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田志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李晓鹏,你带领本部和孟广舒的人马迅速向南追击。我知道你是步军,但给我想办法追上那股燕军。如果他们都到临淄城下了,你却还在半路上的话你也不用回来了,多搞出几口棺材收敛你的家人吧。”
“末将接接令。”李晓鹏汗都下来了。
“你还等什么你额?你怕你家三族不死是吗?拿着令牌赶紧滚!”
“袁志伟!”
“末将在在。”
“听说你和驻乐陵的李昂是亲戚关系是吗?”
“已经不是了!他之前娶了我姐,后来说我姐犯了‘七出之条’把她休回了家。其实他是想把他的老相好扶成正室。害的我姐含恨上吊自尽,我见他面巴不得宰了他!”
“那正好!他协防庆云却让万余人的燕军从容渡过鬲津河,是玩忽职守还是另有隐情,你给我审出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
“末将接令。”袁志伟脸上顿时杀气腾腾。
小黑屋子被人打开了,两个士兵站在门口一悠,把孟广舒扔进了屋里。接着锁上了门,屋子重现一片昏暗之中。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田野一跳,他凭着屋里的微光去打量着新室友。只见那个人脖子上缠着一圈布,喉结的地方浸出了血,而那个人却惊喜地抓着自己的手。田野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却明白这是田志的示威。他声嘶力竭地嚎叫一声,大吼道:“啊啊!田志,你个老匹夫!我和你势不两立!”
门外的门卫说道:“快去报告副帅,主帅在屋子里骂他‘老匹夫,还要势不两立’。”
临淄城,王柬府。王柬手里拿着密报不知如何是好。该不该告诉大王呢?说了吧,会对田志不利;不说吧,又不符合为臣之道,万一真打过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几十年的官白当了。他想知道这一线还能组织多少军队还抵挡一下,却得不到消息。他最近只是得到大王的恩眷,可目前自己的职权还是不到讨论军情的地步。手下这帮门客吟吟诗,作作荤笑话可以,提到正事上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管家进来“老爷,该吃早饭了。”
他看了管家一眼,说道:“没胃口,不吃了。”
王府后堂,王柬的几个老婆都在等着一家之主上座之后才开饭,等了半个时辰还没见人来上桌。老夫人发话了“赵管家,烦劳您再去一趟。不要打包出一份给老爷送到书房。”
管家在门外答道:“大夫人,不是我爱惜腿脚。老爷是真碰到发愁事了,我请了两回,他已经不耐烦了。这事事还不过三呢。”
“那得看谁请。老爷心里正烦着呢,看见管家那张老脸只能是烦上加烦。”
大夫人斜瞥了说话人一眼“老七,说得在理。老爷平日里最宠你了,你模样俊俏,你去把老爷请过来把。劳烦你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吧。”老七慢慢站起来冲大夫人行了一礼,出去了。
“瞧她那样,骚狐狸精。老爷怎么就能看上她!”老五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