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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怜清浅颤抖着坐到了底,两人才齐齐仰头,吐了一口悠断长气。怜姑娘果然没有骗他,她身子里的美好,敷粉般的纤纤指触根本比不上,光是这样坐在他身上,男儿已觉肉棒被裹入一层又一层的滚融油膏,膏脂中埋着无数大小不一的颗粒状异物,有的细如纤茸,有的韧似棱凸,膣管不受女郎自制地一掐一搐,美得他魂飞天外,消淡的泄意迅速复苏。
他一手一个,握住怜清浅小巧却充满肉感的椒乳,将两只对剖的玉球,捏成肥嫩嫩的水润笋尖,享受那细绵的乳质,心中感动:“怜姑浅浅儿”
脑袋热烘烘的,既是羞赧,又欢喜得像要爆炸也似,仿佛此生再无憾恨,便教他立时便死去,也没有别的话。
怜清浅被他握住敏感的双乳,呜咽一声,缩颈闭眼,似有些难以承受,原本脸蛋胸口均浮露彤云,这下连被捉的玉乳也透出酥红,膣里油润如泥,交合处液感涌溢,可见动情。
听爱郎亲昵叫唤,怜清浅捂着乳上肆意轻薄的魔掌,却伸出玉笋般的指尖轻摁他唇上,朦胧如雾的星眸一凝,咬唇低道:“叫我深雪。
这个小名,我娘只在哄我睡觉时才唤,绝不在人前说,连连那畜生也不知道。我的名儿给他喊脏了,我不欢喜。
“筌郎,你是世上第二个知道‘深雪’这个名字的人,我我不打算再让别人这样叫我。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明不明白?”嘴角微扬,勉强挤出一抹笑,失载的泪水终于溢出眼眶。
即便如此,仍是美得不可思议。奚无筌胸口满胀,一句话也说不出,用力点头,本想起身吻她,怜清浅却像读透了他的心思,早一步俯身就口,秀发垂落他胸口颈间,不知名的香味混着蜜膣的气息,将他深深拘锁进情欲之中。
青年箍束着伊人薄腰,双手拇指不到两寸便要抵合,触手之处柔若无骨,又有着稍掐即复的弹性。
正欲挺耸,怜清浅却径自扭起柳腰,点浪扬波,玉乳晃荡,扁窄的俏臀宛若香甜熟透的杏脯,在他腹间前前后后扭颤着小小波形,喘息间交杂几声娇吟,极之动人心魄。
“好大筌郎好硬”“深、深雪!唔、唔不成不成了这样不行雪、雪别呼、呼、呼”
他像要把伊人推落似的拱起下腹,牢牢箍住灵动的柳腰不让驰骋,惊觉自己全想错了钢片般的柔韧薄腰固然销魂,却非他难以撑持的关键。
即使扭腰的动作受阻,鱆壶似的吸啜力道仍持续增强。奚无筌意识到心爱的女郎竟有足以魅杀男子的希罕名器,明白大势已去,仗着蛮力将她一把翻过,按在榻上猛力抽chā,插得女郎哀声浪叫,两条细腿昂起,玉趾蜷曲,整个人绷成一把雪润纤薄的玉弓。
“好硬!快些快些!还要还要!啊啊”拔尖的娇吟蓦地中断,紧得不能再紧的膣里居然还能一缩,让他产生“被生生剐下一圈血肉”的错觉,仿佛所剔随喷薄而出的浓精,全被女郎吞进玉宫,他射得无比酸爽。
然而蜜膣的抽搐仍未歇止,像是报复男儿的粗暴蹂躏,一掐一挤地持续吞吃啃咬,肉棒转眼便麻到失去感觉。
奚无筌趴在她的粉颈间喘着粗息,鼻尖磨着汗湿的雪肌,发香、汗潮,淫水的微刺轻羶,混着肌肤的香泽钻进鼻孔。
除了满足和虚脱,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极其悍猛的盎然生气,令这一贯淡薄自视、可有可无的隐逸青年,产生了极强烈的生之眷恋。
他从未如此刻般感觉自己活着,而且一点也不想死。(深雪我的深雪儿,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么?)亲吻着伊人颈侧。
他连起身追索唇瓣的气力也挤不出,恐压坏了她,翻身躺在她臂侧,覆额喘息。半软阳物拔出小穴的瞬间,迸出“剥”的一声轻响,旋即涌出浓浓的膣蜜与精水。
余光瞥见肉棒裹满了稠浆,气味鲜烈,只不知是磨成乳状的淫蜜,抑或残精。心满意足闭上眼睛,浸满两人汗嗅的发香一阵轻晃,柔丝拂过他赤裸的胸膛,酥痒难当。怜清浅趴上情郎半身,诱人的胴体压着手臂,咬着他的耳珠细声喘道:“不济事!下回不许你这么快!”
咭的一声爬起身,藕臂往榻下一阵翻拣,似是寻布匹揩抹清洁。奚无笙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又羞又愧,睁眼见怜清浅翘着雪白臀尖,俯身趴在榻缘,两条大腿细如玉权珊瑚,却无寒峭骨立之感,精致得不似有生。
她手捂腿心,沿外阴蔓至肛菊的粗黑耻毛异常茂盛,杂乱而诱人。指缝间,隐约见得鱼嘴般开歙的小穴,不住汩出精液,混着淫水蜿蜒至大腿内侧,更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回过神时,奚无笙才发现自己硬得吓人,伊人的讥嘲薄嗔犹在耳畔,下腹忽涌出一把无名火,烧得风燎焰卷,起身抓住她的屁股尖儿往前一挺“噗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