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连羽毛都会沉,并且死水海中还有八阶以上的妖兽守护,谁敢涉足?
朝阳门极西之地寸草不生,因为那里终年弥漫着各种极为剧毒的毒障,而且毒雾深处据说也有可怕的妖兽镇守。
朝阳门极北之地则都是能将人撕成粉碎的剧烈罡风,月儿曾亲眼见过一只七阶的妖兽,分分钟就被那种罡风撕成了碎片,连残渣都找不到呢。
卫梅花大骇,这朝阳门四周,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区域,那当初他们是如何进来的呢?
问到这个月儿也摇头说不知道了,毕竟朝阳门是九年前建立的,而她只有五岁,不太清楚,让她询问李清霞,她肯定知道的。
这是人家门派的秘辛,从初入门派需要她封闭五感来说,朝阳门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尤其是怎么进入朝阳门的路径。
所以就没有问了,不过关于偷灵果的话题也不了了之。
晚上陈家大摆宴席,各种数不清的灵果灵酒应有尽有,妖兽的肉也是十分鲜美,卫梅花和江子鹤等人真是大开眼界,饶他们已经不吃饭很多年,也忍不住大动手指。
江子鹤小声问妻子昨晚去哪儿了,卫梅花当然不会说自己的糗事,只说发现这儿灵气浓郁,便修炼了一会,没想到竟耽误了时辰。
江子鹤这才没有多问。
酒席散去,各人自回洞府,赶紧修炼消化今天所食用到的灵气不提。
只说这三个人在朝阳门做客整整一个月,那是过的神仙般的日子啊,而且江尚云和江子鹤的修为也突飞猛进,居然快要进阶了。
卫梅花将遮天伞拿出来,送给儿子暂时使用,度过雷劫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待他修为稍为稳固一些后,他们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告辞。
若不是天元宗待他们一家三口恩重如山,江子鹤等人真想永远定居在朝阳门哪。
只可惜千里搭长席,终有道别日。依旧是小毛和陈悦之将他们三个送了出去,等他们的五识恢复的时候,飞船已经凌空一跃,直接到了天元宗山脚下了。
这次不仅他们三个收获不少,而且临走的时候,李清霞还让人给他们装了不少朝阳门特产。
这些特产在朝阳门不算什么,但是到了天元宗,那可就是顶级宝贝了,卫梅花可不敢独享,赶紧献出一大半给了师门。
天元子高兴的头都快点断了,挥退了众人,只留下几位长老,让卫梅花赶紧说说朝阳门的情况。
待卫梅花将情况一描述完后,众人瞠目结舌,世上居然还有如此仙池洞府?
千年的灵药随地走,万年的更是不稀奇,灵树灵果还会调戏人,居然是成了精的前兆。
如果奕澜大陆真有这样的福天洞地,没理由他们生活在这儿一千多年,完全不知道呀。
青溟突然站起来,背负着双手,沉声道:“我隐约记得藏经楼里有本古书,上面曾记载着上古族人的一些事迹,只是年代太过久远,只剩下片言字语了。我当年曾翻阅研究过这本书,若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朝阳门的驻地,应该是上古时期的流放之地。”
流放之地?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竟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不过既然是流放的地方,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奇花异草呢,听卫梅花形容,就像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一样,满是奇花异草,这算什么流放?
青溟顺手一招,那本古书就从藏经楼里飞了出来,摊开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上面以寥寥数语记录着一些上古时期的事儿。
传说上古时期,整个天地都是一体的,所有人都有灵根,而且都是天灵根,都可以修炼,飞升的仙人比比皆是,就好像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居住一样。
只是万年前两位神界的大人物,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大打出发,破坏了天地法则,让天地之间原本很清的灵气,也开始渐渐有浊气入侵。
这样最先受到浊气污染的仙人们下一代,灵根便开始变得驳杂起来,经历了一千多年的演变,整个天地的人类群体变得异常复杂,天灵根的人变得稀少起来,更多的是杂质灵根,甚至还出现了完全不能修炼的无灵根之人。
神人们哪里能容忍自己管辖的范围内,出现这样的事情,于是神人们便一起开会,决定了一些重大的决策。
神人们用大能耐将整个天地划分为三个大陆,为了防止那些被抛弃的人,跑到别的大陆上面闹事,神人们就在中间加了很厉害禁制,还有虚空风暴,除非是修炼到分神期,要不然根本无法穿越。
那些灵根特别驳杂,或是索性没有灵根的人都被驱赶到最小的那块大陆上去,再派一个灵根稍为好一点的人去统领他们。
那群人自知无法修炼成仙,便将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其它事情上面去,于是那片大陆上的文明是发展最快的,那片大陆就是现在的华国。
第二个大陆就是奕澜,这里所放的修士是灵根处于中间的,既有好的,也有差的,但基本上都还是修士,几乎没有普通人,只是没有飞升为仙人罢了。
奕澜最初就是易和难的谐音。
而如果这些修士在这块大陆,修炼飞升成为仙人,经历了洗尘池的劫难,脱尽一切凡尘的束缚,他们就会到达神人们真正掌控的那个大陆:三生大陆。
刚开始这样划分了之后,管理起来的确容易多了,可是只要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神仙多了地方也一样。
主神又要开会了,决定要处罚那些犯了错的人,于是犯了错的人,就会被流放到奕澜大陆。
三生大陆的灵气又是不能和奕澜大陆同日而语的,而待惯了三生大陆的仙人们,一旦到灵气驳杂的奕澜大陆来,就会不舒服,久而久之,修为也会退步。
只是他们能从普通修士变成仙人圣人,自然有丰厚的家底,要流放当然不可能一个人,而是举族流放。
大有不斩草除根,会春风吹又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