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将自已的披风系在香泽公主颈项,不但成功羞红了公主娇颜,更是令猫儿瞪大了眼珠子,有种想要动手捶打一番的冲动!
斐少爷拿眼瞧着,也将自已的披风解下,系在了猫儿颈项,用温柔得可以滴蜜的声音说:“猫爷,风寒夜冷需暧衣”
猫儿抖了一下,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说话,我更冷了?”
斐少爷瞪猫儿一眼“不懂风情!”
猫儿无语,她承认,她确实不懂风情,尤其是不懂银钩故意拉长调调的风情。
因公主受了伤,自然无法独自骑马,于是,似乎非常顺理成章地,曲陌带着公主,银钩驮着猫儿,两伙人,就这么以绝对无言的对峙策马回到了狩猎帐篷处。
娆帝见曲陌射了大白虎非常开心地褒奖一番,又见爱女脸色苍白更是一番关初。
香泽公主则是话锋一转,说道:“多谢父皇关爱,玫儿无碍,到是曲公子为救玫儿免于虎口之患,险些受了重伤,幸是身手了得,不然玫儿怕是要愧疚终身了。”
娆帝听了若有所思,却不露端倪地大笑着赏赐了曲陌很多宝贝。
娆后更是听明白了女儿的话中之话,暗道:这“终身”两字何其贵重?只是这玫儿的婚事到底会如何拟定,还得看娆帝的意思。一旦允了离国联姻之约,那离国与豁国的战争必然要参与其中,若不允,怕是玫儿要闹上一辈子。
玫儿对曲公子的心思,自从五年前由离国回来后便渐渐让人看得明白。每年生日,必向圣上索要一幅曲公子的妙笔丹青,挂在房中朝夕相对。
如今,一听说离国派了曲公子前来联姻,更是连着赶制了数件新衣,忙着编排了几出歌舞,又特意打点了朝荷宫出来留拾曲陌居住,任谁都明白她此番动作的意欲为何。
娆后心思百转间望向娆帝,两人明白彼处眼中顾忌,并没在此问题上继续深纠,留作日后细细观察定论。
曲陌受了香泽公主的言语恩惠,自然是欠下公主一份情谊。虽说即使明讲公主受伤也无不可,但毕竟在这紧要时刻,还是万事小心谨慎为妙。
那只被曲陌射杀的白皮老虎自然献拾了受伤的香泽公主表达谢意,猫儿红了眼晴,当着众人面一手点向曲陌脑袋,大喝一声“出息!”
娆帝娆后外加所有人都愣了,猫儿却是一转身,冲着斐公子咧嘴一乐,意思为:我也凶他了。
斐公子茫然地点头,对猫儿竖起大拇指。这小东西行事果然不寻常理,原本以为猫娃说要凶曲陌是与自已闹着玩地,没想到,竟还真发威了。
曲陌脑袋被猫儿狠点,竟在这一刻心情大好,偏头笑了起来。曲阳这一笑更是看傻了众人。
娆帝道:“猫儿,过来,寡人有话问你。”
猫儿拖着扭伤的脚晃过去,在娆帝的示意下坐在了晓帝脚下的软垫上。
娆帝问:“这脚是怎么了?”
猫儿没看见曲陌笑,自已仍旧气呼呼地回道:“大白虎扑来时,我扭伤了。”
曲陌身子一震,原本欢畅的心情被生生抛出裂缝,他,竟被醋意气昏了头脑,没有发现猫儿的伤势。
娆帝对这个敢说敢做的小家伙甚是喜爱,竟打趣道:“你怎么没用大菜刀剃了虎啊?”
猫儿委屈地一抬手臂,回道:“喏,这个也撞树上撞伤了,拔不动刀子。”
娆帝慈爱她伸手拍了拍猫儿伸出的爪子,看猫儿吃疼的表情,却是一直忍着没哼哼,心里想,这倒是一个坚强的娃娃。面上更是慈祥一分,问:“怎么疼了也没吭个声?”
猫儿收了手“您还知道我疼啊?刚才您可真是下死手拍着来地。”
众人倒吸气,这算是责备娆帝的不是?
娆帝笑了,心中对猫儿越发喜爱起来,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心头暖,语带训斥实则宠爱道:“谁让你不吭声?”
猫儿扭了下袖子,嘟囔道:“吭声有什么用?不是还疼?”
娆帝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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