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进门的时候,刘湘已经被剧痛折腾地面无人色,着对宗情的信任和平日里坚韧不屈的精神,只怕早就再次昏死过去了。
她全身|成一球状,仿佛初生的婴孩,双手死死陷进双腿的肉里,但是这种轻微的痛感根本无法与体内的巨痛相抗衡。意识模糊中,她突然想起了很多以前没有想起的事情。于是一步步慢慢陷进了回忆里。
就在她差点沉迷于过去而不愿清醒的时候,柳烟急切的呼叫稍微唤回了她的神智。
咬破舌尖恢复一点点清醒,她凭着本能练起这几天一直在修炼的那门心法。由于之前的天天练习,让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练气方式,所以一上来,那些原本还胡乱窜动的内力突然安分了下来,乖乖地任由刘湘带着走。
行功周天,体内的巨痛才算缓了下来,终于让她有空隙可以思考了。继续练气,她正专心致志地观察着自己的状况,当意识到自己内力运行的速度竟然是平日的三倍之速的时候,吓得她想赶紧慢下来,无奈体内气流根本不听,反而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加到了五倍速的高速中去了。
这刘湘赶紧感觉了一下身体的状况,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安下心来。至于这种情况,看来只能等待羽清醒之后再去询问了,或问宗情师兄也行。
柳烟一直守在刘湘身边,看着她从面如金纸地状态中慢慢恢复了血色,然后紧皱的眉头刚舒展了一半又猛然合拢。她无法应对这种状况,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毁了刘湘,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沈之寂在外头也是放心不下,原本他还担心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但是时间一长,也就憋不住心里的焦急,冲进屋子来了。他进屋的时候,刘湘的翻腾已经缓和了下来,正专心行功。所以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从后面紧紧拥住柳烟,安抚着她。
由于速度实在是快,不一会儿时间,刘湘就已经完成了行功三十六周天,终于彻底稳住了四处冲击的气脉,恢复了平和的神色。她看不见自己的皮肤上细细渗出地一层污秽,终于挨不住困顿,沉沉睡去。她虽然人已经睡去,但是体内气流并没有停下,只是用一种相对比较缓慢的速度继续着自己的活动。
羽了大半夜的酒疯,也终于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宗情这才有空闲再次来探看刘湘地状态。
他顶着一身地狼狈进门。柳烟原本一副紧张地样子。看见了他地模样。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被炭火烤得红通通地脸上沾着一些一看就是羽地杰作地肉末。衣服湿了一半。浓浓地酒味彰显着它是被硬灌酒灌出来地。头上还夹杂着酒坛子地碎块。至于他地脑袋挨了多少酒坛子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来小师妹果然是有福之人。被师父这样折腾。竟然顺势完成了洗髓。将来大有可为啊!”宗情拍落身上乱七八糟地东西。翻看了刘湘地眼睑和探了脉。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能在师父手中活下来地人可不多啊!”他说得轻巧。旁边听话地人可是出了一身地冷汗。
沈之寂硬逼着自己问:“师父。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师公他”
“师父他平日里虽然老不正经,但是从来不肆意动武。二十年前陪着姑射游历江湖归来之后,更是连最心爱的宝剑都封印起来了。他的功法已经融入生活,一举一动就是天成,所以这些年来反而更加厉害了。只不过,每当他想起亦姑娘的时候,就会像今夜这样,借酒消愁。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做什么事情都是心性使然,为了这个原因而被他弄死的徒弟就有好几个。”
“弄死?”柳烟怯生生插话。
“恩,弄死。”宗情一点不以为意地接着说“比如随手拍上一掌,或点住几个**位,以师父的功力,我们根本没有闪避和反抗地余地,功夫不到家的,挨不住,就只能等死了。”
柳烟冲着沈之寂吐吐舌头,暗自庆幸自己是拜了宗情为师而不是拜羽为师。
“我是唯一,不对,现在起不是唯一了,从师父手下挺过来的人。因为我天生体质特异,全身经脉错位,**道闭锁,虽然因此有很多的功夫没有办法学,但是师父怎么样都弄不死我的。”宗情想着自己地特殊,竟然呵呵傻笑起来。
有人经脉错位,**道闭锁还活得好好的就该偷笑了,宗情竟然还为自己能在羽这个怪人手中活下来而开心?
柳烟和沈
一眼,相对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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