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绝对不会那么伤心。
不过我又有一件事不明白,老瘟婆临死之前既然交给了杜可那本书,为什么却不告诉他关于她那几个朋友的事情呢?既然老瘟婆想让杜可查明真相,难道就这样让杜可单枪匹马的去?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长辈的作风啊!我心说这些人都好奇怪啊。
不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到了浮光路,杜可的相摊此时大门紧闭,门口还有几个乘凉的老头老太太,正在聊天侃大山,杜可走上前去跟这些人打了个招呼,一个老太太就问杜可“杜可啊,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时不时出去找媳妇儿了?”
弄得我和闫伦伦在一旁笑个不停,看得出杜可在这一代人缘还算不错,杜可转过身狠狠的瞪了闫伦伦一眼“笑笑笑!笑你妹啊笑!信不信老子打你!?”
这下子可把闫伦伦吓弧了,连忙闭上嘴,低着头跟在我后面。杜可掏出门钥匙把铁门打开,里面传出来一股子土腥味儿,杜可一个月没来这里,屋子里面已经布满了灰尘。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在了放在客厅正中央的这把太师椅上面,太师椅的旁边还放着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老式收音机,收音机的按钮已经绣住,天线也锈迹斑斑。
我敢保证,这个收音机一定不能用了。
因为前两次来这里都很匆忙,我也没有仔细看杜可相摊里面的摆设,这次我特意的打量了一遍,怎么说呢?杜可这相摊里面的摆设,很奇怪。
就比如客厅。这客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客厅的正中央上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吊灯,而吊灯下面却放着一把太师椅,如果我是杜可,我一定会把太师椅挪到墙角。这样也太碍眼了吧?就算我不是处女座,也看不下去了。
最关键的是太师椅旁边摆着的那个小收音机,这个收音机一看就知道坏掉了,就算没坏,放在这里那么多年,里面的硬件也早就老化了,干脆直接扔掉就得了呗?为什么还要摆在这里呢?
于是我就问杜可,为什么要这样布局,可是杜可却摇摇头说道“我奶奶死了之后,她的遗嘱这客厅里面任何东西都可以动,但是这把太师椅,和太师椅旁边的桌子绝对不能移动分毫,以及上面的收音机
我感觉很奇怪,这是什么遗嘱啊?
“算了,管她呢,反正这客厅里面的样子,就是我奶奶临走时候的样子,没有人动过。也算是留个念想吧。”杜可说完之后,我也叹了一口气,表示理解这种心情,但是我奇怪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老瘟婆临死时候的遗嘱。
人都死了,还要这家具干什么?如果是我,这些东西我虽然不会扔掉,但是最起码不会摆在客厅中间,否则多晦气啊?我没有问别的,直接站在客厅里面呆着,而杜可则是里屋外屋的翻找,手忙脚乱的。
“奇怪啊,我记得就扔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了呢?”杜可忙的一脑门子汗,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大通都没有找到,我安慰了一声不着急,慢慢找。我低下头用眼睛无意间一扫,突然发现了太师椅的凳子下面压着一本书。
“杜可,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我低下头,指着太师椅下面那本书问道,杜可连忙从里屋跑到外屋,顺着我手指一看,大惊失色。
“这这怎么会这样!?”杜可的神情很慌张,我连忙问他怎么了,杜可却开口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这本书我从来就没有放过这里,我一直是放在屋子里面的!怎么现在压在太师椅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