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导,丧身于汪海的红星朵朵,那么她为什么能逃过爆炸的劫难?
“也许她在车子爆炸之前,就跳出车外了。”挂简单地推测,却不失为一种可能。
啊看着不知所措的希望,忍不住问她一句。“希望,你真的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她摇了摇头。“我真的没半点印象。”
币忽然起身,不耐烦地说:“与其在这里没有意义地对坐,不如我回房里上网找资料。”
闻言,浮倏地刷亮双眼。
“也对!最有办法了,一定可以找出有关朵朵的机密资料,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在挂和浮双双离去之后,宗悬看着正经八百坐在椅子上的希望,感觉得出她坐的很辛苦,不禁莞尔。
“她们都走了,你可以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希望抬起头,看了宗悬一眼,暗吁了口气。
“浮姐和挂是怎么了?还有你啦,竟然也和她们坐在那边盯着我瞧,像在审判犯人似的。”
“你若不想,可以不必配合我们。”
希望鼓起腮帮子,不敢吭声。
她哪敢不配合他们?如果他们一个不高兴,把她扫地出门怎么办?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无家归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如果我真的是你们说的那个叫朵朵的明星,你会怎么做?”
他反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希望认真地左思右想,不敢确定怎么做才是对她有益处的。
“你会去报警吗?”
“报警做什么?提报失物招领吗?”他把她说得像是一件物品。“如果有必要这么做,一开始就不必冒险收留你。”
以他的势力,想要查出一个艺人的底细,还不算是难事。“你的意思是说”她张着漂亮的
眸子望着他,盛满感激的目光。只要不赶她出去、不把她交给警察,一切好说!
宗悬走过来,伸手拨乱她的发顶。“你是白痴吗?除了担心无家可归之外,不会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吗?”
希望不服气地反驳他。“我想如道啊!我从小就”
他们两人双双愣住,希望突然伸手遮住自己的嘴,神情充满诧异。
罢才她说了什么?她怎么会不自觉地脱口说出“从小”这个字眼呢?她明明没有记起什么呀。
“你不要误会!罢才是我口误,我没有记起什么回忆,真的!”她怕他误会她是佯装失忆症,在欺骗他们一家人。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瞟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想起,之前宗耀曾经在电话中透露出的消息
这位天后据传从小就是个孤儿,这次发生意外,她的经纪公司也没有对外发表、意见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她,感觉有一些细节,在不经意中似乎不谋而合了。
“我怕你以为我是假装得了失忆症,赖着你白吃白喝的女骗子。”如果不是因为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她才没必要住在他家受气。“现在你到底想怎么做?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找人吗?如果我就是你们说的朵朵,你又要怎么帮我找?你总得跟我说一下吧?”
“你只要负责闭上你的嘴,其余的不用担心。”
她瞪着他,真不晓得他一身的自信从何而来,不过还是有点崇拜他,光是他那媲美特务的身手,就足以教她倾心了。
暂且相信他的办事能力吧!
“我亲爱的小弟弟,你知不知道现在时间是几点?”话筒的另一端,传来远在海外的宗耀抱怨的声音。
宗悬淡瞟一眼墙上的时钟,向他报告道:“晚上六点半。”
“那是你在台湾的时间!我现在这里是睡觉时间!”宗耀打了一个大呵欠,不满地对着话筒吼着。
宗悬笑了笑,好像终于报到之前他一大早将他吵醒的仇。
“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不可以等到我睡醒再说。”又是呵欠连连。
“关于朵朵,你那边有多少她的资料?”
宗悬这么一问,让他不禁好奇起来。
“怎么,你突然想当追星族啊?”
“少废话,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好好好,真没礼貌,问人家事情,就要有请教的态度和语气嘛。”宗耀嘴里犯着嘀咕,还是打开电脑调出朵朵的资料。“她在十七岁出道,发行第一张唱片大卖”
“她成为歌手之前的资料你有多少?”宗悬耐着性子再强调一次问题。
“成为歌手之前的呀?哦!她是个孤儿,在崇光孤儿院长大,不过一次意外的大火将崇光孤儿院烧毁了,当时她只有十二岁,只得四处流浪,打零工维持生计,算是无家可归的小孩。
她在十七岁那年毛遂自荐,才获得成名的机会,这些资料得来不易,是我透过特殊管道才拿到
的,你这么简单就得到这些资料,应该给我一点报酬吧?算你五千万好了。”
宗悬不语,心里另有一番思量。
“怎么不说话?你嫌贵呀?好吧好吧,再跟你说一个小道消息,你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宗耀伸了一个懒腰,才说:“她在崇光孤儿院时,院长帮她取了一个很有意义的名字,叫做希望!”
轰地!—如同平地一声雷,震惊了宗悬的思绪!
“她叫希望?”
“是啊!就叫希望,可能是希望她以后能找回自己的身世背景吧。”
一瞬间,宗悬完全明白了!
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是因为名字对她而言意义重大,她会那么害怕被他赶出去,则是因为过怕了无家可归的日子。
事情的焦点都被连接起来,变得相当完整,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宗悬挂掉电话,从女佣那里拿来一本八卦衷漂,直直地盯着衷漂封面的斗大标题红星朵朵夜宿模特儿男友家,记者现场目击。
他知道只差一步,就能确定希望的真实身份,能尽快甩开一个麻烦,应该是相当值得庆贺的事,但是他心底为什么会觉得不愉快?
衷漂上头的文字,竟然让他觉得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