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上官磊故意停顿了一下,白铃的眼中满是期待,心里更是得意,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逃得脱自己的千媚功。
但是随即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阳刚之气的雷霆之威:“那你就自裁吧,我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血腥,再说今天是天元宗喜庆的日子,见了血也不吉利,如果你能自毁容貌,自瞎双眼,再自费修为的话,我勉勉强强可以原谅你刚才的忤逆行为。“
这句话一出,整个莲花教的人倒抽一口冷气,白铃原本妩媚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没想到眼前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居然不按常理出牌,非但没有中她的招,反而要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对付她。
白铃泫然欲泣,眼里含着百般风情,看向上官磊的方向,柔声道:“公子,你当真舍得吗?“
她这一声神抛过来,不仅仅是针对上官磊,还对着旁边的男修士们放电,顿时就有十几个修士如同失了魂一般,跳了起来。
“你真是妄为男人,居然一定要与一个弱女子过不去,真是丢了我辈修士的脸。不过就是修为高一点,难道就想仗势欺人吗,大不了这样好了,她刚才所犯的错,由我来替她受过。”那三十几岁的男修士说罢,竟然直接挥手,就用灵力割翻了面皮,还双手直直的插入双眼,血顿时喷涌出来,他却没有丝毫痛楚的感觉,而且还手上聚起一团灵力,朝着天灵盖拍去。
眨眼功夫,就已经自费修为,瘫在地上,一双血洞的眼,还朝着上官磊的方向恐怖的笑着:“那姑娘着实可怜,这下你可以放过她了吧?”
“这位公子,你,你怎么这般傻呢?“白铃眼中的泪立即喷涌而出,显得楚楚可怜,好不动人,引人侧隐。
她悲天悯人般看向瘫在地上的中年修士,双眼通红,隐含愤怒的看向上官磊:“前辈,你找铃儿的麻烦就算了,为何还要连累无辜?这位青云宗的公子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逼得他自费修为,你,你真是太残忍了。“
白铃的声音可不小,整个会场都听见了,青云宗自然还有其它的人,一听见自己门派的名字,立即就有长老挤了过来,当即就看见本门派资质最好的弟子,居然已经变成一个废人,当即大惊扑了过去,大怒不已,直接向周围人询问是怎么回事。
“这位前辈,你真是欺人太甚了,虽然铃儿仰慕于你,但是也不能不主持公道,否则铃儿良心难安。“白铃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白铃这样含糊的一说,那青云宗的人立即愤怒的瞪向上官磊:“是你,你是何人,为何要废我师弟修为,今天不说出个原因来,你休想踏出天元宗半步。“
“愚不可及!“上官磊直接释放了所有的气势,顿时青云宗的人哑了声。
分神中期的大能修士!
而他师弟才刚结婴而已,这样的前辈就算捏死自家师弟也是眨眼的事,没必要瞎他双眼,还毁他容貌,而且他学过医术,一检查,就看得出,师弟是自己做下的。
只是师弟是青云宗最有资质的一脉,怎么会突然自废功夫呢?难道是这位前辈逼的?
这位前辈修为这么高,完全可以只凭喜好秒杀他,何必需要逼迫这样的下作手段?
“妖孽,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非但不要,反而用妖术害人,牵连无辜。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上官磊俊美的面容,如蒙了冰霜一般,浑身衣袍无风自动,瞬间天空里就由晴朗变成了乌云笼罩。
一个巨大的雷电网朝着白铃的方向劈了过去,不过分秒功夫,白铃的肉身翁玩被炸成了灰灰,她立即出窍,试图利用元婴的透明和幼小逃过一劫,或者干脆先钻进别人的身体里夺舍。
陈悦之微微一笑,十指抬起,轻轻晃动,犹如弹琴的美妙姿式一般,一张细密的连水都不会渗出去的藤网,上面印满特殊的字符和图案,就将白铃的元神给罩了起来。
只见一个不足三寸的小人儿,在藤罩内急得上蹿下跳,手掌不断抬起,聚集灵光朝着藤罩攻击。
元神如果在肉身体内,发挥出来的作用肯定很强大,但现在肉身已经毁了,元神没有寄放之处,力量只有原来的一半,而且在外面时间待得越长,那力量就会消耗的越多。
白铃的元神现在还不断攻击藤罩,越发显得缩小和透明了,但看见藤罩上方有一丝裂缝,她又欣喜若狂。
元神是可以化作任何形状的,只要有一点空间,她立即就能溜出去。
只是她好不容易轰破了藤罩,就看见十几道是她身体好几倍棒的紫金雷电,互相缠绕如蛇般劈了过来。
“啊!”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随即便消逝无音。
白铃的元神被轰成了渣渣。
随着白铃的死亡,那些撒花的少女们都停下了动作,原本正准备要厮杀为她报仇的大汉们,脸上也显出茫然的表情来。
周围那些被盅惑的修士都脸色惨白,出了一身冷汗,犹如噩梦初醒。
“我怎么会在这儿?还穿得如此暴露?”撒花瓣的少女们互相焦急的询问着,赶紧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了厚实的衣服出来披上,互相挤在一起,瑟缩发抖。
十八个抬轿撵的精壮大汉也从迷茫中醒过来,纷纷向众人询问,现在是什么年代,一听说是三年后了,都大惊失色。
天元子那边正在主持交易会,没办法过来,便派了一个得力的执事过来,将这些人的情况一询问,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那些少女,有些是俗世大家族的千金小姐,有些是流浪的乞儿,有些还是皇室中的郡主。
她们只记得三年前的一幕,即他们上街,突然看见一顶白色纱帐的轿辇停在他们的面前,里面的女子声音娇美的问他们,可想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当他们与那轿中女子对视一眼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就是现在的状况。
而精壮男子的遭遇则与他们异曲同工,他们多数是来自一些二三流的小门派,几乎都是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一个受了伤的白衣少女,然后就与那少女一见钟情,便跟着她走了,后面的事情也是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