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老周的说道:“这你还有脸还所?断不断气不管,放倒就行?那我砍翻二十个呢!”
那个人不接话茬,又问别的人:“狗蛋,你怎么样?”
“就杀了三个。”我一瞧,狗蛋就是刚才抬我的那个兵。
百夫长说道:“怎么样?这回你们这帮家伙过瘾了吧?在赵国边境没开过荤,这次捞回来啦。”
有人说道:“我发现咱们汉人是好杀啊!这一晚上杀得人顶我在塞北混好几年的了。”
百夫长说:“那是,边塞的苦寒之地也就像突厥那种牲口愿意住。那是一帮阎罗王都不愿意收的鬼,能有多好打?你看看咱们这帮人,有几个杀过三个以上突厥兵还活着的?”
“唉!”一声叹息“还记得那个叫大牛的孩子不?一战就打死了四个。第二次再去的时候被突厥抓住,活活用马给分尸了,可惜了的!”
“那是突厥兵抓了他,要他投降,还给个突厥女人。他死活不降,这才弄死他的。”
“要换你,你就降了呗?你是独身一人,一个吃饱全家不饿的主,人家大牛还有爹娘在老家呢。投了敌是什么下场?他爹娘不被充军戍边才怪。”
“那也是白给个女人呐!白送!比什么不强?老子二十多了,连娘们儿都没碰过。要是给我个女人,我就敢去给突厥当姑爷去!”
“我估计够呛,突厥崽子几年前赐给你的那一刀,你的命根子还硬的起来不?”
“去你大爷的!”四周响起一片哄笑。我也禁不住乐了起来。后来一想,怪不得宋承天把手刃几个突厥兵当资历挂在嘴上呢,原来突厥兵这么难打。
宋承天从远处走来问道:“都乐什么呢?”
百夫长站起来说:“回禀将军,几个人之间开个玩笑。”
宋点点头说:“受伤的都送到郎中那里去医治吧。”他看了看我“辛苦你了,赶紧先让郎中瞧瞧。”
被抬进帐篷之后,我说道:“腿上有伤,还有上边也被射中了,但是不深我把箭拔下来了,有个口子。郎中你想着点,你干什么?”
我看郎中拿着一个小铁刀过来,我说道:“拔个箭,涂点药,用得着动刀吗?”
郎中抬眼看看我,问道:“渴不渴?”
“口渴!”我说道,我脖子好似冒火,那个齐兵崽子真是下了狠手了。
“来,喝碗水。”
我接过去喝了一口“这是药嘛!”
“这就是治口渴的药。”我一听,拿起碗一口气全干了。
过了一阵,郎中问我如何,我答道:“倒是不渴了,不过就是有点晕。”再过一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我正躺在一块木板上,赤身**,仅仅身上盖着一床被子。上半身的那处箭伤已经上好了药,还贴了块膏药。腿上的箭伤也伤好了药,外面绑了一层干净的布带。
郎中正在给别人上药,看见我醒了问道:“感觉如何?”
“还好吧,就是你给的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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