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冲动,实际上,他内心在暗暗惊叹,这菜光看卖相就够让人馋的了。
文菁很老实地点点头说:“可以吃,放心吧。”
顾卿不禁摇头,伸手一点她的小鼻子,像个大哥哥一样说:“傻丫头,真是没幽默细胞。”
呃幽默细胞?
文菁眼巴巴地瞅着顾卿,水汪汪的眼眸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吃?真的可以吃的!
顾卿兴奋地夹起一块肉,整个塞进嘴里香!嫩!滑!顾卿吃过的美食数不胜数,他深知要将普通的家常菜做出这样的水准,即使是高级酒店的大厨也不一样比文菁强。
顾卿一脸的满足,很不客气地大吃特吃,这么可口的饭菜,挑起了他味蕾的**,即使已经吃过饭,他还是又猛吃了一顿。
文菁一边吃一边看着顾卿的表情,他好像吃得很开心。这就是每一个烹饪者最乐于见到的,自己做出来的食物能让人心情愉悦,这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餐桌上时不时传来浅浅的欢声笑语,虽然很轻,也让冷清的空间有了温馨的气氛。
文菁心里萦绕着丝丝温暖她对面坐的人不是翁岳天,可却是她在音乐上的良师益友,是她的伯乐,是她的知己。与顾卿,初次相识,不欢而散,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为他打上“坏人”的标签,可是在后来一次次的相处中,逐渐发现顾卿其实并不坏。看人不可以看表面。这是文菁再一次认识到的问题。有些人表面上善良无害,实际上心如蛇蝎。反到是顾卿这种,让人以为他不过是个有钱的混蛋,但其实他没有伤害过她,还帮了她不少,给予她真诚的关心和温暖。
没有翁岳天相陪的晚餐,文菁以为又要一个人孤单单了,顾卿不请自来,在她极为寂寞和难过的时刻,她能说什么呢?或许,她什么都不必说这个男人,美得让人自惭形秽,仿佛是将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堆砌在他身上都嫌不够,他有着自己的骄傲,有些事,文菁不说,就等于是在维护他的骄傲。
“多吃点!”文菁替顾卿夹菜,亲切如假家人一般。
顾卿嘴里还塞着,又塞进去一块太好吃了,真羡慕翁岳天那小子,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的美味,有家的味道,比起在外面大吃大喝时那种如同嚼蜡的感受,强了何止十倍!顾卿边吃还边打量着这里干净,整齐,有条不紊,窗明几净。不用说都是文菁打理的,小小年岁就已经身具贤妻良母的潜质,实在是太让他眼红了!
翁岳天要是知道顾卿此刻正吃着本属于他的饭菜,不知会是什么滋味呢他现在还饿着肚子,在医院守在魏婕身边。
魏婕由于昨天淋雨,熬不住,发烧了。她的身体不似几年前那般健康,躺在病床上久久都没恢复精神。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魏婕冻得咯咯发抖,翁岳天叫护士拿了一个热水袋给她抱着,这才好了一些。
魏婕看起来很虚弱,面色惨白,额头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眸光暗淡无神,更显得脆弱。这样的情况,即使是一个普通朋友也不忍心走掉吧,何况是翁岳天呢。
魏婕勉强牵牵嘴角,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让你费心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吧,不用守着我,一会儿我自己能走。”
依然是那么温柔体贴,凡事都会体谅别人,善解人意,这女人说的话,很客气,听在翁岳天耳朵里却颇有几分苦涩。此情此景,两人之间隐透着若有如无的距离,淡淡的生疏,身,近在咫尺,心,却犹如远隔天涯。怎会走到如此境地?没有源头可追寻,莫名的,难以预测的,便是如此了。
心头有几分怅然,翁岳天没来由地烦闷,别开视线,蓦地冒出一句话:“这次你回来,家里人对你很不好吗?一点都不关心你,就连你发烧都无人过问。”13345677
魏婕脸一僵,随即说道:“他们没有对我不好,干爹最近很忙,干妈也许是出去打牌了雅伦她说不定是怕我呢,四年了,在我回去之前,他们都以为我是不可能再出现的人啊。”
翁岳天讳莫如深的瞳眸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看似不经意地,话锋一转:“魏婕,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么多年来,你可有她的消息?”
魏婕神情怔忡地望着翁岳天,藏在被子里的手早已是攥得紧紧的妹妹那个小名叫“小元宝”的丫头?
还有更新,可晚饭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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