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种男女间的亲热关系,真要说,我倒觉得你可以跟我玩一玩,不过经验太差的我可不接受。”他推开她,显然当她不合格。
筱寅不服输地抓住他的手“你怕了?”
“什么?”这辈子还没哪个女人对他说这三个字。
“你放心,我不是缺乏经验的女人,从我的伤就可看出来他有多粗暴了,经常是哎哟,这要我怎么形容嘛!”她火大了,故意说得暧昧又煽火,完全没顾虑到这将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他看不起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非得让他知道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任他摆布!
“你要我跟他比粗暴?”他肆笑,表情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对不起,我的粗暴不是用在殴打女人的身上,或者你本身有被虐倾向,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天,这臭家伙居然该死的以为她有被虐待狂!
“我可是很够味儿的,保证你玩过一次就欲罢不能,说不定立刻跟我约了下一次。”她想尽办法挑衅他,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成功惹恼他之后全身而退。
“你真要?可惜我这儿没有让你过瘾的sm道具。”他笑着挖苦她。
“今天可以不玩这个。”她眼露挑战的光芒“可以玩点正常的游戏。”
“可以。”他瞇起眸,突然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现在吗?我都成。”
“有何不可?”筱寅微笑着,说着大言不惭的话。但是下一秒她便后悔了,因为她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被他高大体魄的身躯紧攫其中,连呼吸都快要窒住了。
“这样最好,爽快!”
他扣着她好紧、好紧,还撩起她的一绺香郁的发丝在鼻尖轻闻了下,再以他性感的嗓音说:“不知你的身子可有它这么香好想现在就揭晓。”
他的话让她呼吸窒住,双颊烧起火热,禁不住骂道:“你真是变态!”
“一个善用sm道具的性爱女王骂人变态,感觉实在太有趣了。”他扬起唇角,发出低沉的笑声。
“你你”她咬着唇,居然说不出反击的话。
见她都快把柔嫩的唇咬破了,他竟冷不防地含住她的娇唇,以舌抵开她,不让她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
“你自虐的游戏玩得太过火了吧?”他低沉地说。
“我的喜好不用你管!”刚刚那个吻是突发的,已让她措手不及,根本忘了反应与品尝,可这个吻却带了抹缓慢的挑勾。
挑了她的心、沁入她的魂,让她陷于一种忘我、害怕又向往的复杂情境中
筱寅呼吸浅促,激得胸口一上一不起伏着,更彰显出她胸脯之傲人,每一个胀大与缩小,都带着炽火弥漫的热。
“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可以吧?”
他瞇起眸,大掌倏而压在她的雪胸上,隔衣抚揉着它指尖邪肆地玩弄着那突起。
“呃”一股麻热的酥痒感突然窜过她的身子,直到大腿间的某个点,这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竟让她感到害怕。
老天她会不会玩过头了?
“不不要”她呼吸乱了,开始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大话,开始后悔地妄动起身子。
“不要?你会不会太假了?”狂肆又浪荡地深吻时,原本盘踞在腿间的热已开始往里头一寸寸蔓延,逐渐渗入她的血液中,几乎要把她的冷静完全侵蚀掉。
“陆玺”筱寅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嗯?”
“我觉得好热,你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一想起这帘后可能有好几双眼在那儿探究,她就浑身发毛。
“你再啰唆,就不像你了。”他不会让她得逞,并没从她身上撤离,大手开始从她颈间向下移,一颗颗解着钮扣。
筱寅凝住气,双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声愈来愈狂野,就怕连他也听见自己混乱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衣服被扯开,上半身完全女性化地袒露在他猩红的火眼前,简直让筱寅无地自容了。
但她仍强装开放地说:“你你不能光扯我的衣服,你也得脱呀!”
“怎么?想验明正身吗?”他轻笑,但揉拧着她胸乳的动作并没停止。
“当然”能博得一分钟喘息就一分钟吧!
“好吧,就让你如愿。”他居然没有第二句话就站直身,先将腰带抽出来,在她面前比画两下“哎呀!我知道你的用意了,是要我拿皮带代替皮鞭,当道具吗?”
她脸色一变,挣扎地站起,光想这皮带甩在身上的疼,就让她受不了了“你可别乱来。”
“这不是你最爱的吗?”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玩味笑意,跟着将上衣抽出褪掉,露出他精实如阿波罗的健壮体魄。
筱寅愈看心愈慌、蠢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脸上的臊色更显得诡异。她干吞了口唾液,不停往后退。
几个眨眼,他还真褪光了衣服,身上只着了件子弹型低腰内裤!当然,她同样没忽略他胸前那道长长的蛇形伤疤。
这道疤一开始纳入眼底,的确非常狰狞,可看久了,倒是成为他剽悍体格上一种狂野图腾。
忍不住地,她的视线慢慢地下移,当看见微突的地方,双腮更加酡红了!
