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东西,也该礼尚往来。”
京儿好奇的看着对方,就见表姑娘便戏法儿似的,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金叶子。京儿心惊胆战“表姑娘,你,你这是要干嘛啊!”“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交代,这些金叶子便都是你的。可若是不说”周粟乔冷笑:“我便求了老太太把你丢回京河庄子上。听说,那儿还有你一个青梅竹马等着求婚嫁娶呢!老太太有成人之美的心,想来应该会答应。”
“不!”京儿赶忙抱住周粟乔的大腿:“表姑娘问什么,我都说,只求表姑娘别赶我走。”
京儿不甘心再那个穷地方,更不甘心嫁给张庄头的侄儿。
周粟乔软硬兼施,终于问出了当日慈云阁后山上的一幕幕。
“四妹妹可认识那位公子?”这才是周粟乔最关心的。
京儿因为身份原因,并没机会去前面伺候,所以平南郡王世子住进来这些日子,京儿还不曾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世子爷。她冲周粟乔摇摇头:“不认识,后来小和尚有没有将人救活。我们便不知了。”
周粟乔沉吟半晌:“你说那花儿叫什么?”
“四姑娘说,叫紫斑菊。”
“你偷偷弄些给我,到手后,我再重重赏你!”
京儿瞄了瞄炕桌上一把散落的金叶子,小心脏砰砰乱跳,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周粟乔来的隐秘。去的悄悄,小丫鬟们在院子里玩耍,一时倒也无人留意她几时去了。
芳菲回来,只听说表姑娘来找她,小坐了片刻,总不见人回来,才遗憾的折返雨花台。
芳菲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照常度日。
天一日冷过一日,闵芳华抵达京城的消息终于送了回来。信中除了交代二老爷会赶在新年回家。还有平南郡王请闵家帮忙照看世子郭潇。眼下回京,路上难行,就叫郭潇在闵家过了年再折返回京。
老太太十分欢喜,请了金线楼的阮师傅帮世子制冬衣,闵家少爷们有的,郭潇只多不少。
大家渐渐发现,表小姐和世子郭潇时常凑在一处说笑。一个叫哥哥,一个唤表妹。十分亲密。
老太太乐见其成,不但不阻拦。反帮着周粟乔和郭潇隐瞒大老爷。
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年一过,大老爷就从管姨娘处听来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快把闵芳菲给我找来!不争气的东西,给她个梯子也不知道往上爬。”
闵朝宗这一嗓子喊出来,门口的小丫鬟惊慌四窜,都不敢靠前伺候。
六少爷在管姨娘的怀里嚎啕大哭。小脸憋的通红,可把管姨娘心疼的够呛:“老爷小心吓到孩子!”
大老爷满心都是火,见了病怏怏的六少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这么个病秧子,生了还不如不生。明儿你就把他还给黄姨娘。免得还过了病气儿给你。”
管姨娘心一惊,赶紧将孩子放在小床上,快步走到大老爷身边,乖巧的陪站着:“老爷,小六儿不是个物件,那是个活生生的孩子,妾身养了他这么久,早就是分不开的。况且,大夫也说,小六儿的病渐渐好转,只是比寻常孩子虚弱些而已。再者,黄姨娘本身比我还孱弱,我哪里放心将小六儿还给她照看?”
管姨娘听推着大老爷的肩膀:“老爷”
闵朝宗心一软,抓住管姨娘的手:“我只是心疼你这么辛苦!”
“为老爷养儿子,妾身从不觉辛苦!”
闵朝宗长叹道:“若大太太也有你这份肚量,何愁家宅不宁!”
“老爷,四姑娘来了。”门外小丫鬟的通报声适时打断了大老爷的长吁短叹。
闵朝宗松开管姨娘的手,板着脸轻哼:“叫她进来!”
芳菲踩着新做的青花小绣鞋走了进来,金线楼赶制的家常小袄穿在她身上,衬的芳菲十分喜庆朝气。
“给老爷请安,见过管姨娘。”
闵朝宗打量着小女儿,鸡蛋里挑骨头:“我瞧你这身衣裳似乎又是新作的?小小年纪,不在琴棋书画,女红针织上用心,反而爱吃挑穿,将来大了,如何是好!”芳菲低头看看自己这件小袄,不知哪里又得罪了大老爷!
管姨娘忙上前打圆场:“四姑娘,老爷也是替你着想。今儿唤姑娘来,是听说一件事,不知你可有耳闻?”
“姨娘说的是哪件事?”
管姨娘笑盈盈看着闵朝宗:“老爷,你们父女俩细谈,我去瞧瞧小厨房的燕窝炖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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