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英睿被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这么一摩挲,一撒娇,气顺了不少,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赶紧告诉爷,爷不想稀里糊涂被人当猴耍。”
慕英睿这一刻想到了自己上英国公府喝酒,喝醉了被王晟敏扶进暖阁,醒来时发现王怡萍裸露着身体,和他躺在一起,床单上有朵朵红梅的事情。
说真的,他当时稀里糊涂地做了个春梦,到底有没有把王怡萍给上了,都不太清楚。
偏偏又是王晟敏扶他到了暖阁,这个男人和王怡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每次都有他参合其中?
事情如此巧合,疑点重重,由不得慕英睿不怀疑了。
水忧怜青楼楚馆出身,察言观色是必学的一门课,一见慕英睿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亮,她就知道慕英睿对王怡萍产生了怀疑。
夫妻间的信任,一旦被打破,那他们的关系,很快就会产生问题。
水忧怜心中高兴,脸上却装出极为悲愤地表情说道:“今天白天的事情,又不光光是夫人身边的丫鬟去了,还有二夫人、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呢。她们说夫人能被救活,可多亏了大小姐,没有她到处寻找夫人,没有她果断地施救,夫人今天可就凶多吉少了。可是,夫人身边的丫鬟,竟然到处撒播谣言,说咬人的蛇,是老爷原夫人侍养的,备不住这蛇就是大小姐放去咬夫人的。这话怜儿听了,都为大小姐不值,真要是那样的话,大小姐就不去救夫人呗,干嘛还要救她?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放屁!那蛇早就被放走了。”慕英睿破口骂道。
水忧怜接着说道:“是啊,其她那些丫鬟就说了,夫人从姨娘的睡房出来,衣裳不整,头发凌乱,夫人的哥哥也是,脚上连袜子都没穿,再说,要是好好坐着,毒蛇怎么可能会咬到大腿上,一咬还咬俩,两人莫非睡死过去了,一个被咬了,另一个还不知躲闪?”
“贱人!”慕英睿目露凶光地骂道:“她要是敢欺骗我,我就休了她,将你扶正。”
水忧怜一听,心里耻笑,脸上却是一片柔情,声音更加魅惑“遇到老爷,是怜儿的福气,怜儿能像现在这样陪伴在老爷身边,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奢求别的。老爷的家世、才华和人品,配得上更好的大家闺秀。”
这话说得慕英睿爱听,当下搂过水忧怜,就是一顿揉搓,胯下旗杆,也立了起来,弄得他很是郁闷地低声吼叫:“都怪那个贱人,害我挨了这顿板子,害我不能痛快地干你。”
水忧怜听了,暗骂了一声流氓,故作娇羞地转过身,又开始为慕英睿按摩了。
有着水忧怜的水磨功,加上这么不停地透露点消息,慕英睿要是再对王怡萍有好印象,那才叫怪事。
再说那个刘艳红,被紫幽弄进王怡萍院子里,跪在那里,把个王怡萍气的只打嗝。嗝一下,牵动韦沙利咬伤的地方,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还不能叫刘艳红起来,因为慕紫幽是在为她出气。可是那丫头跪在那,等于不停地向她提示,今天所受的屈辱。
想到刘艳红是她母亲白姨娘好不容易培养的心腹丫鬟,她更是心疼和痛恨。
这件事情过后的第三天,王怡萍的姐姐,也就是于兰萱的亲娘,带着于兰萱来看望王怡萍了。
于兰萱母亲王雅萍,比王怡萍大了足足十岁,今年已经二十六岁,长得和白姨娘很像。
紫幽觉得白姨娘和她的两个女儿,单看容貌不是绝色,但是都很娇媚,有一种大家闺秀身上不具备的妖娆轻浮之气。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特质,所以才引得男人趋之若鹜,看来大部分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王怡萍看见亲姐姐,马上故作委屈地说道:“姐姐,妹妹是被害的。那天五哥确实有事和我商量,他想跟我借银子,可是你知道的,我不管着中馈,你妹婿的财物又不全在我手上,我上哪去弄啊?五哥一听就跪地求我,我哪能让他给我下跪?就拉他,就在我两撕扒之际,那倒霉的毒蛇,就把我两一起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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