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啊!”上官蔚然看着那些汉子一脸不拿钱绝不让路的样子,英俊的面容气的通红,大喊道:“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在帝都混了?打没打听我们是谁?”
他和上官凌然都是王府世子,而且一贯都是他们嚣张,敢在他们面前的人张狂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燃レ文レ书レ库,
“哈哈,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设个障车图个吉利而已,你们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对不对?难道这周围的人你们都要抓去吗?!”那黑衣汉子显然是抓准了大婚之人的心理,得意洋洋的仰头一笑。
虽然他说话将旁边的百姓都牵扯了进去,顾意想激起民愤;但是百姓们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对的,只是看他们那一脸凶蛮的样子,怕惹祸上身,不敢开口说话,哪里有这样设障车拦花轿的啊?分明是讹诈。
上官蔚然是又气又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着上官凌然道:“再耽误下去,只怕要误了吉时了,这可要怎么处理?琬”
这些人死皮赖脸的,看来是不拿到钱就不打算走了。
可是,又有谁会拿一百万两白银做障车费,就算是宣武帝的公主出嫁,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阔气!
朱立康拧眉道:“这肯定是有人买通来捣乱的!破坏人家婚礼这么缺德的人,真是不得好死!藤”
上官凌然瞳眸里带着慑人的冷锋,望着那群大汉,又朝着轿子看了两眼,冷然道:“确实是不得好死!”
就在一群汉子发出得意的笑声之时,只听上官凌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爽朗带有磁性,比起那群汉子浑浊的声音悦耳的多,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似天神下界一般,潇洒倜傥的新郎,笑得慵懒邪魅,但是眼底却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大婚之日,本世子的确是不喜欢有人血溅当场,但是若是有人故意来给爷和新娘子找不痛快,来耽误我们的良辰吉时,破坏我们的婚礼,那本世子就如你们所愿,用鲜血祭典本世子的婚礼!”
他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已经含带了杀意,瞬间释放的冰酷气场,使得所有人都为之发寒。
那群汉子乍一听到他的话,齐齐停下了笑声,目光里带着怀疑望着上官凌然,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只看新郎扬起玉簪一般修长的手指,对着王府的侍卫道:“来人,给本世子把他们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许逃,若不能生擒,便以侮辱皇族罪,就地斩首!”
早就憋着一股子气的、上官凌然的那些侍卫,听到他发话,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那些大汉就冲了过去。
那群大汉本以为大婚之日,新婚的人都不愿意刀剑相向,见血见伤,才愿意被人收买,故意来这里拦路破坏的,谁知道这个新郎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不会急的满头是汗,措手无策,而是直接就喊打喊杀起来了。
他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不是来卖命的,看到那些侍卫们满身煞气、身手敏捷,拔出的长剑泛着幽光,分明很锐利,立即吓得(索“六夜言情+”面无血色,一群人作鸟兽散,哗的就逃进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之中。
两旁的百姓太多,侍卫们不方便追击,纷纷顿足怒骂:“龟孙子!有胆量别跑啊”上官凌然见状,扬起优美的唇角,不屑地冷哼:“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众侍卫归队,迎亲继续!”
围观的众人本以为今日这一对新人,会被这些流氓无赖为难的没撤,谁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虽然觉得见了刀剑不吉利,可是新郎官这种果敢而又雷厉风行的做法,却让他们拍手称赞,否则的话,难道要一直抬着新娘子,在这路中央被人堵着吗?!
诗韵将一切收在眼底,松了一口气,放下车帘对紫幽笑道:“小姐,那些堵路的人已经散了。世子爷刚刚可真英勇!”
紫幽在头盖之下,运用灵力,将一切尽收眼底,暗自笑了。
十六人的花轿又被抬了起来,装饰豪华而又精致的花轿内,紫幽淡淡的嘲讽道:“当然不敢再放肆,命可是比钱重要。”
“那倒是,流氓虽然逃了,可到底是见刀剑了。”诗韵有些担忧道。
紫幽冷讽出声:“见了刀剑又如何?总比被人逼迫的一直停留在这里好。难道我还会怕那些刀剑?”
她刚才就觉得像那样的地痞无赖,根本就无需和他们废话,能开口要一百万两白银的,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想要耽误他们婚礼的吉时。
上官凌然和她的想法不谋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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