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货25-35元,黑货12-18元,开花货5-8元。”
“好的,我知道了,老先生,那你们这里,还收其它的药材嘛,您能都给我一份报价吗?”
“哟,小姑娘懂的好像蛮多的,你知道什么叫好货,什么叫黑货,什么叫开花货吗?”江子鹤越发觉得有意思,竟起了考较之心。
“当然啦,所谓好货就是指”陈悦之不卑不亢,侃侃而谈,轻轻松松就将四个名词之意都解释了出来,并且还就着药堂里所有的金银花说出哪些是好货,哪些是黑货。
江子鹤顿时喜的直搓手,没想到今天早上倒捡着一个宝,居然遇到一个这样有中医天赋的女孩子。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知识的,你除了认识金银花,还认识别的草药吗?”江子鹤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紧张了,他一直想找个徒弟,但是无奈家族里的人,都不对中医感兴趣,而在这里挂名问诊一年多了,也没有找到一个合眼缘的。
“都是从书上看到的呀,因为我家特别穷,我读书时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些,我想为家里赚些外快,便和哥哥姐姐一道上山采金银花,晒来卖,我知道现在已经是金银花快要开到收尾的时候了,我又是外行,晾晒出来的品相肯定不会太好,不过就算只有几块钱,能为家里分担一点,也是好的。”陈悦之并没有隐瞒,而是老实的说了出来。
她今天之所以带大姐来这个中药店,一来当然是让大姐看到,那金银花的确可以卖钱,二来也是为了抢一场机缘。
第一世时,她因为经常光顾药店,受江老医生不少恩惠和开解,有时候也聊天,那时候他已经收了一个徒弟,而她也万万没有想到,江老医生收的徒弟,居然是付清的妹妹付雨。
只是听到江老先生说起来,他收付雨的时间,大概是距离现在的三年之后。
陈悦之想的是,江老先生估计也是等的不耐烦了,见着付雨稍为有点基础,好像也挺感兴趣似的,没办法才收了她的。
她这次来,刻意在江子鹤面前,展示自己对中药感兴趣,就是为了引起江子鹤的注意,至于能否得到那场师徒机缘,就要看老天爷了。
江子鹤没想到这小姑娘竟这般懂事,心里越发满意起来,又从药屉里面,用纸包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药材,拿过来考问陈悦之。
陈悦之自然是一一都将各自药材挑了出来,并且还背出其药理和作用,最后怕江子鹤怀疑,就连忙说自己是在一个地摊上,淘到两本旧书,一本叫伤寒论,一本叫中草药大全的书,看了几次,记住了这些的。
“我只是会背而已,都是死的,并不会真的使用,更不会医人,嘿嘿,后来那两本书不小心,被我奶当成引火的弄进灶膛里去了,我还哭了好久呢。有好些个内容都没看到。不过能认得几味草药,能帮到我家,我就很开心了。”
陈悦之怕江子鹤提出要看那两本书,赶紧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
江子鹤原本听见伤寒论三个字,眼睛大亮,心里正有那个想法呢,指不定地摊上的货,就是真的货,这种捡漏的事,虽然一贯发生在古董界,但未必不会发生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呀。
岂料紧接着就听说,书被烧了,顿觉得可惜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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