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刚才指责过我的人。全都要给我道歉。但我所受到的伤害,我的名誉,可不仅仅是道歉能够弥补的。”陈悦之冷冷的扫视了现场一圈,高声说道。
何小曼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们刚才口口声声说我这个市级第一是靠走关系来的?你们如此污蔑我,现在还想这么轻松的了事,你们当我是软柿子好捏吗?”陈悦之一声低喝,震的所有人心头一颤,有些心虚的人更是害怕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让他们照做。”沈瑕立即温声道。
陈悦之看了现场所有人一眼,走近上官彩一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谁是靠关系进来的,那就取消谁的资格。我倒真是为了我们金林市好,你们想想,省级比赛,人才济济,如果是凭自己真本事拿到名额也就算了,如果是靠关系进来的,到时候考试出来,写的一塌糊涂,丢的又是谁的脸呀?还有万一这件事被别的省人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吗?不要为了捡一个芝麻,而丢了一个西瓜。”
如果金林市有些名额是靠走关系得来的,这件事一旦被爆光,很可能整个市的名额都会被取消。
上官彩和沈瑕互看一眼,其实他们也很担心这件事,但是决定是上面统一做下来的,他们再怎么努力,终归只是副的。
说白了其实也就是真正决策人的小兵,一个跑腿的办事员而已。
陈悦之话音一落,有几个人脸色瞬间就像被抽空了血色:江琴、董远,还有何小曼和楚楠。
陈悦之其实只隐约感觉出董远应该是走关系进来的,但没想到其它三个人竟然也是。
江琴是顶替了江凌的名额,董远是顶替了洪小华的名额,这两个是因为当事人出了事,后来凑上来的。
而何小曼和楚楠则是在考试过程中,直接收买了考官,作弊调换了好的文章得来的。
“陈悦之同学,一定要这样吗,能不能换一个要求,这名额是市教育局统一定的,我们俩也没有资格直接剥 夺。”上官彩的语气里带着点垦切,她希望陈悦之能从大局出发,宽容一点,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陈悦之想了想,刚才众人都排挤她时,上官彩一直站自己这边,为她说话的,现在她不能不卖这个面子。
只是,只让他们道歉就完了,也未免太轻巧了,不痛不痒的,能有什么效果,既然光明正大的办法不能用,那就只有私下出手了,如果这几个人因为突然生病而不参加比赛,那就怪不得旁人啦。
她做人的原则就是这样,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必让你痛彻心扉。
“好吧,看在上官副县长的面子上,那我就退一步,只是我以后绝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上官彩和沈瑕见陈悦之果然识大体,都不由松了口气,也心里越发欣赏起她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道歉,真不想参加比赛了是吧?”沈瑕怒喝道。
陈悦之把门打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周红和楚红军,从车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像见了鬼一样看着陈悦之。
刚才陈悦之的样子简直太狠太暴力了,看起来漂亮一个小姑娘,没想到身手那么好,而且下手那么果断,那么狠。
周红他们在上官彩的威压下,咬牙切齿的道歉,虽然知道是他们传播谣言在先,但却并不觉得他们真有什么错。
反而觉得上官彩为陈悦之说话,和她蛇鼠一窝,更觉得陈悦之太小题大作,让他们丢尽脸面。
沈瑕赶紧从中和稀泥,还要让陈悦之和他们握手言和,陈悦之冷哼一声,直接就先走了。
能退一步已经是她最大的底限,还想让她和这些恶心的人握手,杀了她都不可能。
众人这才静默的跟在后面,步入酒店。
沈瑕看着像散步一样走的悠然的东方玉,眸光闪烁了下还是喊住他。
两个人留在最后,沈瑕略带一些威胁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目地,你最好给我安份一点,否则就算拼了这个位置,我也让你在金林呆不下去。”
“沈姨,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说我?”东方玉满脸无辜的委屈。
沈瑕冷哼一声,转身快步离去,心里的火却像是燃起老高,果然和他那个妈一样,最擅长装白莲花了,一家子的贱人。
只怪她当初太傻,不但引狼入室,还把小三当好姐妹,最终落得夫妻离心,家破子散,还让上官磊对她有了心结。
沈瑕一走掉,东方玉脸上的无辜委屈就散去,恢复了阴沉的表情,讥讽般勾起了嘴角,轻声念道:“你这样讨好巴结着陈悦之,你真以为一个才入门两个月的小学徒,就能救你的儿子,太天真了。”
到了酒店开房间的时候,必须要两个人一个屋子,结果大家都不愿意和陈悦之住一起。
陈悦之倒乐得自在,一个人独占两张床。
在酒店外闹腾了那么久,再进饭店吃饭,弄完一切事宜,都很晚了,大家也都累了,不想再说什么,更没心思出去看夜景,全都匆匆睡了。
明天上午还要参加省级作文大赛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沈瑕早就订好闹钟,又拿到了酒店里的早餐券,去每个房间敲门,喊他们起来吃早饭。
结果大家都起来了,只有何小曼,董远,江琴和楚楠没有到,沈瑕跑到两个房间一看,吓一跳,只见董远和楚楠脸上像喝了酒样,红通通,额头竟是烫的能煮熟鸡蛋。
朱可可也帮着他们去了另外一间房,发现何小曼和江琴也是如此。
何小曼和江琴除了发烧,还在不停的说着胡话,只是当大家涌入,听见那些胡话时,不约而同的都红了脸,直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