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世界上其它国家的军队的已陷入混乱的步兵,被大队骑兵在屁股上狠狠的踹了这么一脚,就算没有被震得当场解体,也非得让自家的溃兵给冲个四分五裂不可。可日军是却是少有的例外之一,原因无它,舍得用壁虎战术罢了。
不待中原规一这个最高指挥官下令,一群炮弹便在日军第五十六师团师团长渡边正夫中将的严令下腾空而起,在经过短暂的飞行后,带着凄厉得渗人的呼啸声,一头砸在了落荒而逃的日军后队与正挥着马刀兴致勃勃的收割着日军的中国骑兵的结合部上。或许是割尾巴割得太急的缘故,没见把中国骑兵炸下马来几个,倒是有成群结队的日军集体被送回了东边那几个小岛上。可中国骑兵那行云流水般的掩杀,也被阻得猛然一滞。
“散开!游击缠斗!”才以一个干净俐落的提马侧身,避过一块想要跟他爱若姓命的坐骑,好好亲热一下的弹片的刘天龙沉着的应对着。
训练有素的中国骑兵们立时分成了以排为单位的战斗群。已分成小群的骑兵们,利用着程家骥下狠心花了大价钱,给骑兵旅配备的那些超过正常编制已不知多少倍的自动火器,凭着的娴熟战斗技巧、优良的骑术,拉开架势,此起彼伏的向日军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其目的只有一个,不让日军有机会腾出手来把部伍整理停当。当然,对机动性强的骑兵而言,这种快进快退的打法,也是很能占些小便宜的。日军虽在兵力上占有相当地优势。又临时编组起了一两个中队。可却苦于颓势已成,一时间,却也只能就这样以大出血地代价。穷于应付着!
可日本人的麻烦还远不止于此,此时,在战线的另一端,钱绅所指挥地军部警卫营、特务营也从背面对日军的防线发起了突击。给他这一冲,堀井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稳住的阵脚,便又加倍的风雨飘摇了起来。
“司令官,怎么办?堀井少将那边就要撑不住了。”山井拓急切的问道。
中原规一面色凝重的低首沉吟了一下。方才开口道:“在这种情况下。贸然掉头去支援中央战线,势必要造成我军更大混乱。还多半会被中国骑兵死死缠住。唯今之计。只有全力往前突。凿穿当面的左翼阵地,迂回到中**队主力身后。才能有机会与堀井他们合兵一处!”鉴于当面地中**队地战斗意志依然坚强,而时间却异常紧迫,中原在审时度势后,毅然放弃了彻底击溃左翼守军打算。
现实的目标,总是相对容易达成地。在再次使用纯是在以本伤人地无差别炮击后,日军终于在中**队趁着骑兵分散了对手地注意力之机,在原四四八防区的后面所匆匆构成地那条散兵线上凿开了一个三四百米的大缺口。
“带种的!都跟我来!”眼见日本人要溜,早自己把自己降格成了普通一兵的宁靖宇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一边带着身边几十个官兵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弹缺口弹过去。
凭心而论,虽说背着个滥杀无辜的恶名。可这位平日开餐时总是端着一碗盖浇饭混在士兵堆里;每月都按时把国府发的国难薪、军里私发的补贴,一文不留的给阵亡的将士的家属定时寄去;打起仗来每每冲锋在前,退却在后的宁阎王在新一五二师上万官兵们心中的分量,却是在实是沉得很。他这一招呼,立时便有许多豪情满腔的铁血男儿,跟了上去。久战之下,他们身上都多多少少带了几处浮伤。这一极速狂奔起来,更是个个血染征衣。可从裂开的伤口处传不的锥心刺骨的巨痛,并没有便他们奔向死亡的步伐慢上半拍。
很快,刚刚宁静祥和了没几秒钟的缺口处,又被低沉有力的吼叫声、脆生生的枪声、垂死的哀鸣声,给填得满满当当了。虽说,因人数有限,任这两、三百名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士,再是拼死力战,也不可能把偌大一个缺口完全堵上,也就是能将日军通这里的流速降低个六七成而已。可对急于从腹背受敌的困境中脱身的日本人来说,这种程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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