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紫幽搞的鬼。此刻,见她果真在这里,急的顾不得在伪装贤惠善良,马上冲着她抱怨道:“世子妃,离染好歹是你的小叔子,你怎么能这么害他?!”
上官云罗一听火了,瞪着苏庶妃,大声责斥道:“你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紫幽是本宫叫来为本宫的小姑子诊脉的。谁知道没看见本宫的小姑子,会撞到你儿子在这乱搞?紫幽是和本宫一起来的好不好?我们来的时候,你儿子已经和赵小姐搞在一起了,你抱怨紫幽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是啊。”滕子轩也跟着解释:“这件事不该世子妃的事情。王叔,您还是问问您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上官离染这时也懵懵懂懂地醒了过来。他虽然迷糊,可是也知道,自己刚刚做了啥,但是,他一直以为和他教缠的女子,是滕雅蓉,而并不知道是赵明珠。
“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永南侯夫人急眼了,扑上去就要撕打上官离染。
可永南侯夫人刚刚挨到上官离染的身边,已经看见赵明珠躺在一边的上官离染,就又气又恼地的一把推开了永南侯夫人。
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疯婆子!你打小爷我干嘛?”
永南侯夫人被他推的踉跄了一下,然后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了“妾身不活了,你们依仗着王府的势力大,欺负人这让我女儿以后可如何是好啊”安王的脑袋,顿时大如笆斗!永南侯夫人不喊还好,这一哭喊,把人都惊动来了。
后来的事情,紫幽没管,但是倒是听说,安王和永南侯商量一番过后,达成了共识。那就是迎娶赵明珠做上官离染的正妻,五月份之前成亲。今日这事,以后谁也不要再提。
倒是上官蔚然,给滕雅蓉解毒过程中,让滕雅蓉对他刮目相看,最后竟然成就了一段好姻缘。
事情是这样的,滕雅蓉中了媚药,即使服下了紫幽的解药,可是药物经过胃肠吸收,再运行到血液,毕竟要经过两刻钟的时间。
这两刻多钟,滕雅蓉对着上官蔚然,是没命地往上扑,上下其手地纠缠他,可谓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对血气方刚的上官蔚然来说,隐忍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他硬是一边忍住勃发的欲/望,一边用凉水打湿毛巾,为滕雅蓉擦洗那张红扑扑诱人的小脸。
滕雅蓉媚药的毒,解了以后,对自己做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印象的,对着满脸通红,羞涩的连手脚都没没处放的上官蔚然,小声地问道:“你你不是纨绔吗?为啥没有没有趁机趁机要了”
“我”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可是上官蔚然也听明白了。当即不高兴地说道:“本世子是纨绔,可不是畜生,哪能像上官离染那样,祸害了滕小姐?”
滕雅蓉对他的印象改观,最后在上官云罗和滕子轩的支持下,和上官蔚然订了婚。
当然,上官云罗也因此和滕子轩一家的关系,大有改善。这就是后话了。
经此一事,上官离染在帝都的名誉,更加臭不可闻!苏庶妃和上官离染也因此老实了不少。
而安王因为匈奴单于乌维立要来大燕议和请求恢复互市,也忙得不可开交。
大燕今年的春天,到的格外晚,已经是二月了,还是很冷。
紫幽站在窗前看了眼那阴沉沉的天气,皱着两道精致秀气的笼烟眉,摇摇头。“北方的春天,就是比南方到的晚。”
诗韵穿着滚了兔毛的厚厚长褙子,也看了眼外头,附和道:“可不是?这都过了二月,还是冷的要死,让人觉得没办法抵挡这股寒气,恨不得半步都不要出去,窝在屋里的好。”
她呼了一口气,又道:“小姐,等会你还要去‘悦心苑’,苏庶妃让人来请,说是王爷吩咐了,今天大家要一起用餐呢。”
“嗯。”紫幽收回目光走到了内厅,看了下放置在柜子上,外邦赠送的礼物——十二个时辰的自鸣钟,点点头“是差不多了,给我换件衣裳吧。”
虽然到安王府这么久,然而和安王、苏庶妃、宁侧妃一起用餐的时间却不多,除非是安王提出要求或者什么特殊的日子,否则都是在各自的院子里各自解决。
今天上午的时候,苏庶妃却差了人来,说是安王吩咐了,今晚要一起用膳;既然她开了口,紫幽也不好驳回,只当作应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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