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眯眼,审视她迷乱的神情,长指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甬道,他必须确定她已为他准备好,准备好他的进驻
“呃”商若梅破碎地轻喊出声体内翻搅着莫名纠结的悸动,她蜷起双腿,不意更夹紧了他的手。
欧南枫淡淡地笑了开来,拨开她蜷曲的双足,挤身在她两腿之间,伸手定住她的头颅让她面对自己,手指撬开她紧咬的唇,将之探进她温热的口中。
他柔情地凝睇她,性感的薄唇坚定地说了三个字:“我要你。”
他忍得够久了,腿伤并不代表他不能,禁欲的生活教人难以忍受,尤其每夜她柔软的娇躯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侧,好几次差一点忍不住冲动,却总不忍惊扰她疲累的睡颜而作罢。
耐着性子等待她逐步接受他的存在,不再害怕他的触碰,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如此耐心,而今少有的耐心早已磨尽,天晓得他等这刻等了多久?
商若梅睁开氤氲水眸瞅着他,不摇头也不点头,仅怯怯地转动舌尖轻绕含在口中的手指;欧南枫一震,胡乱扯去身上的束缚,他明了她身为女人的矜持,也许有些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够了,他已经得到她的允诺。
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他愈急着褪去长裤,那裤子偏像跟他作对似的怎么也扯不下来,他满头大汗地与长裤奋战,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他的心头。
懊死!他的欲念就要冲出闸门,而他竟连件裤子都对付不了!
商若梅半跪坐起,她含羞带怯道:“让我来”
她纯熟地褪去他的长裤,这动作她已不知做过多少回,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令人脸红心跳。
“还有一件。”他勾起唇,使坏地指指胯下的内裤。
商若梅紧张地吞咽口水,小巧的舌尖划过干燥的唇,浑然不觉这动作多么撩人心神!
欧南枫低吟了声,眉头深深皱起。
“你”她不明所以地膝着他,水眸里浮现问号。
“脱了它!”他很清楚她再迟疑下来会毁了他!
她一咬牙,紧闭上眼完成他交付的任务,明白自己断无抽身的理由
他深深吸气、再吸气,平稳地躺在湛蓝的床上,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腰际,诱发她尖锐的惊喘。
“上来。”他邪恶地指着自己的骄傲,暗示她跨上去。
商若梅抽了口气,她猛然摇头,羞色再也掩藏不住地渲染全身。
羞死人了!他怎么可以
“又反悔了?”漠然盯住她娇羞的水眸,隐藏心头翻动的情潮,说出口的话却是又冷又硬。是她吗?她值得自己放手去爱吗?
水眸掠过一丝受伤的神采,他总是如此不经意地捅她一刀,不断地提醒自己与他之间横亘的距离
明知两人之间夹着若青,一个永远无法抹灭的伤口,她还是无可避免地陷落
她倨傲地咬紧牙关,又惊又怕地跨坐在他身上,她紧张地屏住呼息,拼命告诉自己绝对可以做得到;僵直半晌,她突地以可笑的姿势匍匐在他身上,将头靠在他胸膛,然而她却忍不住淌出泪来,直到临门一脚,她还是无法克服心中的羞惭
如果这是他报复的手段,那么无庸置疑,他成功地将羞辱她的目的发挥至极致!
“需要我帮忙吗?”滚烫的泪水熨疼他的心,轻抚她的背脊,止不住胸臆间泛滥的满腔怜惜
商若梅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眼里写着满满的指控明明就是他坏,还自命不凡地表示愿意帮忙?
