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山城,边将军府。乐陵镇的溃兵已经把燕军渡河的消息送到了这里,田志手里拿着军报愁眉不展。手下人谏道:“副帅,速派兵回援吧。临淄不容有失啊!”“我何尝不知不容有失!可是渡河有万余人,还全是骑兵。平舒、沧州两战田帅把马军损失殆尽,我手里只有几千人还都派到沧州附近了,追?拿嘴追吗?”
另一个人站出来,说:“启禀副帅,末将以为当前形势已然恶化。无论派多少兵、派什么兵都是要派的。否则临淄责问下来,从副帅到我们都是要担责任的。还有,燕军从庆云渡河属于防守不利,这个责任谁来顶,副帅宜早作打算。”
“这是意外,庆云没有驻军,让燕国骑兵钻了空子。”
“可是主帅主持军务的时候庆云是有驻军的,是您代管之后觉得有乐陵驻军协防就够了,才把庆云的军队调回盐山前线的。”
田志猛然把手里的军报拍在桌子上,他走下作为站在按个说话人的面前“孟广舒你什么意思?是我故意让燕军过河的是吗?”
“田副帅,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还有我也想知道田帅犯了什么错而被关押。”
“他的小妾里通燕国,所以他就有嫌疑。我们能让现在身份这么敏感的人来统帅军队吗?万一把我们带进万劫不复的境地怎么办?”
孟广舒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副帅,田帅的那个小妾已经纳了很长时间了,田帅一直在外征战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愧对国家的事情。<ww。ien>并且他那个小妾胆小怕事,断不可作出那种事,末将敢用身家性命担保田帅是清白的。”
田志被逗笑了,是真的笑了。他说道:“你怎么连田帅家内人的事都知道,孟广舒?孟广舒!哦,我想起来了,你的真名叫孟长生。是田野给你换了个名字对吧?你以前是他的亲兵,后来下到军队当军官。十几年了,你也混成中级军官啦。你给他当了十年的亲兵,又拿身家性命来保他?我怎么知道你是凭着公正讲话?可笑!”
“田副帅你这样想我,那我也只好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就不要说了。来人啊!孟广舒惑乱军心,对上级妄加猜想,依照军律给他禁声。行刑完之后,把他和田野关在一起!孟广舒你不是想你的主子了吗?我成全你。”
在进行腐肉刑罚的时候会提前一刀剜去犯人的喉结,然后迅速地出血包扎伤口,以免他在行刑过程中喊叫。后来这种手段就演变成了禁声刑,让一个正常人变成哑巴,有的时候施刑人手糙点就有可能把人弄死。
孟广舒被两个兵士强架出去,他愤怒地骂道:“田志你居心叵测,你就是想夺权,你个卑鄙小人”一路上骂不绝口。
“还有人怀疑类似的问题吗?讲出来!讲啊!”田志吼道。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偷偷互相瞧瞧,都拱手道:“末将谨遵大王旨意,无异议。”动作有快有慢,声音也高低不齐。田志不满地大声喊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清。”
“末将谨遵大王旨意,无异议。”声震瓦砾。
田志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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