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连忙摆手说道:“林爷爷你可千万别折杀我啦,拜师和指导可不敢当,我这不也是向您学习来的吗?最多我们一并探讨研究好了。”
冷冰寒一边解说着一边演示,更是重点讲述了后补的八式。他这回的动作极慢,就如同蜗牛登竿一般,并且段落分明,每一式纵横飞扬,飘逸处如鸿雁留痕,凝重处如铁山矗立,吞吐自若,气势浩瀚,难以言喻。
当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冷冰寒笑着说:“招式只是基础,但要想领悟其中的道理,太过于拘泥于招式,就难免落了下乘。讲求神韵,随心而动,无法无迹才是上乘。道如流水,无常形,无常迹,这练五禽戏亦当如是。”
林爷爷原本就研究了五禽戏几十年,对此的了解极深,不过一直没有找到窍门登堂入室而已,现在一听冷冰寒的点拨,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悟出了其中的玄妙,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多年的拗执刹那间变成了无碍无滞,老人家似乎顿时年轻了二十岁,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形神合一,意随心动,这次练习起五禽戏来,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干涩的感觉,而是倍感流畅,浑身舒畅,拿捏恰到好处,技术和手法更显浑然天成。
练熊戏时在沉稳之中寓有轻灵,将其剽悍之性表现出来;练虎戏时表现出威武勇猛的神态,柔中有刚,刚中有柔;练猿戏时仿效猿敏捷灵活之性;练鹿戏时体现其静谧恬然之态;练鸟戏时表现其展翅凌云之势。融形神为一体,身影轻盈地令人匪夷所思,完全想象不到那是一个古稀老人。
直到老人从激动和喜悦中清醒过来,才现冷冰寒已经悄然离开了。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交往,小寒清秀帅气的长相和淡然宠辱不惊的沉稳,再加上他对于五禽戏上表现出来的然悟性,都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究竟是谁家能养出这样的一个孩子?可惜交往了那么久,这个小寒谈到家庭总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当时还不觉得,可现在想起来,虽然就在这家属大院里,但自己还真不知道他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
想想自己平日里觉得非常天才,让自己引以为豪的孙女,可要是和这个小寒相比,似乎还有不小的差距呀。想到自己的孙女,老人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两个人看起来年龄相仿,要是能够凑合一下,那该有多好呀。
于是他决定,要是明天早上再碰到小寒,可要好生和他唠唠,旁敲侧击一番,就算自己的算盘最后不能如愿,让孙女多跟他交往一下,也是一定有好处的。
紫砂茶壶嘴儿冒着袅袅的热气,一股清幽的茶香填满整个客厅。
王莹莹两只玉手捧着一个茶杯,红润动人的樱桃小口慢慢的吹着,不时的抬起清澈的眼眸有些好奇的凝视着冷冰寒,嘴角还挂着几许笑意。看得冷冰寒心里直憷,还以为自己身上脸上有什么不妥,连忙跑到洗手间去照了一番镜子。
“老姐,你怎么老这样看我?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可说好哈,今天我可不陪你去逛街!”从洗手间出来后,冷冰寒连忙给王莹莹打过预防针。这段时间不是被她拉去逛街,就是出去吃饭,干妈对他们老不在家吃饭,已经是牢骚满腹了。
“哪有你这样说老姐的,我姐我有这么市侩么?”王莹莹杏眼一番,扔给他一个白眼。不过又很是狐疑地看了看他说道:“我总觉得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可究竟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那还用说?我正是青春期育的时候,自然会有些变化啦。这次不用说肯定是又长帅了!”冷冰寒故作烦恼状,拍着头叹息道:“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呀,今后不晓得还要增添多少麻烦事!”
王莹莹一听他的自吹自擂,作了呕吐状,然后又双手捏着冷冰寒脸嫩的粉颊娇笑道:“是呀是呀,我们的小寒以后就是大帅哥啦,迷死人不偿命!”
又被老姐给欺负了,冷冰寒气鼓鼓地,正准备要反击,突然感觉到冥幽戒子里的电话在响,急忙借“尿遁”挣脱了王莹莹的嫩手,跑进洗手间里关上门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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