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约二十一二岁,面容娇好,气质不俗,她的衣着挺随意,宽松的青春活力衫,黑紧身裤,把平时那种燎人模样有所收敛,不过侧面的肥臀依然努力在椅子上膨胀着。
有她们在身边边吃边谈,渐渐有了一种温馨。她似乎对柳芭的讲述颇有同感,悄悄告诉肖子鑫,她叫柳小君,可能几千年前跟柳芭还是一家子呢。她和另只鸡睡的房子是她们临时租的。她自己家在吉林四平郊外,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与她相依为命。
她原是一家中专毕业生,因物价飞涨,工作不好找,老母亲又患病,生活越来越困难,只好沦落为“小姐”去年稀里糊涂就跟别人跑在这里以卖笑为生。现在一提家,她就想哭。
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哪句话,柳小君又轻而易举地把肖子鑫的注意力巧妙地拉回到她这边。
柳芭只得又回归老王那边,脸上有点淡淡的讪然。
肖子鑫也对柳小君讲了自己的情况。
老王在那边一拖二跟柳芭和身后的另一女人胡吹乱侃,这边,肖子鑫和柳小君也渐入佳境。倒把准备采访陆小丹的事情彻底忘了个一干二净,不急于回去了。
柳芭多数时间被晒在一边,低头吃喝,偶尔跟着傻笑。
可是,在晚餐结束的时候,肖子鑫在搭在椅背上的外衣口袋发现了一张没有署名的便条:“在军港大厦门口有人等你。然后会带你到一个地方。保存好便条。”
肖子鑫的心猛然一惊。俄罗斯小姐没体验到,却意外来了个中国小姐?可怕的预感不幸言中,柳小君上了他,并且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老王被柳芭彻底迷住了,好象想开开洋荤,尝尝洋大学生的滋味,他忘记了他们曾经解救过她,是她的“恩人”他们都忘记了今天请客吃饭的初衷,出了门还在大门外口若悬河地喋喋不休,根本顾不上肖子鑫。几次叫他只顾得乱摆手不答话,生怕一走神“兔儿”窜了似的,样子一时三刻就恨不能与柳芭成其好事。柳小君已经告辞了。
来打招呼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肖子鑫到不远处夜空下军港大厦楼顶的那片耀眼霓虹灯。不再管老王,独自向那里走去。
柳小君果真在那里等他,一条瘦瘦长长的影子让彩灯霓虹灯拖得老长,一直拖过广场固定在人影寥寥的大街上。柳小君领他在大厦背后一座幽静而又漂亮的很象上个世纪老俄们留下的院子前停了下来。进了屋,没有到她的另一同伴,也许她们之间有默契,也许她的朋友此时此刻正在另一个地方工作,柳小君一言不发把肖子鑫领进了舒适的客厅。
开始的时候她显得彬彬有礼:“你渴不渴?在我这里你不必客气。”
面对她的关切柔情与送到手上的香烟咖啡,肖子鑫感到一种温馨的家庭气氛,很难再把柳小君跟一些不好的名词联系在一起。他的心里却一直莫名其妙地紧张,很难平静下来,她毕竟是鸡呀。
不料,更扫兴的事情还在后面。
“大哥,虽说我们刚刚认识,但在这里碰到家乡人真的好亲切,我我们挺谈得来,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咱们到别的房间里去,那里没有人妨碍我们。我想今晚给你。”
柳小君说话的时候失去了公开场合假情假意应酬的模样,她气息急迫地叨咕着,但是不容置否,肖子鑫只得跟着她的后面进了卧室。一,她情我意,真的有点喜欢她了;二,也对自己的饥渴有个交待。她请肖子鑫允许后脱去了紧身的小衣服,这时他到了一个雪白而优美的美眉——身材非常好,秀色可餐,凹凸分明,**突出,丰臀显露,躯干修长而魅力无限。
肖子鑫飞快地关了灯,神马领导干部,神马公安局长、市委秘书长,扑过去紧紧地拥抱着她,他要为自己需付的人民币负责,风月场上没有规矩可言,况且她的暗示已经足够了,但柳小君默不作声地反抗着,怎奈他的手臂十分有力,几乎使她窒息。
他把她摁在床上,然后十分老练地解内衣扣子,接着把脸埋在她身上,用散发着浓重“云烟”气息的嘴吹她的
她知道继续反抗是徒劳的,再说肖子鑫的疯狂行为已经把她弄得没有一丝力气。也许他那原始的**吓坏了柳小君。
却没想到柳小君来了例假,血乎乎的好吓人。
“没关系。”她轻轻的笑声很迷人。
“不行,你会伤了身体的。”肖子鑫打开灯,倒霉地观察着。
“没事,哪个男人都不管的。”
肖子鑫忽然觉得那些男人挺王八蛋的,只顾自己,不管别人。
“不,这么干,太不是人。”
“那怎么办?”
