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烧了几十年的锅底,要不是野天态度非常客气温和,她早就不干了,宁愿等着,被炙阳烤焦,晒得中暑不省人事。也不承这家伙的人情
“郎君,小心些,儿扶着你上去!”袁青青托着金子的手肘。将不情不愿的金子推上了马车。
金子在车厢内敛衽跽坐,眸子沉沉的。连打声招呼都懒得开口了。
沁凉的气息在身边萦绕着,燥热之感渐渐退散,浑身的毛孔仿佛在这一瞬间舒张开来,舒服极了。
这是金子唯一觉得上这‘贼船’的好处。
辰逸雪并不以为意,眸光扫过金子微微潮红的脸颊和略有些干燥的嘴唇,淡淡道:“案几上有水还有刚刚泡好的清茶,自便吧!”
袁青青喜上眉梢。从刚才进车厢伊始,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案几上的水壶。
喉咙就像烧焦了一样,这下子也顾不上自家娘子是否允许了,忙挪坐上前。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送到嘴边猛喝了几口,才笑嘻嘻的对辰逸雪道了一声:“谢谢郎君!”
金子对袁青青这表现有些无语,太给自己丢面子了吧?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她是无所谓的。可偏偏是在这个倨傲的家伙面前,休不知辰大神的眼睛是长在头顶的么?
辰逸雪幽幽一笑,那笑意让袁青青瞬间看呆了。
太好看了,她还以为阿郎是最英俊的,现在才知道。爹爹说的‘人外有人’是什么个意思。
袁青青还在贪婪的看着,金子扶额,清了清嗓子。
许是太过投入,袁青青自动将外界的所有声源都屏蔽了。
“你家郎君在唤你!”辰逸雪看了袁青青一眼,提醒道。
袁青青咧嘴一笑。
这位迷死人不偿命的郎君,跟自己说话耶
惊喜过后,袁青青猛然醒过神来,侧首瞥了一眼金子,果然脸黑得像木炭。
“郎君,你一定也渴了吧?儿该死,刚刚浑忘了你”袁青青忙机灵地为金子倒上一杯水,舔着笑脸送上前。
金子讪讪的接过水杯,一口饮尽。
外头,隠见喧哗,车速猛然减缓,车轴一顿,惯性之下,金子身子往后微仰,又猛地朝前扑去。
“小心”辰逸雪语速很快,肢体的动作也很快,他弹坐起身,纤长的手迅速的抓住金子的柔夷,金子被他不经意的动作一带,整个人就往他怀里扑去。
辰逸雪半坐的身子承受不住金子整个人的重量,惯性的往后躺倒,而身后正好是刚刚躺着的软榻,后背此刻尚能感受到余温。
金子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她此刻整个人扑在辰逸雪的身上,双手抵在他的精壮的胸膛处,手心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口剧烈的跳动。
辰逸雪心跳急促,金子却是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似的。
金子倾斜着上身,怔怔地望着他,外头炽烈的阳光穿透车厢的竹帘,在辰逸雪白皙清隽的面容上陇上一层淡淡的阴影,越发显得他的眉眼修长五官立体。这是金子第一次跟辰逸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用这样的姿势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特而迷人的气息,有些清冷。金子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开始逆流,沸腾,颤颤不知所以
要知道,在现代生活了27年,金子童鞋连正常的拍拖都没有呀,男同志的手,都不曾牵过呢!
唯一的两次相亲,对方也因为她的职业,惊得目瞪口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你没事吧?”漆黑的瞳孔凝着金子璞玉一般姣美的容颜,薄薄的唇齿开启,流溢出弦乐一般动听的嗓音。
辰逸雪静静的看着金子,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期许着什么。
他只想保持着这样的距离看她。
似乎,他从来不曾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过,仔细的看过她的容颜!
“没事。”金子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袁青青却被二人此刻暧昧的姿势吓坏了,伸手捂在眼睛前,惊叫一声:“啊”
这一声尖叫,让辰逸雪和金子皆醒过神来。
金子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无比,连着脖子都开始泛起红晕。
她手忙脚乱的,挣扎着起身。
外头野天听到声响,急忙收住缰绳,回头问道:“怎么了?”
这不停车还好,一停车,金子又掉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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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景剧送上:
车辕上的野天焦急回头问道:“郎君,发生什么事了么?”
车厢内袁青青八婆的笑了笑,挑开竹帘伸手遮住野天的眼睛,诡笑道:“没事没事,我家娘子刚刚掉坑里了!”
“坑里?啥坑?”野天淳朴的面容写满焦虑,掉坑是大事呀,得赶紧救人呀。
“别急别急,我家娘子刚刚是掉你家郎君的美男坑了!”袁青青低头吃吃笑道。
(明天开始上案子,一个简单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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