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到我的求救,依旧专心做着各自的事。
而泥浆已掩住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呼吸,让我憋闷窒息到快要死去
然后,我满身冷汗,满脸泪水,抽泣着哭醒
第二日自然是病恹恹的,头晕脚软到几乎无法下床。
夕姑姑早知有些蹊跷,一早便在房外侯着,见我迟迟不起,便推了门进来。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她一撩开帏帐,已失声惊叫起来。
我便知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可怕了。
“夕姑姑”我颤着身子,抱住夕姑姑温暖的躯体,惊慌地喊着,喉咙已是嘶哑一片,舌头僵硬得几乎拖不出音节来。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么?”夕姑姑也是惊慌失措,高声喊着。
“他不相信我。”我木然地瞪着壁上燃了一夜,终于燃到了尽头的小烛。长长的烛泪,顺了蜡台垂下,蜿蜒柔顺的线条,勾画着泪泪相叠的悲惨和无奈。
我说得不甚清晰,但夕姑姑还是听明白了,脊背僵直了一下,扶正我的身躯,急急问道:“怎么会呢?你们不是和好了么?他他还认为你和宇文清有染?”
我们的和好,在安亦辰看来,只是因为舍不得而不得不进行的一种让步。他对我的感情,强烈到可以容忍我与他人有染,可到底无法容忍我为他人生下一个孩子,顶着安氏的名义。
他不相信我的清白,所以,根本无法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
林翌等人已被调开,我的身畔,除了夕姑姑,几乎没有可以依赖的人。而如今能帮我的,也许只有她了。
努力凝定了心神,我将昨日安亦辰的话一一说了,也告诉了夕姑姑当日借口癸水拒绝安亦辰之事,吸着鼻子道:“夕姑姑,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绝对不要再失去这一个。——天又知道,再丢了这个,我还能不能再怀上下一个孩子了?”
“我会去找王爷说,我不会让他发疯打掉自己的孩子。”夕姑姑蓄着泪,为我梳理长长的黑发,低低地劝慰我:“王爷心里头只公主一个人,我好好和他说,他必定能够想明白。你的身子,也经不起再次小产了,我不许他把你的性命开玩笑!”
我略略安定,抱住夕姑姑的身体,才渐渐阖上眼,安宁地睡了片刻。
而夕姑姑一直抱着我,如同小时侯一般,用瘦弱的臂膀撑着我身体的重量,以翼护的姿态将我怀在她的怀抱里,直到茹晚凤神情忐忑地端来一碗药。
浓重的药味让我皱了皱眉,立刻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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