散心,二来也能当面与那华大少说清楚。
便道:“明日,你何不与我一同去,反正也就是沈大哥,还有宁还有皇上,也不是外人,前几日焌儿驯服了一匹好马,我也想给你看看,毛色那样纯的马在中原还真是不多见,只是性子太烈,连我也近不得身的。”
傅媛故意说些事引开钟芸的注意力,但也没有说起华公子要去的事,怕钟芸知道了,必定不依。
而钟芸这头原不过是触景生情,随口说了一句,本也没有心思去凑这个热闹。但一听皇上要去,便又想到秦家的事,心中又担心傅媛起来,就道:“也好,我也好久没有骑马了。”
到了晚间,钟夫人那边请饭,钟芸心绪不佳,就只在自己房中吃了些粥,只有傅媛一人过去吃了饭,顺便又问了钟夫人究竟钟芸这样是为了何事,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钟夫人就是一脸的怒容。
原来今日钟芸与丫鬟过去沈家别院找元旭不遇,就去沈府找了沈梅贞,二人去了京郊的园林中逛了一会儿,回来之后又一同去了沈家别院,因沈梅贞是主人,便就不等通传直接进了去,却撞破了元旭与沈家丫鬟的奸/情,钟芸便气的马上回了钟府,沈梅贞也被气坏了,就命人拿了那丫鬟,要带回去处置
“原来是这么回事。”傅媛想道“难怪今日去找沈梅贞时也没有遇上。”
但转念想了想,又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那元公子如京不过半月,而且也算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加上已与钟芸有了婚约,怎么就会与沈家的丫鬟有私情呢。
但见钟夫人并不想多说此事,傅媛也就只压在了心上不提。
傅媛心中虽清楚原本钟夫人对这位元公子就不怎么满意,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这婚钟夫人必是退定了。但还是打算等明日见了沈从仕之后,细细问个清楚,总不能叫钟芸平白的受了这样的侮辱。
未婚夫在别人的别院中与主人家的婢女私通,这种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总还是要弄个水落石出的好,含含糊糊的过去了,反而有损钟芸的名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钟芸不好,才会招惹出此事。
但又想到明日已经约了钟芸同去,心中便又觉得还是另找时间去一趟沈府,免得钟芸听了又要伤心。
在钟夫人处吃了饭之后,傅媛也没有多留,很快回了钟芸的院子。
此时已经掌灯,傅媛进房之时,见房里两边只点了一盏昏灯,通室昏昏暗暗的,里面只有药蓉一人在旁伺候,而钟芸则已经闷睡在床上。
傅媛先洗漱了一番,也钻到了床上,但却也不知该如何劝解钟芸。
想想这两年钟芸为了这个云公子,愣是顶住了钟夫人的压力,又处处为那元公子打算,就是这次入京备考之事,也是钟芸前前后后的一手安排张罗起来的,怎么能想到却得了这样一个结果
二人也就这么静默坐着,直到报了戌时,钟芸才对傅媛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我没事,早些睡吧,不要今日睡得不好,连累明天没有精神。”
傅媛点头,在被中拉了钟芸的手,二人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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