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想想又出言央求道:“好幽儿,那样以后苦的可是你。难道你未进门,就要当活寡妇?还是放了你相公我?”
“呸!”紫幽恼羞成怒地骂道:“再敢胡说八道,连舌头也一起剪了。”
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尽管前世已经十六岁,熟知了男女之情的事情,可是,被一个和自己前世一般大的男子,如此直白的调戏,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看见紫幽红了脸,上官凌然竟然无耻地笑道:“幽儿,你想借机看看为夫够不够雄伟,你就直说好了,干吗费那么大劲?你帮为夫穴位解开,为夫亲自掏给你看就是。”
紫幽这回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厚脸皮,什么叫做无赖了甾。
她觉得这个上官凌然实在是无赖、无耻到了家。
又羞又怒的紫幽,竟然气的眼泪都含在了眼睛里“你个色狼!今天姑奶奶要不把你舌头剪了,姑奶奶就就”
紫幽这一生气,紫眸氤氲上一层晶莹的水雾条。
加上她皮肤细腻像母亲,白皙却像慕英睿,当真如那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嫩滑。
这一生气,双颊水润绯红,配以那对艳丽清幽到极点的紫瞳,整个人比平时还要美丽夺目。
上官凌然其实早就自行冲开了穴道。此刻看她动怒,气的垂悬欲滴,美丽的一如怒放的紫玫瑰,本就喜欢她的一颗心,就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一跃而起,伸出双手,一下子将拿着剪刀,在那张牙舞爪比划,却不忍下手的紫幽,给扯入了怀里。
夺下她的剪刀,嘻嘻笑道:“舍不得了?就知道爷的小幽儿,就是口硬心软。其实看见为夫来了,还不知多高兴呢,对不对?”
紫幽被他禁锢在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男子特有的荷尔蒙气味夹杂着清新的竹叶香,气的恨不能倒仰。
自己怎么那么大意?知道这无赖武功高,为什么不用绳索捆住他?
现在好了,再用美人计,他肯定不会再上当了。
好像猜到她在想啥,紫幽这边还没懊恼完,那边上官凌然就笑道:“宝贝,你一定在想,还能用何计策,将为夫制服,对不对?那为夫告诉你,你所有的计谋,在为夫这里都不管用,就一条美人计好使,你不妨再施一次美人计,为夫保证还会中招。”
紫幽知道,此刻她越挣扎,这无赖越得意,索性赖在他怀里,故意叹口气,幽幽地说道:“上官凌然,你苦苦纠缠我,到底想干嘛?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俩已经扯平了,你还想怎样?”
“扯平了。”上官凌然故作委屈地控诉道:“幽儿,你这么说,可就太过分了!救命之恩,我们是互相扯平了;可是你别忘记,你给为夫治伤时,把为夫全身都看光光了,为夫已经***给你,你不对为夫负责,为夫将来嫁给谁呀?”
听上官凌然这么说,紫幽不仅更加羞恼。
这才知道他昏迷之时,因为出血过多,衣服多处被划破,自己为了给他疗伤,把他衣服全部脱光之事,他竟然全部知道。
一想起那天治伤的情景,紫幽不仅面部发烫,耳朵发热,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第一次看见男人的luo体,而且这厮虽说是个无赖、流氓;但是得承认,这家伙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妖孽!
也不知道这混蛋,吃了什么好东西,才十六岁,身高就窜到了180以上。
这还不说,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蜂腰猿臂,挺拔健硕,尤其是那片黑sen林中的,那根象征男子特征的玩意,完全就是成人的尺寸。
她在母亲留下的医书上,看过人体构造的图解,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孩子,甚至连尺寸都标明的很清楚。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最大,什么是最小,这厮那玩意,绝对异于常人。
紫幽本就被上官凌然搂在怀里,和他身体贴的很近。
再一想到这,紫幽就觉得不自在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觉,袭上全身。
她心如鼓擂,全身燥热,四肢发软,脑袋也觉得晕乎乎的。
可怜小丫头经过前一世为人妻,也没尝过这样的滋味,不懂自己为啥会这样,还以为上官凌然,动用了武功,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于是一边开始挣扎,一边气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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