“唉,没办法,忍着,说话吧。”
柳小君惊讶地望着肖子鑫,许久没有说话,眼里渐渐地溢满了泪水。
“大哥,你是个”柳小君猛地趴到他身上,哭起来。
“你说什么?”他扒着她的脸轻轻问,她心酸地望着他道:“好人。”我算好人么?我他妈算哪路好人!肖子鑫烦燥地伸手摸到床头香烟盒,弹出一支叨在嘴上“扑”地一条寸多长的白蓝色火苗被柳小君适时移到他鼻子底下。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竟象久别重逢的一对情侣,同床面卧,一夜长谈,还嫌夜短。她几次趴在耳边对肖子鑫说:“我是真心想给你的,只是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这一夜,不知为什么,连肖子鑫都觉得自己一会儿是小人,一会儿是君子,仿佛成了两面人。这是一笔说不清楚的交易,双方都觉得欠对方似的。
天亮分手时,肖子鑫按规矩放下了一千五百五十卢布,特意多给了一多半。柳小君苦笑了一下,眼里露出迷离与委屈,她坚决不肯收,说,她绝不接受无偿的报酬。卖身虽然是件不光彩的事情,但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拿钱。因为一个卖笑的女人,牺牲的实在太多太多了,尽管如此,脸面还是要的。她并没有给肖子鑫什么。
这么一整,倒显得肖子鑫忒不是个人了。
“你叫什么名?”她问。
“我叫。”肖子鑫吱吱唔唔说。
“肖?”柳小君哈哈大笑“骗人!”
肖子鑫也不想解释,匆匆忙忙离开了。他可不想随便透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啊,随她怎么想好了,回到宾馆正是清晨,门前的广场静悄悄的,门的大汉审视完他主动递上去的住宿证,放他进去了,一进房间就到野猪一般又黑又亮的方永海登了被子四脚八叉的丑陋睡相,不料他一坐下,方永海一个鹞子翻身,瞪着牛卵子眼睛审他,干啥去了干啥去了?
方永海审肖子鑫,是有原因的,就这一条,吕晓娅又给他添了一条罪状。他说昨晚肖子鑫和老王都是一夜未归,大家毛了,怕出事,在陈雷和吕晓娅的带领下足足找了他俩半宿,连文联主席都惊动了,大家刚刚回来休息。
这是肖子鑫出境后犯下的第一个可以称得上错误的错误。
尽管此前在吕晓娅眼里肖子鑫已经犯了不止一次错误,但唯有这次,他感到不安。过去是自己制订规章制度,管别人,而现在,却不得不处处时时得听别人管。木办法,方永海说,大家很不满,尤其是带队的陈雷和吕晓娅,连平时不太表态的文联主席听说后都急了,批评杂志社对这些人管理得太松动。怎么刚刚开完会,强调了旅游团的纪律就又有人不打招呼不请假擅自离开酒店一夜未归?
