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凌云起了个早,耐心等候范怜花的招唤,没没想一番心意付之东流。一直等到正午时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范怜花这才姗姗出现,一身华丽的蓝色刺绣宫装,精挑细选的饰坠,衬上赛雪的肌肤,神采奕奕,顾盼生辉。
凌云只觉眼前一亮,好一位风姿飘逸的美人儿,婉约脱俗,大放异彩,不由行痴了,一时间魂不守舍,呆愣当场。
半晌,凌云缓缓回过神来,暗自乍舌:“范护法平时一副不拘小节的神态,且不喜欢细心装扮,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而今天隆装贵扮,一副窈窕淑女模样,娉婷摇曳、举手投足之间,雍容华贵的气质自然飘逸,仿佛天生丽质富贵。”
范怜花很是满意凌云目瞪口呆的傻乎乎模样,抿嘴浅笑,抛给他一个勾魂媚眼,让他的六魂三魄在更高、更远的空中飘荡。
在辘辘的车轮声中,凌云不时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瞥视身旁的范怜花,仍旧不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唉,怎么改变一下装扮就会呈现截然不同的效果,简直判若两人呀!”
范怜花心中那个得意呀,美滋滋的思道:“本姑娘随意打扮一下,尽显绝世芳容,凌云这个毛头小子就跟丢了魂似的,傻乎乎的,真是好笑。”
两人一路沉默不语,让香车美女、帅哥旁侍的旖旎感觉,随着缓缓车流,一直行到武圣道府。
凌云没有因此忘记自己的身份,依旧抢先下车,小跑开门,恭声说道:“范护法请!”
范怜花步履轻盈,摇曳生姿,蓝色裙摆飘来荡去,幻出一朵朵美丽的玉莲,看得跟在身后的凌云一愣一愣的。
武圣身着喜庆的红色寿袍,站在大门前,精神矍烁,春风满面,不时用手捋颌下长须。身后是他的儿子武宏秀,中年模样,略显富态。
对面,仍是迎宾司仪何涛山,叶三段站在其后,笑容可掬,双手抱拳,不停拱手行礼。
凌云一个箭步上前,递上寿柬,随即乖巧退回。只听何涛山朗声高宣:“‘落星门’范护法前来拜寿!”
范怜花笑靥如花,甜声说道:“‘范怜花代表‘落星门’祝武圣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接着,随手递过一个玉盒,含笑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武圣笑容可掬,迭声应道:“谢谢范护法能够赏光,里面请!里面请!”
凌云亦步亦趋,紧随范怜花身后,跨过门槛,进入前厅。立时,两位身着黄衣的年青武士迎了上来,轻声说道:“两位贵客请跟我来!”
接下来,一行四人行过侧厅,穿过迂回的廊道,来到一处宽敞的露天场地,方圆二十丈,密密麻麻排满桌椅。
这时,一位迎宾武士恭敬说道:“范护法您请跟我到主宾席位。”另一位迎宾武士则欠着身子,引领凌云向偏侧的露天宴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