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涯多了一项任务,便是孕吐。好在老太爷虽然话说得比较没有专业水平,便用药却是极为精准的,不过是几贴药下去,这孕吐便一日好过一日。
到了第十天,果然,再无任何不适。即便这样,欣瑶还是不可避免的瘦了几斤。
夜里,男人搂着欣瑶的身子,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心疼的叹了句:“回头,咱们把肉再吃回来!”
蒋欣瑶无声无息的笑了。
自初二杜府来人,萧府便再无人上门,唯一的例外是徐宏远得知欣瑶身子不适,让人送了点吃食、补品过来以外。初七过后,原本只两三个陌生人在萧府门口转悠,一下子又多了几个。
欣瑶得知后,与男人在书房里细细研究了一天,把各方汇来的情报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确保万无一失了,才拖着沉沉的脑袋回房休息。醒来。床边又是空的,欣瑶习以为常的翻个身继续睡觉。
话说光阴迅速,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
男人顾着欣瑶的身子,原本今日只想在府里陪着老太爷吃个酒宴便算过了这元宵节,不想杜天翔从宫里出来,家也没回,就到了萧府。一顿好吃好睡。到了傍晚,便吵着要出来看灯。
欣瑶懒得理会。讥讽道:“是谁去年大放阙词说,花灯年年如此,忒没意思,想到怡园来清静清静的?”
哪知那杜天翔幽幽看了她一眼。一脸落幕道:“从小到大,年年元宵,十六,小寒,我总要凑在一起,今年到好,哎”萧寒朝欣瑶看去,欣瑶眨了眨眼睛,含笑点头。
三人穿戴妥当。正欲出门,正巧徐府来人,相邀看灯。结果便到了这云霄阁。
云霄阁原是老庆王府里的产业,燕红玉大婚,老庆王便把这云霄阁做为陪嫁陪给了孙女。
为了给皇帝祝寿,今年的正月十五在韩王的大力要求下,户部专拨了银子在京城最热闹街市搭起了座座彩灯,彩灯造型各异。形态逼真,栩栩如生。远远望去,端的是花团锦簇,流光溢彩,绚烂无比。
欣瑶站在酒楼雅间的窗口感叹道:“火树银花,灿若白昼,当真是美不胜收!”
徐宏远走到欣瑶身后,向窗外瞧去:“较之往年,却是多了几分浮华奢侈,富贵风流。我在京里年年看着,倒也觉得稀疏平常。”
燕红玉瞧了萧寒一眼,起身走置两人中间,美目流转道:“妹妹自小长在南边,又是大家闺秀,一年到头难得出门,头一回见免不了感叹几声,偏你说出什么富贵风流的话,我年年岁岁都在这云霄阁里看灯,觉得今年才是月好、灯好、人更好!”欣瑶似笑非笑的回首道:“姐姐说的极是!我也觉得今年元宵节与众不同!”
座上两个正举杯的男子对视一眼,萧寒放下酒杯,走到欣瑶身后,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手,笑道:“先吃几口热菜,把身子暖和了再看不迟,若喜欢,以后我年年陪你看。”
杜天翔夹了筷子菜,笑道:“是啊,表嫂,明年表弟我定早早的订了好位置,置上一桌上好的酒席,请表嫂一饱眼福。阿远,银子你掏。”
话一出口,便觉不对,忙解释道:“徐夫人勿怪,我们几个玩笑惯了,常在一处徐思振徐思振的叫着,忒没意思,为了省事,我们便叫他小名!”
燕红玉转过脸,美目流转的笑道:“我听着也觉得亲切,谁起的?”
徐宏远微不可测的偏了偏身子,虚笑道:“从小母亲便这么叫我。”
燕红玉轻笑道:“阿远,好名字,我以后也要这么叫。”
徐宏远闷“哼”了一声,不再答话。
蒋欣瑶余光正好看到小叔叔不自在的样子,心中刚一叹,便被男人拉着回了座。
杜天翔干笑一声道:“阿远,过来喝酒!”
徐宏远夫妻两个入了座,一时间,三个男人你来我往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欣瑶接过微云递来的手炉,热热的焐着,偶尔动动筷子,吃几口男人夹过来的菜。
燕红玉见自家男人空着肚子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便有些心疼,轻声的规劝了几句,拿起帕子,为徐宏远擦去嘴边的残酒,眼睛一刻不离左右,体贴周详的令人侧目。
ps:感谢了了轻烟igmayanxi书友的粉红票票,特别要感谢enigmayanxi一如继往的打赏。
亲爱的书友们,每日清晨包子打开电脑,看到书友们的粉红票,打赏,总会捂嘴偷笑,心头一阵得瑟,一天好心情。
写书的回报与付出,说实话并不成正比,然一个推荐,一个打赏,一个票票,一句书评,都能温暖人心。
包子无以为报,唯有认真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