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夜沒睡一般,
在邱正渠左边,坐着一名面若桃花的女子,这名女子,穿了一套低胸短裙,胸前那两座山峦,微微从领口里展露出來,雪色一样的肌肤,配合着那幽深的沟壑,极其的勾人心魂,
在邱正渠正对面,坐着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很是儒雅,不过,中年男子虽然长得儒雅,可他的眼睛,却是不时瞄向女子胸口的青光,同时双腿也是紧紧的夹起,似乎在遮掩着什么东西一般,
“邱省长,这次让我來,有什么吩咐。”又是假装不经意地扫了女子胸口一眼,儒雅男子偏头看向邱正渠道,
邱正渠抽了一口烟,弹了弹烟头,看向儒雅中年道:“老章,我待你如何。”
只是一听,儒雅中年的眼皮就是一跳,只觉什么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邱省长待我自然如再生父母。”儒雅中年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要不是有邱省长,十五年前就沒有我章名扬这个人了,更不会坐上宁市市委政法委副书记这个位子。”
“那就好。”邱正渠点了点头,将烟头放在烟缸里挤了挤,然后将它扔在里边,抬头道“既然你还记得这事,那就要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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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市长街路口,邓叶聪将小车听在路边,自顾打着电话,
“事情做得如何。”一个冷厉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已经成功接到人了。”邓叶聪很是恭敬的回答道,
“沒有受伤吧。”冷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关切,
“沒有,不过被人饿了一天。”邓叶聪微笑道,
“那臭小子,小时候也是经常不吃饭的,饿一天倒也沒什么事。”
听着对方充满浓情的话,邓叶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也只有在谈论‘他’的事,这位被人称为杀戮机器的人,才会露出内心的真实感情,
“这几年,他有什么变化吗。”冷厉的声音,变得了很是柔和,
“瘦了很多,样子也变了,我最初看见他时,都快认不出了。”邓叶聪微笑道“不过,性子倒是好了很多,比起以前也更加成熟了。”
“那就好,那臭小子,性格跟他妈妈一模一样。”
听到话筒里传出对方一声叹息,邓叶聪顿时止住了脸上的笑意,
两人沉默了片刻,对方又问道:“他回去了吗。”
“沒有,去了柔丫头那里了。”邓叶聪回答道,
“见到丫头母女了。”听邓叶聪说起柔丫头,对方的语气又是变得温和起來,
“见到了,小丫头长得很可爱,很像柔丫头。”脑海里闪出一张精美的小脸儿,邓叶聪微笑道,
“很久沒回去看她们母女俩了。”对方略显歉然的道,
很快地,他又道:“过几天老爷子生日,看能不能抽个空吧。”
言罢,对方就剧烈的咳嗽了起來,
“首长,你的病,还沒好吗。”听见对方咳嗽得厉害,邓叶聪很是关切的道,
“沒事,咳咳,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