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对不起我,我也不会来算计你不是?归根到底,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先对不起我才引起的。
为自己做出的缺德事寻到了一个十分妥当的借口,她自己恬不知耻跑到这里要破坏别人的婚礼,不顾廉耻的与人同眠都是迫不得已,都是有人逼的,她终于得到了心灵上的慰藉。
然后抬起头,眸子里盛了两汪泪水,拼命的摇着头,那散乱的发髻,经过整理后依旧微乱的衣裳使她显得格外的柔弱可怜。抖动着苍白的嘴唇,嚅嗫道:“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我”边说,她的泪水边一滴滴的从眼眸里坠下来,最后是泣不成声:“王爷,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雅莞的错,你不要责怪责怪离哥哥,雅莞愿意愿意以死谢罪”
说罢,她就对着一面墙壁狠狠的撞了过去。
可屋子里这么多人,又哪里会有人真看着她这么去撞死呢?就算是苏庶妃巴不得徐雅莞干脆就撞死在这里,可当着慕紫幽和上官凌然的面,她也不得不做出一副关心的虚假嘴脸来。
眼睁睁的看着徐雅莞被人拉住身子,拦了下来,苏庶妃马上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爱怜不已的样子,扶着徐雅莞,手中的力道却使得徐雅莞暗中皱眉,又不得不忍耐“雅莞,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就不怕王爷、王妃和我心痛吗?”
徐雅莞无力的靠在一个嬷嬷的身边,此时的她顾不得手上被苏庶妃掐得生疼,泣不成声抬起泪眼,凄楚中带着歉意的抽泣道:“庶妃,实在是雅莞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也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此话中有两个意思,一来是向苏庶妃说明,她实在是不清楚在书房里的人是上官离染,二来,便是在向安王暗示她的清白已经给了上官离染。
苏庶妃眼皮一跳,忍着性子急忙道:“雅莞,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大家都想不到的,你素日里洁身自爱,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怎么偏偏就在昨夜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情呢?昨天又是世子的大婚之日,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和离染一起呢?还是好好想一想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啦?”
早就到了这里,在一边静静观察事态发展的王妃,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徐雅莞刚到帝都,能得罪什么人?除了因为想嫁给上官凌然,和紫幽起了冲突,苏庶妃这不明摆着要徐雅莞攀咬紫幽吗?
王妃马上冷笑道:“苏庶妃,你不要为了给你儿子脱罪,就想着诬陷别人。”
紫幽拉住王妃的手,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果然,下一秒上官凌然就狭眸微眯,潋滟的眸子转动时携带着了寒冰一般的光芒,他望着苏庶妃露出一个十分冷淡的笑意“庶妃,昨日是我的大婚,二弟岁数也不小了,他想要娶一个新娘子并不奇怪。府中上上下下的人也都知道,二弟和徐小姐青梅竹马,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友好,他素日里经常一起出出进进,也许是情不自禁。”
苏庶妃眸光一闪,还要开口辩解,安王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目光在徐雅莞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上掠过,沉缓的开了口:“今日的事不用再查了。如今府中这么多人看到他们二人在一起,再怎么查,也不过是把事情闹的越来越大,越难看而已。”
他叹了口气,望着徐雅莞道:“你父亲当年本来就是要你嫁到安王府来的,如今你和离染在一起,本王也未曾辜负他的一番心意。你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本王自会为你做主,让离染娶你为妻。”
上官离染闻言,桃花眼顿时睁的老大,看着安王喊道:“父王,儿子不要,儿子才不要娶一个孤女。”
说完,随即一脸委屈的抓着苏庶妃的手臂拼命摇头:“母妃,你替儿子做主啊!我要娶的不是她,不是徐雅莞!儿子要娶名门闺秀。”
小剧场:安王问小冰:冰妈,本王多年没玩新货,这好不容易想老牛吃嫩草,你怎么还不让呢?
冰妈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斜睨着他说道:“那不能怪我,是你儿子和爱妃不答应,加上没有亲们投票,我怕没有激情,无法让你这头老牛有劲道啃嫩草。
安王郁闷绝望地地掩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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