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约会吧,园长说ok。”
她一怔,连忙摇头“我跟他又不是--”
阙嘉伦大方的拥住她的纤腰就往门口走,她先是一愣,随即停下脚步,但他却略微使力的推着她往前定,她气得想骂人--
“希望我用扛的?”
他那双过于沉潜的黑眸睨着她,莫名的,她的心脏竟急速加快,到了唇边的话也自动吞了回去。
为了不让他表演大力士,她乖乖的跟着他走,可一坐上车后,她又有想下车的冲动,阙嘉伦显然看穿她的意图,中控锁一锁,让她顿时成了笼中鸟。
她脸色丕变“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我少一个女人当宠物。”他的口气跟谈天气没啥两样,好像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你要我当你的宠物?!”她觉得可笑“你到底有什么问题?一下子说我欠你东西不还,一下子又说要照着我的游戏规则来玩,现在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一个女人有了钱之后,男人就成了她们的第二项需求,只是,女人终究是女人,惯于让男人发号命令,只想当男人怀中的一只猫被细细呵护,”他灼人心神的黑眸浮现一抹冷光“所以,既然我们都清楚这样的游戏流程,何不跳到最后,我直接让你当我怀中的猫。”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是她智商不足?还是这个男人的脑袋出了问题?
“抱歉,我想我们是不同星球的人,无法沟通,请你打开中控锁,我要下车。”
“我要送你回家。”
她一愣“你知道我家?”
他直接开车上路。
看着车子往山区开,沿途熟悉的风景,都是朝着她回家的方向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往后你更会知道,只要我想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得到你。”
“你找人监视我?!”她脸色悚地一变。
就在此时,一辆急速直行的对向来车突然以蛇形方式冲撞过来--
“坐好!”阙嘉伦急吼一声,握紧方向盘急忙转向,但对方显然是酒醉驾车,在他急忙闪到对向车道时,他竟然又转回原车道,眼看就要撞上--
“啊--”丁亮颖吓得拿起皮包遮住她的眼睛,同一时间,她看到皮包外显现了一道蛇影,而这道蛇影弯弯曲曲的竟像是“开胃菜”三个字?!
忽地,车子俯冲而下,她二次尖叫,虽然系上安全带,身子却仍然晃来晃去,她害怕的闭上眼睛,恐惧的泪水更是不自觉的溃堤而下。
阙嘉伦一脸凝重,双手紧握方向盘,不敢踩煞车,怕车子急煞反转,只能顺着斜坡行驶,慢慢压低车速,终于让车子在山脚边停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热爱冒险,多次参与越野车赛,此际才能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他解开安全带,看着以皮包紧摀住脸的丁亮颖“没事了。”
没事?她喘着气,害怕的放下皮包,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眨眨眼让视线清澈后,这才看见他皱着两道浓眉、神情奇怪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
她哭了,而且是泪流满面,这跟他心目中那个胆识过人的偷儿可一点都不搭轧。
她咬着下唇,尝到咸咸的泪水惊觉自己竟然吓哭了,她慌乱的拭去泪水,再恨恨的瞪着他“我可不是害怕才哭的,而是--而是--”
不是怕是什么?简直愈描愈黑!
阙嘉伦有些迷惑,她的害怕与泪水如此真实,怎么都很难跟一名胆大过人的窃贼扯上边,汉是不是弄错了?
丁亮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但他终究是一名魅惑的性感男人,加上两人又处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随着他们四目相望,空气中似乎有一抹奇异的气氛在飘动着,莫名的令她益显下安起来。
对了,她要说说话,刚刚他们在谈什么?监视对了。
“你真的找人监视我?”
他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将车子开离这处崎岖下平的坡地,拐进平稳的柏油路道。
“阙嘉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追问。
“答案一直在你身上,虽然--”他看着前方路面,眸中闪过一道笑意“我
下得不承认,我对你愈来愈有兴趣了。一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也聪明的不再过问,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他指的兴趣是指她的人吗?
