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我的说话,全部看向了相国。自从我说出那段话之后,我发现相国的脸上从镇定自若变成了慌乱异常,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我感觉形势有些明朗,很可能相国就是袭击我们的始作俑者,而且是背着齐王做的。
相国立刻恢复了常态,说道:“公子多虑了,老夫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吧?”
齐王显然没有心情去听这些,他立刻命令人马上查清此事。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在下午,结果终于出来了。从我们缴获的马来看,袭击我们的人马是驻扎在燕齐交界的边军,他们从我们入境之后就开始假扮成马贼伺机干掉我们。
军马是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它们的日常料理也是重中之重。为了把责任明确到人,每匹军马的臀部都会烙上马夫的姓名,所以顺藤摸瓜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伙人。齐王亲自在王宫里向我们道歉,希望此事不要耽误两国之间的和平相处。
私自领兵的四个将领全部都下了大狱,齐国人随时向我们汇报审问的进度。一天深夜,街上除了打更的更夫外再无别人,这时一辆没有任何特征的马车急匆匆地行驶到了齐国刑部大狱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人,用力扣了扣门环。
许久,门里喊道:“谁他娘的不长眼啊?没看见天黑了?明儿白天再来!”
“董老六你要是再满嘴喷粪就不怕舌头长疮?”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侧身出来一看,不好意思地说道:“爷,我不知道是您来了。”
“今天你和陈石头看班?还有别人吗?”
“恩,就我们两个。下午用了半天刑,估计明天还得接着,周头儿就把他们全放了假,晚上就留我们两个在这里看着。”
“带我去找石头。”
董老六带着那人来到了里边,这时桌子上正趴着一人呼呼大睡。董老六看向年轻人讪讪一笑,接着重重推了一下睡觉的人。没有反应!董老六说道:“爷,别见怪,他睡起来房子塌了都不带醒的。您稍等啊。”
“喂,起来!起不起来你!”董老六一脚把睡觉的人踹翻在地。那个人正正经经地来了个狗啃屎,一点都没糟践。陈石头擦了一把满嘴的土看向董老六,此时他还有没醒,说道:“董叔,地震了?”
“地震?快掉脑袋了。”董老六拉着石头说道“快醒醒,张爷来了。”
“啊!小人给张爷请安。”陈石头赶紧跪下。
“起来吧。”那个年轻人说道“今天晚上我没有来过这里,知道吗?董老六,你一家五口靠你自己养活;陈石头,你老娘守寡这么些年把你拉扯大,可指望着抱孙子呢。今天晚上露出去半点风声,我就直接找你俩问罪。到时候家破人亡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俩嘴贱,都听见了吗?”
两人全吓跪下了,他们不断磕头说道:“您放心,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年轻人一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从袖口掏出了两锭银子,说道:“这点钱拿着给买点点心吃,以后升官发财少不了你们的。”
两个人都是低级的狱卒,这一锭少说也得二十两,二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好一阵花销了。两锭银子晃得两人眼睛直犯花。董老六马上问道:“张爷,需要我们帮您做点什么?”
“你们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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