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察觉到她的异样,雷子焰浓眉紧蹙、鹰眸微瞇,仔细查看她脸色的变化,发现了异样。
那娇软的身子泛着异常绯红的颜色,痛苦的神情像在压抑什么似的,此刻的她不像高潮过后会有的模样,倒像是欲火焚身般的痛苦。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心急地问。
阮娜挪星眸微启,稍微喘了口气,痛苦的低语:“我自己也不知道。”
“会不会是感冒了?”她炽热的体温几乎快烫伤他的手。
“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知道只是觉得很不舒服”最不舒服的是“那里”但她不敢说。
肮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正直直的往下逼,那不熟悉的感觉令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希望能阻止它再继续下去。
会是喝醉吗?不!这绝不可能只有喝醉这么简单。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好热身体好热”她难受的扭着身躯,当背部触碰到冰凉的栏杆时,她又呻吟了一声。
他眼一凛“还有呢?”
“还有这里嗯好奇怪”纤柔小手紧压着腹部,而这一碰,她又不由自主的吟哦一声。
她不得不诚实的说,因为直觉的认为只有他能帮助她了。
“除了喝那鸡尾酒之外,你还吃了什么?”看她这般难耐的模样,他脸色登时变得阴沉狰狞,有着山雨欲来的暴戾之气。
进入会场,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所以她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在他的严加控管内。
“香槟有人给我一杯香槟”她又是摇头又是呻吟,模样越来越痛苦。
忽然,一股热浪狂烈的朝她下腹逼近,让她惊恐的睁开眼,似乎知道又要开始了。
“呜救我”泪水冲上眼眶,她捉紧他的衣领,无助的求救。
“别哭了,我会救你的。”他大手一捞,将她带进怀里,给她一句铁证如山的保证。
“嗯--”她反手抱紧他,像完全信任他一般。
依偎在他怀里的阮娜娜闭着眼睛握紧双拳,身体不停颤抖着;越看越是于心不忍,对于自己未能替她分担痛苦而自责不已。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是他!”霍然,一个奸诈十足的笑脸从他脑海中掠过。
学弟,只要过了今晚,你一定会感谢我。
想知道我送你什么大礼吗?过了今晚你就会明白。
这些是方才他离开之前,程大川在他耳边讲过的话。
礼物!懊死!
“那浑小子!”雷子焰阴沉的低吼。“哦”怀中传来的细弱呻吟声惊醒了他,蠕动的娇躯频频往他身上磨蹭,彷佛在寻求什么慰藉似的。
“总、总裁”她气若游丝的低喊。
他知道她现在非常敏感,只要触碰她身体的任何一处,都会造成一触即发的危机,因此他必须很小心。
“别怕,我在这儿。”他脱下西装外套覆盖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将她颤抖的身躯抱起。
这一路上,他神情阴沉难看,手劲却是温柔细腻地带她飞快离开会场。
此刻此刻,他恨不得将那姓程的浑球给碎尸万段。
月光下,一道身影彷如着了火般,怒火正猛烈朝天际窜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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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在公路上,雷子焰根本无心驾车,思绪全放在阮娜娜身上,见她痛苦难耐的模样,他简直是怒不可抑。
懊死!那姓程的浑小子怎么能这样对她?
“呜”
细弱的啜泣声一发出,行进的车子便吱的一声,马上静止。
“怎么了?很难受吗?”一路上,他虽以狂枫的车速冲下山,却也无法追上那飞速侵入她体内的葯效。
缩在座位中的阮娜娜,痛苦的低泣不语。
“再忍一下,快到了。”虽是这么说,但距离他家还有一大段路程,为了安抚她,他不得不说谎。
“你不是说要救我吗?”葯效早已蔓延全身,体内深沉的情欲如浪潮般一波波的袭击她,她根本承受不住。
“我要救!当然要救,只是这里不太方便。”他左顾右盼。此处虽然还算偏远,但偶有车辆经过,他总不能冒这个险吧?
“你骗人”迷蒙双眼瞪得圆圆的,他苦口婆心的解释听在她耳里却成了拖延战术。
“我没有。”乱说!他多想要她,她知道吗?早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想这么做了!此刻的他心里如此吼着。
“你若没办法,我只好求助他人”她开启车门欲离去,心忖:若是回组织去找老板,老板一定会有办法。
雷子焰赶紧将她给捉了回来,并在关上车门后,按下中控锁,一把将那抗拒的娇躯带入怀里。
“不行!只有我能救。”
开什么玩笑?谁敢碰她,他就杀了谁。
男性的气息霍然骤降,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他的冰凉体温穿透礼服的布料渗进她的肌肤里,舒缓体内的热气。
“嗯”她紧贴他,享受由他身上传来的冰凉感,可隔着衣物成效不大。
她猛然剥去他的衬衫,直接覆上那结实的胸膛,一股凉意沁入她的肌肤。
“舒服吗?”他端看她,眸子异常黑亮。
“嗯”伏在他胸膛上,阮娜娜诚实地回答。为了获取舒服的冰凉感,她不断地磨蹭贴近他。
“想要再舒服一点吗?”在问话的同时,他悄然压下按钮,玻璃窗忽地罩上黑布,车内俨然成了一处隐迷普间。
“要!”她仰头凝视“要怎么做?快告诉我!”浑身被欲火控制的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这需要你的配合,完全的配合!”他勾起频频点头的小脑袋,拇指摩挲那瑰丽的唇瓣。“你做得到吗?”
看她如此难受,这回他只能破例在这荒郊野外
“能!当然能!”只要能治好她,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配合。
“不会后悔?”他眉峰挑起,眼神邪恶。
她点头如捣蒜。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
她听话的侧坐上来,而他却径自将她双腿打开,要她跨坐于他腿上。
靶到彷徨的阮娜娜,不知所措的凝视他,心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触及那双黑眸时,教她不禁害怕得颤抖了起来。
他邪佞笑了笑,倾身吻住她,舔吮那香甜的软唇,目的是要她放宽心,大手来至她的背部,伸手向下一拉,礼服瞬间滑褪至腰际。
“等等!你要干嘛?”她环抱自己半裸的身躯,震惊的瞪视着他。他不是要救她吗,为何要脱掉衣服?
“怎么?不是说过不能反悔的吗?”他不悦的挑眉。
“可是啊--”
嘘!别说话,救人得必须专心!大野狼又着火了,但这次并非怒火,而是教人害羞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