车子行驶了约半个小时后,来到她租赁的老旧屋子前,阙嘉伦先行下车,她不待他开门也跟着下车。
“请我上去。”他直接挡住想落跑的丁亮颖。
她瞪他一眼,再看着二楼那简陋的房子外貌“你的身份不适合上去,我更不想请你上去。”
“你知道我的身份?”他的嘴角有抹调侃。
她莫名的脸儿发红“是苏美姐--我同事看到你写的书,她告诉我的。”
“既然如此,当我的女人应该不会太委屈。”
“我不需要男人,也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你一出生就是凤凰。”
她倒抽了口凉气“你--”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连苏美、园长都不知道的,他这话应该是另一种含意吧?她别自己吓自己了。
阙嘉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直接拿过她的皮包,在从里面拿出钥匙时,看到一支很特别的蛇纹镶钻钢笔,而上面的钻石还真是眼熟,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犀利冷光,看来,她的动作不仅非常的快,装无辜更是一流,他差点被她骗了!
“还我!”她立即抢回她的皮包,一看到开口就摆着那支一元笔,她柳眉一拧,刚刚那个惊险时刻,她是不是看到一个蛇纹影像,还写了--
不可能!这皮包又不是纸做的,怎么会显现影像,更甭说是字了,对,一定是她眼花,吓得产生幻觉。
“我送你回家,你请我喝一杯咖啡也是应该。”
她困惑的看着他,这个要求是不过份,但是她的错觉吗?他的眼神好像更冷漠了。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接受否定的答案的,所以,她还是认命的上了二楼,再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随后的阙嘉伦一入内,目光迅速的巡视一圈。
丙如潘立捷所言,家徒四壁,家具极为简陋,不过清理得相当干净。
他走到小床上坐下,舍弃另一边看来破旧的沙发。
见状,她臭着一张小脸,可聪明的没叫他换位置,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泡了一杯三合一的即仍僻啡,走到他旁边“快喝,喝完就走。”
他光看就不想喝“这是糖水。”
她抿紧了唇,早知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喝三合一?“我就只有这个,不喝请你离开。”
“你希望我快点走?”
“当然。”
“给我一个吻,我就离开。”
她小脸忽地一红,吶吶的道:“开什么玩笑?”
他不是开玩笑,他往后一仰,躺在她的床上,这才发现她的床好小,一张床几乎被他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材给占据了。
“阙嘉伦,依你的身世背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硬来招惹我?”她真的生气了,他分明是得寸进尺。
“是你来招惹我的,所以,我们之间的游戏已经开始了,而第一件事,就是比比看,谁的心先向对方臣服。”话虽这么说,但他有绝对的信心,他绝不是输家。
心?“我不明白--”
“我很明白你在招惹我之前也已经想好如何引诱我了,而你这招欲擒故纵、佯装无辜,的确都很吸引我。”
毫无预警的,他忽地扣住她的手,一使力便将她带向自己的怀中,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她这才意识到她竟愚蠢的引狼入室。
“你别乱来!”
他深邃的黑眸离她只有咫尺,两人同样卷翘的长睫毛都碰在一起了,这样的凝睇,竟让她有种心动的恍惚,心跳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丁亮颖,让我们把游戏的速度加快一点,不要浪费太多时间。”
“什么?”
两片热唇攫取了她的唇,在她骇得樱唇微张时,他探舌而入,强势的与她的丁香纠缠,而他的手也更加狂妄,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爱抚,她瞪大了水灵双眸,拚命挣扎摇头,可他眸中的冷漠却因而更深一层,吻得也更深,温柔的大手更是熟稔的探进她的上衣,爱抚她从未让男人碰触的禁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在她的血液中流窜,她虚弱的无从阻止,在一个翻身后,她喘着气躺在床上,而这个英俊的男人却半压在她的身上,继续他激情的挑逗
在她被吻得浑然忘我、渴望一份情欲的高潮时,他竟然抽身了。
他凝睇着她,对她粉脸上的酡红及黑瞳中氤氲的迷蒙神情似乎相当满意,性感的唇瓣扬起一抹嘲弄。
回过神来的她是又羞又气,脸色的红潮又加深了一层,她慌乱的坐起身子,将被撩起的上衣拉好。
“很快的,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
阙嘉伦说完这句信心满满的话后便离开了。他擅于玩游戏,既然这个女人也想玩,他乐于奉陪,但主控权在他身上。
丁亮颖呆呆的看着被关上的大门,再想到刚刚的亲密接触,她咬紧下唇,眼神懊恼。她在干什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他--
下一次,不,没有下一次了,她再也不能让他再接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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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丁亮颖怎么也没想到,两人见面的机会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史兰迪幼儿双语幼稚园的娃娃车穿梭在台北街头,不久,车子来到一栋金碧辉煌的大楼前,苏美跟丁亮颖二带孩子下车后,排队进入大楼,搭乘电梯来到八楼一个儿童舞台剧的会场,这是让小娃儿欣赏儿童剧的校外教学,只是,当所有的娃儿都在位子坐好后--
“丁老师,我要上厕所,我肚子痛痛。”一个五岁男娃拉着丁亮颖的手,一手还摀着肚子。
她连忙跟苏美点个头,先带男孩离开会场,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到男生厕所前,她蹲下身子微笑“罗伦斯,你自己进去可以吗?”
