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据说却是用了八十几种名贵之物调和而成。女子擦后,便如杏子之色,娇媚鲜艳。可惜,总共也就得了三块,小人这一块还是高价从人手里讨来的。只为专门孝敬给昭仪娘娘。”
金顺大笑:“好好好,娘娘知道你的心意,一定重重有赏。”
说完这话,金顺倒十分好奇:“虽然程序繁杂,但,若能再多得些”
掌柜的心领神会,忙笑道:“这位制膏的公子如今住在明月阁,听说是在为明月阁阁主花三娘诊病,闲暇之余做了这些,只送几位花魁头/牌。如今已是千金难求。不过”
掌柜的拿眼睛觑着金顺,小心翼翼试探道:“不过,若是告诉那位公子,是请他为昭仪娘娘制膏,想必他不敢拒绝。”
金顺似笑非笑的睨着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招揽那位公子?”
掌柜的一拱手,大笑起来:“还请金公公鼎力相助。”
这个世道,仗势欺人,倚强凌弱的事儿多着呢!掌柜的从明月阁内部得了这盒胭脂后,就日夜难眠,总想着这样一笔发财的买卖,若是能道自己手中发扬光大,今后还愁不在京中成为此行的翘楚吗?
可他也明白,凭自己的实力,漫说人家能不能看上,就是看上了,那八十多味的名贵药材,难道自己还搜弄得来?
倒不如一狠心,把方子弄到手,只要弄到了方子,今后或是自己留着传给子孙后代,或是卖个高价,都是极容易的。
唯一麻烦的是,自己敌不过明月阁,只好借用借用宫中的权势,把这方子弄到手。
掌柜的看向金顺,低声道:“公公若能鼎力相助,小人绝不亏待公公。”
屋后面的小厮立即端出一个小托盘,大大小小二十个银锭子,每只都有十两重。
二百两,金顺倒也有些动心。
他想了想,笑道:“既如此,也不用惊动我们昭仪娘娘。你且叫小厮拿着咱家的腰牌,去户部寻两个胥吏,随着你们走一趟。有宫里的牌子,不信那位公子不肯跟着走。到时候请到了人,你再将腰牌速速送去金安街闵家大宅,咱家在那儿候着。”
如今闵朝宗还在户部任职,不惊动他,只说昭仪娘娘的吩咐,寻两个小吏跟着还是容易的。
掌柜的连忙起身道谢,更亲自送了金顺出铺子。
且不说这位掌柜的是如何狗仗人势,只说金顺一路往金安街来,但见街上比往日更喜庆热闹几分。想到是圣母皇太后大寿将至,心里不由得为华昭仪忧心了几分。
他前些日子探听到,贤妃娘娘的礼物能叫人又惊又喜,凡是看过的,无不较好。
他们不敢跟贤妃比,却也不能叫贤妃压下去太多。
昭仪是个好面子的,万一真是下不来台,到时候也没他们这些奴才好果子吃。
一路胡乱琢磨,总算到了闵府。金顺望着门匾上的金墨大字,打定主意要和大太太李氏哭诉哭诉自家昭仪的苦日子。
只有娘家帮衬了,昭仪娘娘才能有好日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