如果出了事,谁负责?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这话能理解,万一有人在境外有个三长两短杂志社的影响可就大了!就像出来之前开介绍信时大家说的那样,难怪
没想到,王子龙更厉害,直到第二天下午大家都吃完晚餐了,他那个又黑又胖的身影才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回到了宾馆大厅。
由于有他和肖子鑫罩着,他们都是国内地方上的领导干部,陈雷和吕晓娅虽说心里老大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让老王赶紧吃饭,一会儿还要临时开个会。老王自然从他们的表情和大家的神态上出眉高眼低,大气不敢喘,也没了往日的神气,连连摆手对大家说:“不吃了,不吃了,不好意思啊!”会议就在领队的房间开的,陈雷脸色难,这位平时最欣赏肖子鑫和王子龙的铁哥们着重强调了几点,要义就是杂志社请大家出来旅游为的就是希望每人都玩得开心“但是有事一定要请假,至少要跟同屋的同志打声招呼。否则,一旦出点啥事,任何人都负不起这个责任,杂志社也负不起。”
“我说两句,啊?”从不说话的文联主席接口道“我跟你们大家还不同,啊,这个小陈和小王都知道。你们大家是获奖者,杂志社请你们出来旅游,名正言顺,啊?我呢,虽说是文联领导,但这次属于特邀出来跟着,所以这几天来我不好说什么,只希望大家玩好别辜负了杂志社的一片心意。啊?是不是这样?”
他望着陈雷和吕晓娅,两人点头。
主席说“不过,既然参加了这个团,什么身份不说,到问题作为一个老同志还是有责任说说。在境外不同于在家里,有事出去一定要跟领队的小陈和小王请假,不然出了事回去怎么交待,一旦造成什么国际影响又怎么办?是不是?这个意思小陈刚才讲了,我赞成!”
大家默不作声,谁都知道肖子鑫和王子龙出去干什么了,但在会上谁也不好意思问,文联主席的话加重了问题的严重性,陈雷让吕晓娅讲两句,吕晓娅了肖子鑫和王子龙,突然很生气地摇头表示没话说。
“那就这样,下不为例,大家别忘了啊!”五分钟的会,三言两语就算完事。
吕晓娅虽然没说话,但她的眼神始终恶狠狠地盯住肖子鑫,他们几个就去老王房间,准备听他昨晚的新“段子”肖子鑫在后面嘲笑他办事“太认真”怎么竟然浴血奋战了一天一夜才想起回来?王子龙打开房间,回头反唇相讥:“你敢情走桃花运了哈,车上就遇一个,昨晚又不放过,得便宜还卖乖!刚才陈雷和主席就说你呢!”
江乎斌夸张地哈哈大笑。后来才知道,小蒋昨晚也找不着了,他在为王子龙、江乎斌等人希望体验家庭俄式桑拿之事奔忙。其实尽管对大厅里的美女兴趣浓厚,但几天下来,王子龙和江乎斌却对“俄家桑”更有劲头,他们想知道俄国家庭式的性服务到底是什么样,很想体验一下生活。
这时,小蒋进来了,对王子龙说:“联系好了,准备好卢布,一会儿他们来接人。”
王子龙就开始统计都有谁想去体验“老肖,你去不去?”
肖子鑫刚要说话,小蒋在旁边提醒:“我可只是负责给你们联系呀,其他概不负责,因为这种家庭式服务在海参崴背后都有马帮cāo纵,但一般不会出问题,去的话只带够需要花费的钱就行,余下的最好交给不去的人保管,如果出事,跟我本人可没关哪,因为我帮你们联系没有任何一点好处。”
经他这么一说,想去的几人面面相觑。
作为带团来往于国内与境外的导游,其实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利可图的,譬如正常旅游之外的其他活动,导游和当地地导都有一些灰色小费和分成,只要参与就不会空手,只是当时大家并不知道也不关心而已。小蒋不知道杂志社刚刚给他们开完会和强调的那些纪律,他只是似乎怕万一出什么意外担责任,这一说,大家一下子从兴奋中冷静下来,王子龙问:“马帮?什么马帮?”
