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哭狼嚎地狂喊起来:“哎呀痛死小爷了!哦哈”喊声吓人,惊得外间,看着丫鬟跑出去呕吐,正为之不满的永南侯,也顾不得朝丫鬟扔眼刀了,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怎么了?祥儿,可是伤口疼?”
紫幽摇摇头,故作怜惜地说道:“能不疼吗?烂了那么大的洞,丫鬟还怕脏了自己的手,粗手粗脚的?要不是考虑到男女幽儿就亲自拆除包扎的棉布了。侯爷伯伯,烂了这么大的洞,不把坏死的肌肉给切除了,把脓血引流出来,世子哥哥这条腿,怕就废了,只怕坏死的病毒,还会进入血液,引起毒血症。世子哥哥如今的发热,就是这样引起的。坏死的肌肉不清除,世子哥哥的病好不了。而且,从现在的创口深度看,已经烂入骨头,怕是世子哥哥,就是病好了,腿也瘸了。”
“我不要啊幽儿,求你!救我。”赵宏祥鬼哭狼嚎,眼泪和鼻涕齐流。
看的老将军直皱眉头,腹黑个不停:真是个怂包!这点痛,就叫成这样,还赶不上那个纨绔上官凌然。人家那么重的伤,每次换药,愣是一声没吭缢。
永南侯这时也顾不得老将军想啥了。想想太医说的话:“世子爷这伤,可真是让人奇怪。按说只是个疮疡,治了这么长时间,又是内服,又是外敷,怎么不但不见好,反而越烂越深呢?”
来一个这么说,来两个也这么说,到最后见治不好,都不肯来了“侯爷,不是下官不去府上替世子爷医治,而是下官医术不精,实在治不好。不知世子爷这长的是什么疮,竟然如此棘手。侯爷还是另请高明?”
tnnd!另请高明、另请高明,太医都治不好,上哪还有更高明的大夫?这不是要自己看着儿子嗝屁吗炳?
永南侯一念自此,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似的,下了最后的决心。
一跺脚,一咬牙对紫幽说道:“你该如何治,就如何治,不管好坏,伯伯不怨你就是。”
“不行。”陈氏这时闯了进来,扑通跪在永南侯脚下哭道:“侯爷,太医都治不好,她一个小丫头,又岂能治好祥儿,您这是拿祥儿的生命,闹着玩吗?”
“绮嫣。”紫幽一看陈氏的样子,眼含冷笑,马上吩咐绮嫣:“收拾东西,我们走。”
一听紫幽要走,永南侯急了,赵宏祥也急了。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呵斥道:“娘,你想害死我吗?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像慕爷爷和幽儿道歉?”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你为啥不听?来人啊把你们夫人拖走。”
陈氏见丈夫和儿子,都不听自己的,急的冲紫幽喊道:“慕小姐,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拿祥儿练手啊?你能保证,你能治好祥儿的啊”陈氏话没说完,就被永南侯甩了个耳光“闭嘴!你这个疯女人,真是疯了。”
“爹,派人把她关起来。”赵宏祥嘶哑着嗓子,冷酷地喊道:“别让她过来坏我的事”
只是赵宏祥这么一喊叫,老将军对他越发不耻。
陈氏再不好,可是对你这个儿子总没有坏心?就算做错了,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待亲娘。
老将军看了孙女一眼,刚要说:“我们走。”
却见紫幽冲着几不可见地摇摇头,眼中锋芒一闪,随即冲着永南侯说道:“伯伯,伯母对幽儿的医术不放心,也情有可原,毕竟幽儿学医时间短,又如此年少,伯母又关心世子,难免心急意乱,说点过头话,也是难免。刚刚是幽儿不好,意气用事了,还请伯伯和世子原谅!伯伯和世子放心,幽儿虽然学医时间短,但是因为考虑战场需要,却是一心专研外伤,幽儿一定尽全力替世子医治。”
“幽儿”赵宏祥闻言感动。
永南侯也是,竟然慷慨表示:“幽儿,你放心大胆去治,是好是坏,伯伯都不会怨你。”
紫幽闻言,脸上绽放出一朵桃羞李让的笑花,一刹那,竟让房间里摆放的各种名贵菊花,都为之失色。
安慰地看了慕老将军一眼,然后对永南侯说道:“那幽儿就要治疗了。会很疼,世子,我给你冲包止疼的药粉,你先喝下去,这样疼的会轻一点。伯伯,您和爷爷先出去不去,幽儿要开始了。”
说完,拿出从罂粟中提炼的药粉,和在水中,让赵宏祥喝了下去。
等了有五分钟左右,一摸赵宏祥脉搏跳动尚未加速,知到药效还没到。
于是暗自冷笑一声,拿出剪刀,朝着赵宏祥腘窝处,害死的肌肉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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