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晶莹剔透的脚。
黄江河的手捧起冰莹小巧的脚,用两个大拇指轻轻地触摸着脚背,然后又由脚背下滑,开始触摸脚心。
冰莹感动痒痒,想抽回自己的脚,但又不愿意放弃美好的感觉,任凭黄江河把玩着。
黄江河闭起眼睛,就像在触摸一件古老的玉器,光滑,圣洁,晶莹剔透。一股蕴含女性的自然香味从旷古穿越时光的隧道扑鼻而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想把这双美丽的玩物抱在怀中,低头近距离地闻闻。可他最终克制了自己,他怕冰莹看扁了他,鄙视他,把他当成一个色魔。
他在心里呐喊着,我是有身份的市委书记,我不是色魔,我亲近年轻的女子,只是为了缓解由工作的压力带来的紧张和疲劳。
黄江河这样想着,心里舒坦了许多,也不再有负罪的感觉。触摸过脚之后,又顺着脚踝向上,开始轻触冰莹细嫩饱满的小腿。由于没有了负罪感,他就加大了力度,在冰莹洁白柔软的小腿肚子上,用力地掐了一把。他想把这里掐出个洞,自己从洞口钻进去,游遍冰莹的全身,享尽无边的快乐。
黄江河幻想着,还在用心感受着身心的愉悦,就在这时,传来了“梆梆”的敲门声。冰莹赶忙抽回了自己的脚,来不及穿袜子,赶快穿起了鞋子。
等冰莹穿好了鞋子,把袜子塞进了口袋,站起身来从沙发上站起,黄江河才开始说话。
“谁呀,进来。”黄江河满心不快。哪个扫把星,来的真不是时候,连老子想摸摸一双美丽的脚丫都要来打搅。该死的,敲门的人该千刀万剐,食肉寝皮。
随着黄江河“请进”的声音,一个风韵十足的女人推门而入了。她就是蒋丽莎。
这是一幅尴尬的场面图。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男人和两个女人中间,有些一种模糊的关联。
冰莹站在床边假装叠被子,动作麻利,心也“砰砰”直跳。蒋丽莎看看黄江河,黄江河回望着蒋丽莎,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
冰莹叠好了被子,一句话也不说就出去了。她走到门边时,故意转回身来,轻轻地善意地对蒋丽莎点点头,然后迈着优雅的脚步,掩上门没有了身影。
“你怎么找到这里?”黄江河问道。
“不是你曾经告诉我,说你住在招待所吗?这里不错,红地毯红衣服,如果有机会我也在这里包一间房子。”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蒋丽莎从进门的那刻起,就闻到了异样的气味。但现在不是她计较的时候,她还没有资格来过问黄江河的生活。
“这里住的都是市委市府的人,你不适合在这里,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蒋丽莎转回身去,把门反锁后,丢下手里的包,疾步向黄江河走来,一下子就坐在了她的腿上,然后搂着黄江河的脖子,嘤嘤地啜泣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你?”
蒋丽莎一味小声地哭泣,就是不说话。等黄江河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显得有点生气时,蒋丽莎才开始叙述她在机场编造的故事。
“江河,下辈子我再也不托生成女人了,就是还做女人,也不做漂亮的女人。”
“能不能说清楚点。”
“就在今天早上,那个李旭东出差回来去敲我的门,我给他开门后,他一进去就抱着我,把我抱到卧室的床上,直夸我漂亮,说如果没有我就会变成疯子。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拼死抵抗,直到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才放了手。谁知他放开我后,扑通一声就跪在我的面前,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才不呢,像我这么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去做那么下贱的勾当。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后来,后来——”
“后来咋啦?”
“后来他见我不答应,就要我去机场送他,我想他也许是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他的要求,谁知在机场,他一下车就挽着我。我想挣开,他就用力地搂着我的腰。我怕周围的人看笑话,就只能由着他。江河,我该怎么办呀,咱们还是赶快结婚吧。”
蒋丽莎用编造的故事来刺激黄江河。她说完后就紧紧地把头靠在黄江河的胸膛,然后抬头看看这黄江河的眼睛。
从蒋丽莎的眼睛里,黄江河看到了冰莹水灵灵的眼神。他刚刚被压制的**又重新燃烧了。他抱起蒋丽莎,蒋丽莎的嘴里发出爱恋的声音:“妈的,他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碰我,我是谁,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夫人呀。”
黄江河闭起眼睛,尽量温柔地体贴着身下的女人。身下躺着的是蒋丽莎,但黄江河感觉到的却是冰莹姑娘。他在意乱情迷中感觉到,仰躺的他身下就是一片春天,是春天的一块翠绿的富有弹性的草地,草地的上空春风和煦,溪流潺潺。在这片肥沃的土壤上,他弯腰卖力,挥洒汗水,用心地耕耘着。
在黄江河的辛勤劳动中,这片土壤开始逐渐地疏松起来,黄江河听到种子发芽和成长的声音。这声音萦绕在土地的上空,鼓动着黄江河的耳膜。他受到了鼓舞,在蓝天白云下投入了所有的感情。
当序幕正式拉开,黄江河就要投入体力时,他开始轻声地喊着冰莹的名字。
蒋丽莎听到这句话,春天顿时消失,她侧着身子抬起头责问黄江河道:“你刚才说什么?是不是还在想着刚刚离去的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她的替身?”黄江河这才反应过来,躺在他身边的人是蒋丽莎,而不是那位年轻的姑娘。猛然的惊醒中,他很快就说:“我是说,我是说你比她年轻,比我珊儿的妈妈年轻。不要胡思乱想,凭我的身份,怎么会对一个幼稚的姑娘动那种念头,那是犯罪。”蒋丽莎这才转嗔为喜,摸着黄江河的下巴说:“我谅你也不敢。”
听到黄江河的奉承话,蒋丽莎才喜上心头,开始在春风中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