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热茶,朝着嫣红兜头就泼了过来“一个个就知道爬男人的床,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屁用?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还要来烦我。养你们这些贱婢有什么用啊?”
嫣红莫名其妙的挨了这么一下子,心里一瞬间就怒到了极点。tnnd!贱婢贱婢,不是我们这些贱婢,谁为你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啊?这昨夜刚刚要我毒死刘艳红,嫁祸给大小姐,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还说什么爬男人的床,你让吗?做你的丫鬟,倒八辈子霉了。不是挨打,就是挨骂,连个前途都没有,有啥意思?
看看大小姐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那日子过的叫一个舒坦。要不是爹娘弟妹,连着自己的卖身契都在你手上,我早就投奔大小姐去了。
嫣红被她一杯热茶,泼的萌发了离意。再想想躺在床上动不了的魏妈妈和柳绿,就越发觉得跟着王怡萍前途黑暗丫。
两个人都是王怡萍的心腹,尤其是魏妈妈,是从小带大她的奶娘,平时把她当亲身女儿疼爱,可是怎么样?挨了四十大板,王怡萍只是看了两人,给了两盒药膏抹抹,连个大夫都没舍得为她们请,理由还很充分“太医是请不来的了,你们是奴才不够资格。民间的医馆因为过节,又都不营业了,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俩了。”
屁话,谁信医馆都不营业了?还不是怕恰逢年关,大夫们的诊金太高,舍不得多花银子?
嫣红心是有气,眼珠一转,就把王怡萍被鬼剃头一事,悄悄地告诉了自己的母亲于氏,一位管着大房针线房的二管事。
于氏一看女儿被烫出了水泡的脸,气的到处窜游,像个播音喇叭一样,不一会就将前大夫人不堪忍受现在大夫人欺负谋害女儿,鬼魂现身,报复来了,把现在的大夫人剃了个光头媲。
大伙本来对王怡萍已经有了看法,现在再出现这一幕,心里就更不耻她的为人了。
反而觉得紫幽真是孝仁,被继母欺负成这样,还为她说好话。
紫幽本来就是为了毁了王怡萍的声誉,此刻看见仆人们的眼神,马上走过去劝说老将军“爷爷,看在幽儿的面子上,就别计较了。赶快让父亲、母亲和我们一起,拜见祖宗?”
老将军不知道紫幽真正的用意,见她如此忍让,不由更加心痛;对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也就更加厌弃。
勉勉强强同意两人进了祠堂跪拜祖先。
可是事情出乎人们意料之外,轮到慕英睿上香的时候,阿蒂尔的牌位,咣当一声,砸在了他的身上。
等到王怡萍上香的时候,情形越发诡异,燃香点不着不说,祖宗的牌位,还一起倒了下来。
慕老将军起先以为是紫幽发动了灵力;可一看她的双眸,幽黑一片,根本就没有变成紫色。
怀疑是阿蒂尔藏在祠堂所为,老将军和慕英毅激动地好一番查看,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人留下的痕迹。
只有紫幽知道,这一切又是上官凌然所为,因为她刚刚明明看见了她送给上官凌然的小灵鼠小灰那灵活的、一闪而过的影子。
事已至此,慕老将军只好对二人冷冷地说道“看见没?不是老夫心狠,要将你们驱逐府去,而是祖宗容不下你们,不要你们。过完这个春节,你们就搬出大将军府。”
搬出大将军府,岂不便宜了你们?依着爷爷的善良,可不会真的把渣爹光溜溜的赶出去。真要是又给银子又给财产,岂不便宜了二人?姑奶奶现在玩你们上瘾,可不能轻易放你们脱身。
紫幽马上跪倒在祖先面前,替父母求情“求求各位老祖宗,原谅父母的糊涂。不肖子孙慕紫幽,愿意承担他们所有的过错和责罚。求求您们!求求您们”
一片真诚的样子,看的老将军老怀宽慰,就连慕英睿都低下头,感到了一丝羞愧。
紫幽把额头都肿了,老将军看不过,一把拉起她,对慕英睿和王怡萍呵斥道“你们好意思让孩子替你们承担过错?还不过来向祖宗谢罪?”
于是,倒霉的两人,在祖宗牌位面前,足足跪了二个时辰,把脑袋都磕破了,祖宗们才原谅了他们,让他们把香点燃了。
做着一切对紫幽来说太容易,看守祠堂,奉香的老忠仆,本来就是阿蒂尔的忠实拥护者。
紫幽在每根香上做了记号,哪些不爱燃,别人看不出,奉香的这位马大爷和紫幽,可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叫紫幽和上官凌然如此折腾一番,慕英睿和王怡萍只好称病在府里,闭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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