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要太催眠,这一觉睡了一天。”
“就是催眠的药,我给的是麻沸散。我嫌你话太多,而且腿上的伤需要剜掉腐肉,还是给你灌了一碗麻沸散。”
我问道:“我嗨哟啊在这里歇多久?”
郎中回答道:“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穿上衣服,扛着盔甲从军医的帐篷里边出来,却发现日近黄昏,军营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远处的平舒城正在开战,但是强度不大,因为人很少,飞梯也没架上几个。但是城门那里人头攒动。我刚回营帐,一个小兵就跑过来说:“祖护军,宋将军找你。”
消息够灵通的额,刚回来就知道了。我随着小兵到了宋承天的大帐里。此时的宋承天正在看一纸信,他看到我进来就把手中的纸递给我说:“看看如何?”
我识字也不能算认全,勉强烤着能认出的字把意思整理出来,这是请功的奏折。我问道:“这种东西也给我看?”他的品级高我一大头,没必要把这种东西和我分享一下。
“哼!”他轻微一笑“如果不是国相有意栽培你,你看过几个护军能不通报就zi you出入我的大帐?”
我汗颜,赶紧转移话题到:“昨晚我们这帮人死了多少?”
“回来了七十人,死了三十几口子呗。不过后来出城追杀你们的那一千多齐兵一个都没回去,他们扔下来的石头挡住了自己人的退路。被郎将军全歼于平舒城下,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帮狗崽子!我嫌死得少!”我恶狠狠地说。
“这次战功,你们深夜袭城,顺手还烧了城门,给你立了头功。”
“这样不好吧?”毕竟那一千多人都是郎将军杀的。
“这也没辙。一则他是派兵接应;二则你们在城内也是数倍于己,还斩首无数;三则,国相要找借口给你升官呢,谁让你是独孤大师的徒弟呢。”
我听了之后,身躯一震但是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无话对坐了一阵,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去袭城?”
宋承天赞许地看看我说:“观察地很自己,是块当将军的料。不过今晚不袭城,人没有休息,都在这里。”他指了指地下。
“都去挖地道了?那个地道能让这么多人同时挖吗?”
“让他们往外运土呗。现在的地道已经距离地面已经不到三丈,再有七天就差不多了。只不过这回又要把重担交给你了。”
“我刚负了伤,不能让我养几天?”
“别那么娇气,赵郎中在营里效力几十年了,我相信他的医术,尤其是他自配的金疮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现在咱们来说正事吧!”他拿出了一大卷白布,展开之后,我发现是一座城池里面的分布图,白布上边写着三个大字:平舒城
宋承天,指着画红圈的几个院子说道:“早在一年前我们计划挖这几条攻城地道的时候,城内的布局就已经画出,包括这几条地道应该从什么地方打开缺口。就是这里,你需要做的就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他说的,问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为什么还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