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郭潇顿生忧虑,与周粟乔携伴而归时,二人亲昵的走在一处,显得格外亲昵。
闵云泽远眺那两人背影,哼道:“看来咱们家近来又要传出一件喜事啊!”芳菲兴致盎然:“难道大哥哥不觉得这二人站在一处格外的赏心悦目?就像一对金童玉女。”
闵云泽没好奇的打量芳菲:“我才不信你这是真心话。”
“为什么不是真心话?周表姐是咱们的亲戚,平南郡王府又是知根知底的人家。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
闵云泽戳了戳芳菲的额头:“真是个呆子!”
说完,泄气似的走了。
芳菲忙叫人打开窗扇透风,西北风横冲直撞进了屋,不多时就驱散了满屋子的肉香。
芳菲又在银霜炭里加了一把松香,炭火的热度加快了松香的燃烧,屋子里顿时充斥满溢着淡淡的馨香。
“你这个麻烦精。”芳菲捉住四处乱窜的肉团子。高高举起这小家伙。肉团子恐高,在半空中是一动也不敢动,四足直挺挺的僵在当场。芳菲说一句,它便讨好的“汪”一声,模样十分谄媚。
文鸢怕肉团子掉下来,忙上前抱过:“姑娘别怪。咱们肉团子也不是有意的。况且,表小姐不是也没说什么吗?还不停的跟咱们道歉。”
芳菲冷笑:“你听听她那话,是道歉吗?我瞧是威胁还差不多。”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没看出来?表姐是防着我和世子有什么牵连,所以拿话点拨我呢!”
文鸢连啐几口:“呸呸呸。表姑娘要真有这样的念头,那可实在该死。咱们躲世子还来不及呢,谁愿意往前凑?”
文鸢刚刚偷偷藏下一块炙肉,是专门留给肉团子的。这下顿时觉得肉团子刚刚立下汗马功劳,忙将那块“供奉”出来,把肉团子欢喜的抬起前蹄儿。在原地转了三圈撒娇作揖。
芳菲称奇:“这是谁教的?”
文鸢笑道:“谁会教这个?原是咱们肉团子自己学的。”
还是个无师自通的小精怪!
从这之后,芳菲有意教了几个讨喜的动作,肉团子一学就会。大太太见过,也是笑的不行,赏了好些边角料给肉团子做衣裳。
转念便是新年,老太太今年虽没有长孙女在身边说笑,但多了个更客人的外孙女,和一个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平南郡王世子。心里反而受用。
年夜饭的宴席上,金童郭潇落座在老太太左手边。玉女周粟乔落座在右手边。底下才是男子一桌,女眷一桌。
众人欢聚,笑声不断。院中有戏班子,唱的都是老太太钟爱的曲目,正堂时而传来喝彩声,打赏的菜馔更源源不绝的被送到后台。
芳菲吃了两杯白酒。胃里火辣辣的烧着了一般。
她撑不住,悄悄离开席位,往院子外面走。
墙内一个世界,灯红酒绿,墙外一个世界。银装素裹。
紫英搀扶着芳菲绕过青石头小路:“姑娘小心脚下,那石头上了一层薄薄的霜,最容易跌倒。”
芳菲笑道:“你进去听戏吧,左右我闲来无事,在这儿吹吹风,一会儿便回去。”
紫英不敢将芳菲一个人丢下:“我还是守着姑娘。左右我不喜欢听那东西,还不如陪姑娘说说话儿!”
芳菲便问这些日子她和京儿做了什么,紫英中规中矩答着,既不张扬了她自己,也不贬低了京儿。
芳菲暗中颔首,觉得大太太给自己的这个丫鬟,却是是个妥当的人。
她二人正说着,身后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芳菲一回头,却是应该在里面与人劝酒的郭潇。
“世子也出来醒酒?”芳菲客气的招呼。郭潇却盯着芳菲身上那件与周粟乔一模一样的鸳鸯锦斗篷。
芳菲不解的扯起斗篷:“世子在瞧什么?”
郭潇往前走了半步,在芳菲面前停下:“敢问四妹妹一事,你当日去慈云阁上香的时候,穿的也是这件鸳鸯锦斗篷?”
芳菲点点头:“是啊。我们太太赏的,和表姐一人一件!”
郭潇没忍住,又问:“那,四妹妹是不是也有一根米粒儿珊瑚钗?”
芳菲正要说是,周粟乔从里面急匆匆跑了出来,见她和郭潇站在路中,慌乱的往这边跑。
地上果然冰滑,周粟乔狂奔在青石板路上,根本没留神“哐当”一声,仰面倒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周粟乔觉得自己屁股上的骨头都碎了,可她却没空理会这些。她担心的是闵芳菲已经与郭潇说了什么。
万一说出当日后山上的事情,自己还怎么见郭哥哥?
所以,绝不能叫闵芳菲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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