“别把眼睛移开。”他沉声说道。
她闭着眼,直摇头。
“不敢看了?”他笑着走近她“或者你刚刚那些表现只是装出来的?”
说时,换他的眼神瞟向她肩上的伤及脸上瘀黑的地方“还好,似乎已经好了不少,还疼吗?”
说时,他还俯身轻吻了下她的伤处,这样的轻触让筱寅身子蓦地一震,跟着他竟用力将她纳入怀里,贴着她的耳问:“别傲了,你的一切的一切,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我全知道。”
“我才不是装的。”她还死要硬撑。
“哦!没关系,谜底就快要揭晓了。”说时,他用力抱住她,没办法给她害怕的机会,倏而顶进她的体内。
“不--”她大声尖嚷,已不在乎这玻璃墙外似乎有人,也不管这事会不会传扬出去,她只想将体内的热与痛激狂喊出。
因为,就这么一个动作,已击溃了她的身心、击溃她的一切。
可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吶喊而停止
筱寅紧扣着他的肩膀,发觉自己就像是根快要绷断的弦,就将要断成一寸寸、一段段!
最后,在他狂野的挺进下,她的情绪已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欢愉的快感即将覆满她的身子,而她在难以消化下只好无助低泣、瘫软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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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得没错,你果然骗我。”事后,陆玺重新穿上衣服,已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坐在角落,仍挂着一脸傲气的女人。
“我骗你什么?”没想到她到现在还嘴硬。
“我敢发誓,你有天会死在自己的这张嘴上。”他冷冷一笑。
“刚刚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从没想过那种事会是这种感觉,恍似上天堂、下地狱,死过又重生。
他撇嘴一笑“听你这么说,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了?小处女。”
“你再说--”筱寅的小脸儿突转殷红。
“不要我说也行,我可以再做一次。”
他的话让她双颊一热,赶紧转首看向另一边“只有下流的人会说下流话。”
他瞇起眸“你今天骂了我几次下流了?忘了提醒你,男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被骂下流,他就不想再君子了。”
陆玺的话当真奏效,筱寅赶紧封口,不再说气话。说到底这一切也全是她自找的,是她不知好歹地非要挑衅他,这才害得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他好笑地望着她“我真猜不透,有哪个男人舍得这么伤你,那人真是你男友?”
“我不必向你报告。”她别开眼。
“ok,随你说不说。”
筱寅望着他,忍不住说:“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回答我,也同样可以选择不说。”
“好,你姑且问问看。”
“你胸口的伤怎么来的?”不知怎么,就在刚才她愈看愈觉得它好熟悉是一种感觉上的熟悉,已渐渐将“不可能是他”的想法给推翻了。
“跟黑道打架,被划伤的。”他扯笑。
“什么?”筱寅信以为真。
“哈逗你的,你还真信呀!”陆玺摇摇头,没想到她会在这种问题上变得单纯、好骗。
“过分。”她嘟起嘴。
“别生气了,小女人,我就告诉你吧!”他敛起笑,接着微蹙眉心,像是陷于沉思中“这疤痕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她倒抽口气,跟着点点头“对,看来颜色是较淡,不过感觉得出来当初伤得挺深。”
“我倒觉得还好,皮肉伤罢了。”他倒说来轻松。
“是怎么弄的?”她望着他的眼神少有这么专注、认真,一瞬也不瞬。
“替一个小女孩捡一个破娃娃。”他绽出一道无懈可击的笑容,却没注意到她的唇正微颤着“从小我就爱装酷、装神勇吧!”
她眼底漾出热雾,因为在她眼中,当时的他是最有男子气概的。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看见她那幸福、开心的笑容。”他耸耸肩“虽然我不是古代侠士,但遇到一个需要帮忙的小女孩,说什么也没办法漠视吧!”
筱寅静默不语了,她的心好慌、好乱,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他竟然是他!
那个放在记忆深处,未曾或忘的男孩。
而她又该向他坦白自己就是那个让他受伤的女孩吗?之前她几乎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如果告诉了他,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帮的人是她?
“你怎么突然不太说话了?”他皱起怪异的表情,冷睇着她那失神的脸蛋。
“没没事。”她揉揉脸颊,心慌地又问:“那后背的伤也是?”
没想到他脸色一板,嗓音瞬间化为冰柱!“你就别多问了。”
“呃!”筱寅想,这该不会又是另一个秘密?她跟着站了起来,心思凌乱地说:“我是不该多问的,看看时间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考试,如果考不好会被当的。”
他倒是听得奇怪,出声问道:“你会在乎考试,这又不像你了。”
“你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其实这种强悍的个性才不属于她,但她必须藉由这样的强硬来掩饰自己的懦弱。
“我”他瞇起眸“也是,如果毕业后你想来我这儿上班的话,就改改你的个性。”
筱寅深深地又看了他一眼,并没应允改或不改。之后她立刻冲出办公室,一到外面,她便接收到大家朝她投射过来的暧昧眼神与低笑的神情,只好甩开这些尴尬,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