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抛绣球

没有现陈光蕊的名字。

    没有现陈光蕊，这一届的科举对洪阳来说已经没有了吸引力，于是洪阳便从长安城买了些酒菜，一溜烟跑到五行山赔孙悟空去了。

    几日后，洪阳再次回到了长安城。

    网入城门，就听到几个小童在那里喊：“走，去看状元朗喽！”

    洪阳一打听才知道这三甲都以纪**馆出来了，而状元郎则是唐太宗御笔钦点，并且许他跨马游街三日。

    好奇心驱使下，洪阳便准备跟过去看看，而走到一处大宅子前，只见这宅子门口人山人海，围满了人。洪阳抬头一看，这宅子门口上面匾额上写着“殷府”两个大字。

    “咦，这里是承相殷开山的府邸，怎么围着这么多人？”洪阳不明所以的走上前去，才现周围围着的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男子，有的人还身带残疾，缺胳膊少腿，正在那里起哄。

    洪阳来到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人面前，开口说道：“这位兄台你们都围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这人扭头一开，随后开口道：“后生，你应该不是长安人，是新到长安不久吧！”

    洪阳点了点头：“不错，我才才网进城。”

    “怪不得你不知道呢！这里乃是承相殷开山的府邸，今天啊，承相的女儿殷温娇抛绣球招亲！”

    “什么？殷温娇抛绣球招亲！”洪阳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要知道这陈光蕊就是殷温娇抛绣球招亲招来的，可如今洪阳连陈光蕊的影子都没见到，这殷温娇怎么就出来抛绣球了。

    要是陈光蕊不跟殷温娇结成父亲。那又从哪里来的唐僧呢！

    “呃，这位兄台，我进城的时候听说今年的状元郎已经出来了，而且还在我们这长安城中游街三日，在下在冒昧的问一句，今年的状元郎到底是何人？”

    “我听说今年的状元是个年轻人，好像是海州人，姓陈！”

    “海州人，姓陈？”洪阳心中一惊，暗自想道，难道这人就是陈毙蕊？可是自己翻遍了科考的名册，还亲自去过海州，并没有找到一个叫陈光蕊的人。

    “呵呵，在下在海州还有个远房表弟。也姓陈呢！兄台，咱们这位状元郎叫什么，说不定还是我表弟呢！”洪阳试探性的问道。

    “那你表弟叫什么？”

    “我表弟叫陈光蕊！”洪阳开其说。

    对面的人摆了摆手：“不是的，今年的新科状元不叫陈光蕊，他叫陈善！”

    “哦。”洪阳失望的点了点头，陈彗这个名字。洪阳是在科考的名单上见过的。

    没有陈光蕊，殷温娇却已经开始抛绣球了，这让洪阳觉得奇怪万分，原本西游的轨道，就这么硬生生的在洪阳面前脱

    “哎，我说这后生，人家殷府的小姐都快出来了，你怎备还站在这里。难道你也是来抢绣球的？”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开口冲洪阳说的。

    “我不是。”洪阳急忙摆了摆手，准备退出去。“就是嘛，我说怎么这么一个年轻的后生，来找这麻烦干什么！”那人喃喃说道。

    “年轻后生？找麻烦？”洪阳有些诧异的望了望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后猛然现，在殷承相府门前围着的，竟然全都是一些四十岁以上的男子，三十五岁到四十岁的都是凤毛麟角的，而看起来三十岁以下的，压根就自己一人。

    再仔细的看一下，什么瘸子、政子、独眼龙、驻背、少胳膊的、烧花脸的，总之什么样的人都有，甚至连几个白苍苍的叫花子都掺杂在其中吆喝。在这一群人中，五官俱全四肢齐备的都得挑着数，更别说是长相非凡风度翩翩的了。

    “这是怎么了，长安城的青年才俊都死光了？怎么来的都是这样的人物？难不成是举行残运会？”洪阳莫名其妙的望着四周。

    “喂，老哥，这殷承相府真的是要给自己的女儿抛绣球相亲？我怎么看都不像啊，怎么连叫花子都挤进来了？”洪阳小声问。

    旁边一个年过花甲的驼背老者立刻回答道：“后生，看你是外来人。我就告诉你。你是不是看来招亲的都是些老朽，而没有一个年轻人？若是来个二入年华的佳人，我们长安城中的青年才俊早就都蜂拥而至了，如今这殷温娇小姐嘛”嘿嘿！”