江乎斌也开始犹豫
这是肖子鑫第二次听说“马帮”这个词。如果说在车上初次听陆小丹说起这个组织还有点不太信的话,此时听小蒋这一说,他马上接茬说:“马帮就是俄罗斯的黑社会,据说跟美国的教父、意大利黑手党一样有名,要真是这样,咱们今晚最好先别去了。”
小蒋说:“哪有你说的那么邪虎,其实人家马帮也挺讲义气的,只要给钱,不熊人家,一般不会出啥事。哎车来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窗外一,来接人的子弹头果然已经停在了那里,就在对面与楼层平行的山坡大街上,车门打开,一个俄罗斯大汉走下车,朝他们住的宾馆四下张望。大汉身穿一套白绿相间的迷彩服,体魄健壮,目光冷酷,一望而知是个跟黑帮有关的打手。
小蒋有些着急,问王子龙:“快点,人家来了,你们到底去不去呀?”
到了这时,肖子鑫发现一直醉心于这项“活动”的始作俑者王子龙拿不定主意了。
他江乎斌、身边的人,再对面的子弹头,明显迟疑。
虽然是七月,但傍晚外面的气温仍然挺低,海风把那个来接人的大汉头发吹起来,样子有点冷了,他把衣领拉起来遮风,在原地来回走动着,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在按动号码。
小蒋的手机响了,他背过身接电话,用俄语说了几句什么,回头问:
“王哥,肖哥,你们到底去不去啊?”
老王不愧老油条,肖子鑫,肖子鑫没说话,心里却是不太想去了,他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自己一路都在策划的这个“节目”与好奇,但刚才听小蒋和肖子鑫那么一说,又不能不从安全方面考虑,还有,就是杂志社陈雷和吕晓娅已经多次警告的纪律,事到临头,他说:“这样吧小蒋,你就说我们都**舞去了,没在宾馆。明天再说怎么样?你告诉他们明天一定去,让他们按时来接人。”
小蒋一听愣了,虽然不愿意,但又不能强迫这些人去,就边打电话边匆匆出门走了。
王子龙说:“我cāo!这里边还这么些说道呀?”
肖子鑫说:“那你寻思啥呢?体验体验你说的那个事,倒挺好,至少不算白来一趟海参崴,可咱们不了解这边的情况,到那些家庭去要真是让‘马帮’给整一下,那我还不如不去把握些。你说呢?”
大家的心神和激动情绪散了。肖子鑫和王子龙的临时决定无疑是对的,刚到海参崴的第三天晚上,情况还没弄明白,就贸然分散去俄罗斯家庭体验一些东西无疑是冒险,谁知道所谓的俄罗斯“传统家庭式桑拿”是真是假,如果走进那些提供此类性服务的不是家庭,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不如继续在下榻的这家宾馆里消消火,情况再说。于是,大家商量了一下,在老王的带领下,又向楼层大厅走去
走廊遇上卡琳娜,老王问:“卡琳娜,你认识一个叫柳芭的人吗?”
卡琳娜:“柳芭?我们这里叫这个名字的太普遍了,她是什么人?”
老王:“好象也是你们学院的吧。”
卡琳娜耸耸肩膀,歉意地笑笑:“你们认识?不,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对不起。”
王子龙学着她的样子耸耸肩,瞅肖子鑫一眼,肖子鑫狠狠一瞪眼,他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你瞧,她们都会这样。肖子鑫喜欢尊重眼前这个俄罗斯大美女,也想起了那只“兔儿”柳芭确实说过她是海参崴远东工程学院的,但没毕业,可谁知道老王此时此刻跟卡琳娜问起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
ps:求票求收藏!吐槽拉书迷,粉丝无上限!
v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