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感情再深,或是多么地舍不得,时间一到,该走的,还是要走!纵使你多伤心难舍“离别”这动作终究是要上演,不管你是如何不愿意!
就在这种心绪下,我又越过重洋回到我的起点,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的心永远留在大洋另一头,遗留在有一双金瞳的莫迪亚斯身上。
因为那愁绪,我窝在我的蜗居好几天,提不起一丝力气销假上班。
这么一连几天,在不工作就断炊的现实压力下,我终于还是命令全身倦懒的骨头乖乖去打拼。我知道,在现实之下,所有的悲伤哀痛,或是情绪不耐都要靠边站;在痛苦还是要吃饭,要过活。这我一向比谁都清楚,只是在这当口,这个事实却令我更加沮丧。但是我又能如何最终还是屈服在这现实下!
回复正常的作息后,我反而开始怀疑,那一个星期是个梦,我其实一直在梦中。但是,手上的照片提醒我,那绝不是南柯一梦,我的确见到了我的狼,莫迪亚斯!
我回来后,一拿到洗好的照片,马上去邮局,将我的梦寄去给期待的小杰比。虽然我陷在困顿愁思中,但还记得这个约定,只希望小杰比别以为我已忘记他。
日子还是一样却又有些不相同。
但是不管有什么变化,工作还是要照常做。
“商别,还发呆!时间快到了。”助理小乔敲敲玻璃,透过麦克风说。
“是!小乔大人!在下马上检查完毕,进入战斗状态!”我耍嘴皮子的说。
小乔做了个送我一拳的手势,我徉装死去的闭上眼,还逼真的吊着舌。
“你还玩!”小乔的声音又透过麦克风送进来。
我张开眼,对他说:“工作游戏,游戏工作,效率最佳,你不知道吗?”
小乔摇摇头。“工作归工作,游戏归游戏,你不懂吗?”
我几乎要打笑出口。这家伙,连祝寿之词都能拿出来亵渎,不怕被天神之斧雷电劈死?
嘻嘻闹闹中,时间就到了。
待前奏音乐过后,我对着麦克风轻轻缓缓地说:
“也许你此刻正结束一天繁琐事物,也或许,对你来说现在才正是一日的起始;不管你是属于哪一种,很高兴在‘午夜兰调’中与你相会,我是商别。虽然,现在离太阳升起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请你和我一起欣赏这首‘herecomesthesun’!”
拌曲播出后,我摘下耳机。‘午夜兰调’是现场节目,所以比较费心神;只要是做现场,就不容许有差错,一切都是战战兢兢!相较起来,我另一个节目是预先录制的,就不必如此紧张戒慎,心脏老是提得半天高。虽然如此,我依然较喜欢主持‘午夜兰调’。也没什么理由,纯粹就是喜欢。
拌曲近尾声,我又戴上耳机,同时展开一封信。当然,是听众来信。
“今天按照惯例,是答复听众来信时间。当然,仍旧是以一封信为限。未在节目中收听到自己来信的听众,商别将尽我所能回信与你。以下就是本周的听众来信。”
我看着信件,开始诵读:
“商别姐姐,你好!自你的节目开播至今,我一直是你的忠实听众。只是我直到今天才提笔写下这第一封信。内心委实挣扎许久,只是我真的需要有人能听听我的心声,否则,不知何时我会压抑不住,完全爆发!”
“我今年十八岁,自小案母双亡,是由舅舅一家把我抚养成人。舅舅、舅母都很疼我,对我和表姐弟一视同仁,因此我并不曾有身为孤儿的孤寂感,反而健康快乐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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