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谈不上研究。六少爷,你那位朋友怕是不仅会吃,会研究,而且做得一手好菜,老夫我说得可对?”
燕十六见那沈平笑得一脸狡诈,心下恨得不行。他要是敢把四小姐供出去,只怕某人这辈子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念及此,燕十六忙道:“老尚书,吃菜,吃菜!”
那沈平嘿嘿一笑,也不道破。
说话间,烟波亭管事敲门而入,恭身道:“燕少爷,您两位朋友头一回在园子里用餐,特意送上一盘点心请二位爷尝尝,祝二位爷用餐愉快。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小的!”
燕十六轻咳嗽一声,道:“放下吧,那边一桌可开席了?”
管事摆好菜盘,回道:“听说还没有,都往荷风亭去了!”
燕十六心下了然,挥了挥手,管事恭身而出。
燕淙元问道:“荷风亭是什么人?”
“几个朋友,二哥,老尚书,来,我敬你一杯。”
燕淙元狐疑的看了十六一眼,举杯一饮而尽!
回过头再说蒋欣瑶,与蒋全。燕鸣在园子里转了半个时辰,回到荷风亭,见母亲已饮过一盏茶,忙让李妈妈传菜。
顾氏拿过春兰递来的帕子。细心的帮女儿擦了擦沾了雨的衣衫,嗔道:“这园子是你弄的,甚合我心,回头,我可要常来!”
欣瑶笑道:“回头,我叫人给母亲备间卧房,可好?”
顾氏刚想说话,却听外间有人高声道:“小姐,全爷带着徐少爷几个过来了!”
欣瑶脸色一敛:“他们怎么来了?”
顾氏笑道:“可是三老爷来了,快把人请进来说话!别恼。母亲这次来,也想见见他,到底是一家兄弟。”
欣瑶叹道:“母亲,可不止他一人,男女有别。”
顾氏意味深长的笑道:“都是你小叔叔的好兄弟。算是你的长辈,见见也无防,这些年,三老爷多亏有他们照顾,我这做嫂嫂的,怎么着也该谢谢人家!”
蒋欣瑶只得垂下眼帘,暗中冷哼了一声:“什么破长辈。”
徐宏远三人进了荷风亭。见临窗的椅子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位女子。
徐宏远忙上前一步,朝顾氏行礼道:“宏远拜见嫂嫂!”
顾氏缓缓起身,福道:“三老爷不必客气,常听欣瑶提起你,今日总算是见着一面了。瑶儿,还不来拜见你小叔叔!”
蒋欣瑶起身,却未行礼,上上下下打量徐宏远一番,道:“小叔叔。许久不见,气色甚好,看来到底是怡园的水养人啊!小叔叔,什么时候搬回去啊?您那座楼,空出来,我一个月还能赚个三千两银子。”
此言一出,蒋全,燕鸣均在一旁暗笑不止。
徐宏远心道必是侄女恼他带了外人来,忙陪笑道:“好侄女,万万不可,自打母亲去世,也只有怡园的一花一草,一山一水能慰我心。”说罢,暗地里朝杜,萧二人使了个眼色。
杜天翔,萧寒各上前一步道抱拳道:“二太太,四小姐。”
“这是我两位好友,今日恰好在怡园一聚,故来给嫂嫂问个好!嫂嫂,这位是杜天翔,太医院院史,这位是萧寒,兵马司指挥使!”
顾氏见是两位青年才俊,只觉得眼前一亮,忙回礼道:“多谢两位公子平日里照顾三老爷,快请坐,春兰,看茶。”
欣瑶若有所思的看了杜天翔一眼。当日情急之下,欣瑶并未看清眼前的两位,今日再见,欣瑶便觉得此二人非同不般。只那杜天翔年纪轻轻便执掌太医院,由此可见
待人坐定,顾氏便道:“三老爷,你的事,欣瑶都与我说了,旁的嫂嫂也帮不上什么忙,只盼着你日后小心行事,有朝一日,堂堂正正叫我一声嫂嫂。二老爷那边,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惦记你这个兄弟的。”
徐宏远心下大惊,动容到:“多谢嫂嫂,只是眼下还不是相认的时候,还请嫂嫂为我保守秘密。”
顾氏笑道:“三老爷只管放心。今儿个我还要谢一个人,那日瑾珏阁前,多亏萧公子帮忙拖延了时间,萧公子,多谢了!”
萧寒起身道:“二太太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萧某的地方,二太太只管说话!”
杜天翔想到莺归那个倔丫头,不甘人后,也道:“二太太,以后若有个病啊痛的,只管到太医院来找我,报四小姐名头就行!四小姐,今日有件事,想讨四小姐一句话。”
“杜公子不必客气,请说。”
杜天翔搓了搓手,笑道:“四小姐,我想纳莺归为妾,你看”
蒋欣瑶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莞尔一笑,道:“杜公子,这事,只要莺归自个同意,我决计不会反对。”
杜天翔大喜:“四小姐,莺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