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师父的话感觉到意思迷惑,师父说什么你的徒弟给你敬酒了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师父的徒弟,而且这里也站着其他人啊?是我喝多了还是师父喝多了?
但是现在我只感觉到耳根子发热。喉咙火辣辣的疼,不停地咳嗽者,大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随后就晕死了过去,开玩笑,这可是五六十度的二锅头,一下子闷一碗,不晕才怪呢!
醒来之后,只看到杜可和闫伦伦坐在我床头打牌,我感觉脑袋仍然一阵一阵的疼。一看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杜可说“你醒了?不让你喝你还逞能,这一睡可睡了两天了,要不是看你有呼吸还活着。老子特么的早就把你拉出去活埋了。”呆边杂巴。
杜可一如既往的嘴贱,我已经习惯了,但是我睡着之前的事情却有些断片,想不起来了,杜可把那天的事情给我重复了一遍,我才彻然大悟。猛然间想起了师父那天答应的事情。
师父说:你把这一碗酒喝了,我就告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我立马站起来换好鞋子,问杜可他们师父去哪了,杜可和闫伦伦说不知道,这几天师父一直出去,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我点了点头静静的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师父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这次师父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麻袋,满头大汗,衣服上也满是土灰,乍一看就像是逃荒的一样,我疑惑的挠挠头问师父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师父白了我一眼,说还不快来帮忙?
我哦的一声点点头,帮助师父把这个大麻袋抬了进来,这是一个很大的蛇皮口袋。大到可以装下一个人,我很好奇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什么,竟然出奇的沉,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一二百斤。
我刚刚要打开口袋,师父却使劲拍了一下我的手,弄得我手背火辣辣的疼“去一边去,别打开口袋,吓死你我可救不活!”师父卖了一个关子,让我心里感觉很别扭,不过转念一想,师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就不好奇这个是什么了。
言归正传,帮师父弄完这口袋之后,我就问到“师父,你那天不是答应”
可是我的话说了一半,师父却连忙转移了话题“晌午了,你们先在这坐着,我去收拾收拾弄点饭。”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师父就已经钻出门了,我撇了撇嘴知道师父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杜可,师父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既然问不了师父,那我就干脆问问杜可,说不定杜可知道一些什么事呢。奇怪的是我一问关于师父的事情,杜可的表情就变得很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像是心里藏着事一样。
“快说,师父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我问道,可是杜可却连忙摇摇头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师父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你这说瞎话的本事跟谁学得?赶紧告诉我!”我故作愠色,开始逼问起了杜可,杜可故作求饶状“大哥,你饶了我吧,师父再三叮嘱我不让我跟你说的,而且这件事这件事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啊!你就别问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是更好吗?”
杜可一脸无奈的样子,我知道杜可这个人脑袋有时候一根筋,他如果不愿意告诉我,我就算弄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于是我坏笑一声,看见了旁边的闫伦伦,走过去之后闫伦伦哆哆嗦嗦,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你你要干什么?”
“闫伦伦,杜可不说,你总可以说把?”闫伦伦这个人比较怂,我威胁不了杜可但是却可以威胁他,说不定两三回合之后闫伦伦就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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