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撞毁肉身,将赤裸裸的心魂抛至九霄“呜好大好咳咳好胀恶呜”
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不只生气会增添储之沁的美艳,痛苦也是,她蹙眉含泪的无助娇弱,助长了男儿的狞恶之势,连贝齿刮过阳jù的疼痛都无法阻挡,但应风色并没有揪住她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回神才发现双手紧紧攀着玉台边缘,指节绷出骇人的青白,若换成寝居里的木质床榻,早已碎成齑粉。
“是她咬着他不放”的念头掠过心版,精关差点失守、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赶紧拔出来,贝齿刮得菇伞疼痛不堪,泄意略止。
储之沁娇软瘫坐,仿佛浑身气力放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茎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瞧得他心气如狂,恨不得扑上去扯烂她的亵裤肚兜,彻底占有少女,将她化为禁脔,再不容任何人染指
骇人的欲焰将焚尽理智,男儿急需能恣意发泄、狠狠蹂躏一番的猎物,再晚半步,怕是要被烧得片灰不存,他知道哪儿还有只肥美的穴儿。
应风色如兽般掠上玉床,铁箍似的十指掐进柳玉蒸的腴腰,俯身一戳,粗硬滚烫的怒龙杵就这么里着稠浆,毫不怜惜地贯穿茎透的小肉圈圈,直没至底!
柳玉蒸拱腰昂颈,绷如玉弓,尖细的惨叫声却倏然中绝,连气都喘不过,张着嘴剧烈颤抖。
如利刃般持续贯穿她的肉棒,一再刷新少女对“疼痛”的理解,仿佛捅入的是根烧红的粗糙铁棍,炙得下体糜烂一片,才令她不断自霎白中痛醒,旋又痛到眼前发白,却无法干脆地死去。
破瓜瞬间,应风色能清楚感觉龙杵撑开花唇,挤入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玉户,贯通到底,尽管淫蜜丰沛到近乎失禁,花径因疼痛而剧烈收缩、本能排拒着外物的紧凑酸爽,仍夹得他龇牙“嘶”的一声,腰腿微微抽搐起来,高头大马的少女不是什么名器。
但饱满的阴阜与一身棉花般的酥软雪肉,注定有只肉呼呼的、蚌嘴似的肥美穴儿,加上应风色惊人的天赋本钱,突入花径时挤出“唧”的一声肉黏浆滑,宛若鲸漱,淫靡得不得了。
那薄薄的处子之证,早被狞恶的肉棒捣得粉碎,玉户口的肉圈儿也好,未缘客扫的花径也罢,无不惨遭巨物撑挤,从原先的如封似闭羞人答答,陡地扩张到了极致,疼痛还在破身之上。
柳玉蒸痛得回过神,腿心热辣辣的似已裂开,随着应师兄的悍猛进出,裹满淫蜜的肉棒居然十分滑顺,每下都捅到花心子底,不仅撑开、推平膣中绉褶,一一刮碾过少女的紧搐,末了重重撞上一处酸软难言、藏得极深的肉蕊,瞬间令她意识粉碎,才被刨刮而出的怒龙棱凸美醒。
然后再度深入“啊应应师兄啊!好大、好大不要”“玉蒸,那儿还疼不疼?”应风色和声问,口吻温柔,听似体贴入微。
但筋肉虬鼓的结实腰臀却挺如甩鞭,若非少女既清纯又放荡的失控娇吟、清脆的贴肉拍击,以及淫靡的唧唧磨浆声响彻石室,已至掩耳难禁的地步,当能听出身下劲风抽响,可见使力之沉。
双姝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哪知厉害?换了风花晚楼的红牌在场,怕要看酥了腿儿,摊上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俊俏郎君,一晚不知要死上几回。
应风色理智稍复,乘欲火炽烈,使上风雷一?的法门,打算一气摆平柳玉蒸,弄出腹间淫纹来。体己话却是说给储之沁听的。
柳玉蒸被插得魂飞天外,早忘了疼,张大的小嘴里吐不出完整字句,兀自淌着口涎,摇头浪叫:“不、不行了要要裂开了呀师兄救我师兄救我
“一旁储之沁倚台瘫坐,不知何时并起双腿,抑制摩擦腿心的冲动,可惜收效甚微。熟悉的骚气刺穿透满室淫水、汗潮和落红血气,一股脑钻入青年鼻中。
“啊!好好硬!师师兄好硬啊啊”应风色狠捣了软糯的玉户几下,却无法自台底的少女身上移开目光。居高临下,眺过储之沁的发顶,由松脱的肚兜上缘望进。
那双小巧的鸽乳起伏娇柔,只比初初发育的女童丰盈些,乳尖上两枚蓓蕾似的蒂儿却是硬挺浑圆,骄傲翘起,浓浓的色欲竟是化也化不开,一如她腿心里捂热的骚艳气味。
他这才发现,小师叔的耻毛又浓又密,隔着半透明的纱质亵裤,都能看出腹间乌黑一片,蔓入两条细细的大腿间,毛茎同她的鬓发一般卷曲粗亮,乱糟糟的极具性格,半点也不柔顺。
应风色恨不得剥下少女湿透的亵裤,粗暴地扒开她细细的腿儿,埋首于浓密耻毛间,尽情嗅着、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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