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是,为什么会这样偷偷摸摸的。还有刚刚看谭老爷子和谭德银二人面上的神色,分明有些不快活,好像不愿意见到五杏夫妻一样。
好奇怪啊!
凭着葛氏混迹八卦事业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要是挖出来的话,定会十分惊人的。
葛氏小眼睛一转,扭着腰肢,复又进了正厅。
三郎正陪着向光阳单独坐在一桌,招呼向光阳喝茶吃点心。
“哟,这位是咱们的五姑爷吧?”葛氏笑眯眯的上前与向光阳打招呼。“是的,不知这位婶婶怎么称呼?”向光阳立马客气的起身,对着葛氏行了礼。
“我姓葛。村里人都客气的唤我一声二婶子。你也这样叫就好了。”葛氏爽朗的笑着。并挥了挥手中的帕子,然后又接着问“不知五姑爷是何时与五姑成的亲,怎么也不请我们去喝杯喜酒呢?五姑爷家住哪”
开始了八卦问题。
三郎眉尖一蹙,冲葛氏笑了笑“二婶子,您先喝茶吃点心,妹夫第一回来我大伯家。我带他四处看看去。”
然后他拉了下向光阳的胳膊。
其实葛氏的问题对向光阳来说也有些尴尬的,他难道要告诉葛氏,他原本是三桃的未婚夫,只是因三桃嫌他丑,他才娶了五杏的。
三郎为他解围,他当然乐见其成,也冲葛氏笑了笑“二婶子请随意,我去去就来。”
然后,向光阳和三郎二人一起出了正厅。
三郎紧抿着双唇。也不知该和向光阳说些什么,真的带他参观酱坊和菜园子去了。
葛氏要是就此放过向光阳。那她也就担不起长舌妇这称号了。
等向光阳一离开,她立马去了其他桌,问了同村的一个村民“老三啊,刚刚那位姑爷你可认识?”
外号老三立马点头“当然认识,那不就是三桃的丈夫嘛。”
“什么?三桃的丈夫?你弄错了吧,那明明是五杏的丈夫。”葛氏瞪大了眼睛,里面的八卦之火烧得更烈了,果然有蹊跷啊。
老三四处瞅了瞅,见没谭家人,就瞪了眼葛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三桃成样那天我可是去喝过喜酒的,因这三姑爷长得有些特别,我只看一眼就记住他的长相了,又怎么弄错。
倒是你,在那儿胡说八道什么呢,五杏还没定亲呢,那儿有丈夫,你在那儿瞎说,当心人家德银听见了,将你的舌头给拔了。”
“呸!你这缺德鬼,嘴可真损。”葛氏狠狠啐了口老三。
叫老三的就嬉皮笑脸的笑。
“老三,我可和你说正经的啊,刚刚亲眼见五杏挽着他的胳膊的一起来这儿的,而且五杏也亲口承认,说那是她的丈夫。”葛氏满面的疑惑。
“不可能吧。”老三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问。
“是真的啊,喂,老三,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些名堂啊,三桃的丈夫怎么变成了五杏的丈夫。那三桃人又嫁给了谁呢,听说今儿老爷子做寿,三桃夫妻人没来,可礼却到了,送了一个镶金边的寿屏呢,应该也要值不少银子。而且啊,还听说三桃有了身孕,这事真是奇怪了。”葛氏咂着嘴,津津有味的说着这个大八卦。
在他们二人说话时,旁边早就有其他人也围坐了过来。
一时之间,向光阳到底是谁的丈夫这个问题萦绕在大家的心头,个个眼睛里都有着八卦的光芒在闪烁。
他们意识到,今天可能会有场比前面戏班子还要好看的好戏要上演呢。
徐氏的房间内,此刻板着脸坐着几个人,赵氏、杨氏、徐氏、谭大梅和五杏。
“五杏,你这是想做什么?是不是嫌我和你爹的脸丢得不够,啊!”杨氏咬着牙怒问五杏。
“哼,五杏,当初我们都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却没想到你一肚子坏水,今儿是你爷爷的寿辰,你带着向光阳一起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看你爷爷被你们给气死。”赵氏也黑着脸骂。
徐氏眉头紧拧,没有作声。
五杏则扁了嘴,抹了下眼睛,十分委屈的说“奶奶,娘,当初我是为了谭家和向家的脸面,才逼不得已嫁去了向家。在向家,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差点儿脱层皮,才让向家人接受了我,没来咱们家找麻烦。
我为咱们家做出了这样大的牺牲,我从来没说过什么,可你们难道想让我一辈子这样偷偷摸摸的与向大哥过日子嘛,这样对我,未免也太过份了些吧。
奶奶,娘,三姐是您们的孙女、女儿,可我也是啊,你们不能光为三姐着想,就要这样狠心的对我啊。再说了,我和光阳一起来为爷爷贺寿,这是我们的孝心,难道做错了吗?”
牙尖嘴利!
这是赵氏几人对五杏的评价,如今的五杏不再是当初那个少言寡语,温顺听话的五杏了。
“五杏,你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当初三桃为什么要逃婚,你心里比谁可都要清楚,要是没有你,三桃怎会沦为今天这样的田地,你倒还在那儿委屈起来了,你委屈什么呀,你还没找你算账呢。”被五杏一番质问,杨氏气不打不处来,恼怒之下,将这件事给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