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磊一醒来就赶紧朝陈家冲,却只看见陈悦之走上那辆兰博基尼,和莫齐一起离开的场景。
他捂着心脏,只觉得不能呼吸,连退好几步,脸色也冰冷的难看。
公路上的车子飞速的开着,陈悦之的长发被风吹的扬了起来,她不悦的看了一眼莫齐:“你有病呀,大冬天的还开着敞蓬?”
“呵,你们修士不是可以自带防护罩嘛,你为什么不撑一个呢?”
“你倒底是谁?或者说你们四个人倒底有什么目地,来我们村里,应该不单单是来玩的吧?”陈悦之问完一句后,突然回过头,看着正在开着车的莫齐,目光犀利冷冽,指尖展开,两缕蔓枝爬上了莫齐的身体,将他整个人缠绕住了,只要他敢说一句假话,她会毫不留情,立即就用蔓枝取他小命:“你们让艾丽丝接近上官磊,制造我与他之间的误会,到底有什么企图?”
莫齐勾唇一笑,眼里爆发出一缕精芒:“陈悦之,你果然很聪明,也很冷静。所以组织上才让我把你及时带离,不让你和上官磊碰面,否则你们俩通了气,上官磊就算是演戏,也是达不到效果的。可能也没办法迷惑敌人了。”
陈悦之越听越糊涂,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把这小东西从我身上拨开,我很不舒服,这样开车容易出事故意的,等到了总部,一号自然会给你解释的。”莫齐低头。用嘴朝着上面长满倒枝的藤蔓呶了呶嘴。
陈悦之心里虽然充满疑惑,但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是收回了蔓枝。不过却没有放松警惕。
这家伙亦正亦邪的,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不是在后悔,今天上午救了我?”莫齐突然问道。
陈悦之心里一惊,惊讶的看向他,自己并未说话,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
难道他的异能是读心术?
“猜对了。读心术只是其中之一,还有精神控制。知道你上午是如何被我点穴的?首先你替我治疗消耗了灵气,身体变得虚弱。而且当时我的状况不太好,你一定放松了警惕,并且产生了怜闵之情,自然精神上就不那么戒备。而我正好趁虚而入。一举将你控制住,顺便再点了你的穴当双重保障。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事情,让上官磊误会?”陈悦之恨的牙根痒痒,这无耻的家伙。
“我没有想到我身体里暗藏的毒素提前发作,却阴错阳差,被你治愈大半,从而让我的异能提升了一阶。我很开心,所以就顺便拿你练练手。原本我也只是逗你玩玩,没想到上官磊会突然进来。”
陈悦之气的脸都青了,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人,她替他治病,他病好了,异能升级,却拿她练手?
车子开的很快,转眼间就已经远离都市,来到特殊小组的总部基地。
蔡玉燕满脸歉意的带着两个穿白色防护衣的工作人员迎了出来。
陈悦之快步走在前面,莫齐双手插着口袋,懒洋洋的跟在后面,并不在意她的冷脸。
进入秘密会议室,还没有坐下来,陈悦之就冷冷看向蔡玉燕:“现在可以说了吧?”
蔡玉燕朝着身旁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他立即拿了一台放映机过来,插上一个优盘,窗帘被拉上,屏幕上出现一个人影,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军装。
陈悦之皱了下眉头,这个男人的轮廓隐约有些熟悉,再看旁边的字幕介绍,她立即明白过来,这是上官磊的父母上官英雄。
然后又一张幻灯片出现,这次是上官磊的爷爷上官建国,紧跟着居然是柳如烟
陈悦之回忆当时上官磊不是说,已经把柳如烟给处理掉了吗?怎么还会出现?
好多个人物纷纷出现,其中竟然还有付清,只是照片中的付清,眼睛是红色的,指甲是黑色的,看起来就跟吸血鬼似的,半边脸被覆盖上了奇特的黑色花纹。
付清之后就是山本花子那个老妖婆,她的头顶上盘踞着一只黑寡/妇五毒蛛,而她的手腕上却缠着一条红色如赤炼般的小蛇,蛇还吐着银色的蛇信,看起来十分冰冷吓人。
而最后一张出现的居然是沈瑕。
陈悦之知道被特殊小组盯上的人,一定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她并没有多问,继续静观其变。
幻灯片放完,工作人员拉开窗帘,室内由昏暗恢复光明,蔡玉燕脸色严肃的说道:“据内部可靠消息,这两个人已经通敌叛国了,将国家重要的机密泄露给外国黑暗组织。若只是这样的事件,也不可能移交到我们特殊小组来,因为上头还发现,这两个人似乎接触了国外的邪恶组织,修炼了邪功,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中间的纽带居然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女孩子柳如烟。京城最近时常有刚出生的婴儿失踪,我猜测都是上官英雄和上官建国下得手。他们已经失去人性,丧心病狂了。”
陈悦之满腔震惊,难怪蔡玉燕说不要让上官磊知道,只是这两个人身居高位,怎么会突然和邪恶组织勾搭上呢?
“那和沈瑕又有什么关系?她一直住在金林村,我从未发现她与什么邪恶组织的人有来往,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蔡玉燕站了起来,脸若冰霜的说道:“没有弄错。这半个多月来,上官建国和上官英雄频频与沈瑕秘密会面,谈了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他们分开后没过多久,京城就开始有婴儿失踪,而付清和柳如烟。也多次出没上官家。他们的异常,我们很难不联想到会不会与沈瑕有关系。”
“沈阿姨和这两个人的关系都不好,她肯定不会做这些事情的。请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
“你放心,我们不会随便诬陷别人,但如果她真的做了违法的事情,不管她是谁,我们也不能轻饶。”
陈悦之心里像压了块铅石一样沉重,慢慢扶着桌沿坐了下来:“那你喊我过来,是想让我做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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