    “怎么，殷温娇小姐不是二八年华的佳人？”洪阳马上问。

    “二八年华，二十八年前，他或许是！”鸵背老者很是夸张的说。

    听驼背老者这么一说，洪阳才想起来，之前洪阳曾经前往殷承相府查探过，那时候殷温娇已经成年了，如今算起来，殷温娇最少得有三十多岁了，甚至年纪还会更大一些。

    “怪不得呢！”洪阳暗自点了点头。年纪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那些长安城的年轻人自然不会来取这么一个“齐天大剩”级别的女子的。而殷承相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嫁给别人当妾室，试想一下年纪大一些的适龄男子可都娶妻生子了，有的甚至都当爷爷了，谁又会来这里招亲呢！

    能来的这里的，肯定都是一些找不到老婆的老光棍，这老光棍的外表。自然就都是这副德行了。中土天朝多年的战乱造就了很大的一批残疾人，不少人甚至连自理能力都没有，所以人群当中能够看到很多来捡漏的残疾人。

    战乱虽然使得男女比例失衡，可是这殷温娇毕竟是殷开山的女儿，还不至于沦落到这岁数仍然嫁不出去。这于情于理说起来都不是很合适。于是洪阳再次扯了扯那驻背老头。开口问道：“老哥，这殷温娇好歹也是殷承相的女儿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嫁出去呢？可是长得很丑？”

    那驼背老头摇了摇头，开口道：“就算长得丑，人家也是殷承相的闺女，找不到好的还不能找一个一般的么！”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殷温娇太漂亮了？所以一般的男子都看不上，才耽误到现在么？”洪阳再次问。

    “也不是！”那栗背老者再次摇了摇头。

    “那这是怎么回事？”洪阳脑海中猛的冒出了“同性恋”这三个字。随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难不成这殷温娇大小姐有那断袖之癖？”

    “咳”你想哪儿去了！”那驼背老则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警惧的望了望周围，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偷偷的凑到了洪阳耳边，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啊，这事情我也是从旁人口中听说的。咱们这位殷温娇小姐可没有什么断袖之癖。其实啊，这位殷温娇小姐有一种病！”

    “什么病？”洪阳急忙问。

    那驼背老者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而后从嘴中说出了六个字：“黄花菜，痴子忙！”

    “原来是这样！”洪阳点了点头，这所谓的“黄花菜，痴子忙”就是花痴的意思，原来这殷温娇小姐是一个花痴。

    只听那鸵背老者接着道：“年轻人，我还告诉你，就是因为这毛病，殷温娇小姐几年前便已经怀上一个了，听说还是个男孩，因为这件事。殷承相大怒，将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换成了女的，就连府中养骡马猪狗。也都是母的，唯有那打鸣的公鸡，还是公的！你想啊，这么一个花痴的媳妇，谁敢娶回家去！所以殷小姐一直耽误到现在。如今抛绣球招亲，长安城中稍微有些家底子的人都不会来的，看到了么，来的这些全都是像我这样的，年岁不小了，没啥本事，还讨不到媳妇的，来碰碰运气，说不定运气好绣球砸中我，还能混个下半辈子不愁吃喝！”

    “有这等事情！那殷小姐生的男孩呢？还在府中么？”洪阳马上问。

    “没呢，听说殷承相将那男孩送到了很远的地方，一个叫金什么寺的庙里去当和尚了！算起来现在得十来岁了吧！”

    “金行么寺？可是金山寺？”洪阳马上问。

    “恩，好像是叫金山寺！”那鸵背老者开口答道。

    “金山寺！玄婪不就是在金山寺么？难道这老头口中说的孩子。就是玄奖么？我得赶快去金山寺看看！”

    想到这里，洪阳马上准备转身离去。而就在此时，殷府的大门打开，丫鬟婆子缠着殷小姐毒了出来。

    见到殷小姐出来，那些汉子们出了阵阵的欢呼声，而旁边的丫鬟也将一个绣球塞到了殷小姐手中。

    殷小姐向着下方忘了一圈，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最后，这殷小姐的眼睛竟然落到了准备离去的洪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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