小男生点头后很快的跑了进去,但一下子又跑了出来,一脸害怕“我不敢,里面有怪声音耶。老师,你陪我进去。”
“好吧。”她不得不牵着他的手走进去,幸亏里边没人,不过在走到最里面的那问厕所时,一个浅浅的呻吟声及一个男人的粗喘声突地从里面传了出来,虽然可以感觉得出来两人都有极力的在压抑声音,可也太夸张了,居然在厕所就做起那件事!
她压低声音跟小男生说:“能忍吗?我带你到另一边的女生厕所?”
“不行,不行,我肚子好痛,现在就要上,可是我好怕,陪我进去嘛。”小男生不明白那是什么怪声音,因为那个女的一直嗯嗯叫,好像很痛又好像在哭哭
丁亮颖没办法,只好跟着他进入相隔的另一间洗手间,继续听那种让人受不了的情欲呻吟。
此时,就在离厕所外不远的电梯门开了,一个娃儿的号啕大哭声及一个妈妈的道歉同声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这名少妇原是带儿子来看剧团表演的,谁知买了个冰淇淋给他吃,一个不小心,竟然将半截的冰淇淋全栽在这个看来英俊却冷漠的男人身上。
“没关系。”阙嘉伦受不了娃儿的大哭声,先行步出电梯,一见到洗手间,立即走了过去,再怎么样,也得先将那坨冰淇淋处理掉。
只是,一进厕所,就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
受不了!他抿唇将西装脱下,在洗手槽里洗去那一团糊糊的冰淇淋水,却见衬衫腰侧也湿了一块,他爬爬刘海,拉掉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拉出下襬后,弯下腰将那一小块地方泼水搓洗,而洗手间里的淫欲声也在此时迈入高潮,喘声不断。
他再也受不了那声音,拿起西装、领带转身就走--
“我先出去,你晚一会儿再出去。”里面的男人以瘖哑的声音道。
“嗯,”女人的声音也因情欲而显得沙哑。
厕所门打开了,一名边扣上衣的男子快步的走出厕所,一看到前面的阙嘉伦,他先是一愣,接着立即低头的快步往另一边的电梯门走去。
阙嘉伦却走了过来,那双黑眼充满讽刺,男人别开脸,干脆往另一边的楼梯上楼。
电梯门在此时打开,阙嘉伦刚要走进去时,一个脚步声又从洗手间出来,他眼角余光一瞄,乍见那张熟悉的小脸时,他先是一愣,但眼神随即迸射出两道冷光。是她!
丁亮颖匆匆步出,一看到阙嘉伦,忍不住的倒抽了口凉气,而这样的反应更让他确定刚刚在男厕里的女人就是她。
她怔怔的瞪着他,刚刚那个男的不是说会先出来?难道就是他!
错不了,瞧他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微湿,西装、领带都在手上
两人看对方的眼神在瞬间都变得极为不屑,也不愿意跟对方说话。
电梯再次抵达后,门一开,阙嘉伦快步走进,一回身,面对着她,露出一个完全没有笑意的笑容“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刚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可真不小。
“是啊,人不可貌相。”一个堂堂的集团总裁,连开房间的费用都舍不得花,就在厕所办事!丁亮颖回以一个鄙视的眼神。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而四目胶着的鄙视眼神也一直没移开,一直到门完全关上,电梯上楼了,她才一脸受不了的回头走进厕所,果然看到小男生还在洗水槽玩水呢。“不要玩了,我们赶紧回去,我们出来好久了。”
“都是那种声音太怪了嘛,害我一直嗯不出来。”小男生一脸无辜。
就在此时,一间厕所门开了,一个脸色酡红、神情慌张的女人头低低的快步出去。
丁亮颖摇摇头,一手牵着娃儿走进另一边的表演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