要舍弃多年的贞操是她耶!人家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他竟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娇俏的神情桃动他隐忍的欲火,双手攫住她的纤腰,欧南枫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身躯往下一按
“啊!”一阵刺痛由下腹蔓延开来,商若梅撑直手臂身体猛然一扬,长发扬成一抹优美的弧线,完美的丰盈全然不加遮掩地刺激他的视觉感官。
“好痛”她捂住脸,细碎地啜泣。
“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下体被她密实包围的紧窒与心头泛起的揪疼形成两股极端势力,强烈地冲击着他有力的心脏。
随着尖锐的疼痛感散去,接踵而来的是一股酸麻与空虚,商若梅不安地移动臀部,不意却引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不舒服?”她单纯且迟疑地问道。
懊不会是她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
“动快点”他既欢愉且痛苦地轻吟。
“动?怎么动?”她不解地左右移动臀部,却诱发他更为粗重的呼息。
“该死的你!既然你不懂,那么我来教你”凭借有力的腹肌,他开始上上下下撞击她柔软的私密,震撼着丰盈的胸乳漾出阵阵眩目的乳波
“啊”承受不了他的狂肆,她只能以手臂无力地抵住他宽阔的胸膛,随着有力的冲撞,她的小手触摸着他滚烫的肌肤,他眯起眼,欢愉地欣赏她在自己身上漾出最迷人的娇媚
“少少爷”她惊喘,胡乱地甩着头,想甩去脑子里乱成一团:的騒动。
“不要?那我怎么办?”欧南枫低低地笑了声。
她倒好,解决了就想临阵脱逃,但他可怎么好?下腹的昂藏还在她身体里,她竟该死的说她不要了?
“你”她怯怯地抬起头,眼光却在他嘴角打住,再也没有往上望的勇气。
“不敢看我?”窥探她的心底事,欧南枫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的发漩,以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定要她面对自己的脸庞不可。“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迟了点?”
商若梅瞬时红了脸,红晕这至耳根。
“你很甜喏,让我再尝尝你”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没有离开她体内半寸。
“赫”商若梅睁大眼睛,不晓得他是怎么办到的?
他的腿不要紧吗?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的腿有知觉,而且会动?
噢!一定是被他乱了心神,才会产生幻觉!
“在想什么?”一个下沉,唤回她迷乱的思绪;这小女人未免不识情趣,在这紧要的关口,还有时间胡思乱想?
“呃”发觉他又开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商若梅忍不住一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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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若梅蜷曲在欧南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野猫。
“怎么了?在想什么?”他蹙起浓眉,突地不习惯她的安静。
“没我只是想你为什么事心烦?”女人心细如丝,她就是觉得他在加拿大并不快乐。
欧南枫身体一僵,随即恍若无事地轻抚她柔细的发。“没有。”
“真的?”她问。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脑袋却一刻也不得闲。
“嗯。”他攫住她顽皮的手。“别玩火,刚才还没玩够吗?”
“啊—”她红着脸将头埋进他的腋下。讨厌!怎又提起让人丢脸的事!
他轻笑了声,满足地抚摩她光洁的背脊。
“你心情很好?”她偷偷睁开一只眼觑睨他愉悦的神色。
“还好。”他回道。唇角却挂着笑,摆明了口是心非。
“呀”她壮了壮胆子。“我可以同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他答允。
“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莲姨!”连着个把个月的观察,她发现除了莲姨,他对家里的每个人,态度虽冷却都称得上礼遇,唯有面对莲姨时,那股冷漠连她都觉得冷!
闻言,他霍然坐起,俊俏的脸庞浮上一层晦色。“你管得太多了!”
“我只是关心你”她委屈地噘起小嘴,为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心惊。
“别以为上了我的床,你就有资料管我的事!”黑眸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他冷酷地将她的关心排拒在心门之外。
“你”商若梅扬起水眸,不敢相信这是前一刻还与自己亲热地耳鬓厮磨的男人!“难道我关心你,也错了吗?”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拒绝看她受伤的眼,他撇过头去。“包括你!”
商若梅伤心地抱起衣服冲进浴室,两分钟后又由浴室里冲了出来,她已着装完毕。
她哀怨地瞅着他。“我不会再滥用我的同情心,因为你根本不值得!”
不管他任何的情绪反弹,她火速地离开房间。
欧南枫僵硬地坐在床上,扯紧还留有她体温的被单
同情吗?她对他有的只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