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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啃吻储之沁迷人的骚穴,听那把脆甜动听的、平日里高傲得不得了的嗓音奏起酥吟,乱摇螓首,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讨饶“又、又变硬了!好大好大!
呜要、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柳玉蒸连激昂的娇啼都是柔柔细细的,悠断的尾音拔尖到开始刺耳的最高峰时再度顿止,紧闭的美眸奋力瞠开,眸光从刺烈、涣散、失焦,逐渐空洞。
最后只能张嘴吐息,硕大的绵乳晃起雪浪,娇躯紧绷至极。一抹瑰丽的樱色光华,掠过柳玉蒸白皙的腹间,仿佛自肌底透出。
应风色没敢松懈,加紧挺动,急唤道:“之沁小师叔快看!”本想连名带姓叫她,不知怎的漏了个“储”字,出口才觉太过亲昵,慌忙改口。
果然储之沁肩头微颤,吓了一大跳,扶着玉台颤巍巍起身,理着汗湿的卷鬓浏海,也很心虚似的。
应风色瞥见她大腿内侧有着明显的液渍,色如乳浆,蜿蜒垂坠,可见其稠。鼻端嗅着那股略微刺鼻的淡淡腥骚,心中一荡,龙杵更是翘硬得厉害,从中透出灼人火劲。
这实是极不寻常的一件事,除了漂亮过头的巴掌小脸,储之沁从头到脚,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比起完美的鹿希色,储之沁直是站在女郎对面的经典反例:鹿希色肌肤剔莹如玉,储之沁则不够白皙。
鹿希色的身段玲珑浮凸,双峰更是坚挺傲人,储之沁则单薄如幼女。鹿希色高?,储之沁纤细。
鹿希色安静内敛,情深不语,储之沁是既聒噪又傲慢,还爱端架子初见时,应风色甚至没留意她的明艳,只对柳腰翘臀印象深刻,还有少女老抬着下巴讲话,看不起人似的神气
那时就算想肏她,多半也是为了挫折那股莫名的高傲姿态,教训、泄愤的意味远远大过了淫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竟变得这般可爱诱人,令他难以自制地想要她?连应风色自己都觉迷茫,而他的坚挺和粗暴,柳玉蒸明显十分受用,居然是耽于受虐的体质。
储之沁扶床转身缓过气来,趴在台缘细细打量她的小腹,见霞光约隐,啧啧称奇:“是真有‘淫纹’这种东西的啊!”小师叔可不是笨蛋,当着她的面,应风色不好再肆无忌惮地视奸意淫,兼且柳玉蒸的小穴虽娇腴湿暖,却非是鹿希色那种肌力强横、夹啜如鱆壶的类型,新鲜劲儿一过,干着像熟烂的浆果,汁液横流。
有些男人喜欢势如破竹、一马平川的征服感,应风色却需要更强的刺激。连储之沁也看出柳玉蒸的快感略降,湿漉漉的小腹微光敛黯,蹙眉道:“你是真不行啊,这样就累了?加紧些加紧些,别偷懒啊!”当是激励。殊不知此为男人大忌,听着更不来劲。
应风色就差没活活气死,个中奥妙一下说不清,得先找点事情给她做,省得越帮越忙,灵机一动,装出为难的神色:“据说女子交合,以四唇相就、抚摩双乳最为催情。
但我是正人君子,事急从权,总不好如此欺凌,真个把柳师妹当成姬妾来取乐啊。”储之沁面红过耳,腿心又欲漏出晕凉,忙不迭夹紧大腿,低声咕哝:“就你懂得多。
“看着还是同婢女好过了,还是那本女则里也写这个?那还真该弄来瞧瞧,她自己的乳尖就极敏感,比玉蛤里外都厉害,自渎时还不敢多揉,麒麟儿此说倒也有理有据,不像是瞎掰,忽听男儿道:“我弄不得,可小师叔弄得。
你俩都是女子,小师叔还是长辈,这样算不得是侵凌。“”我?““是啊。”应风色怡然道:“我是不行的,须请小师叔出手相助。”要说应风色的话听着有几分道理,那柳玉蒸胸前晃起的成堆雪浪,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储之沁作梦都想拥有的长身、雪肌和沃乳,现成便锁在玉床的青石枷上,应风色的提议开启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新方向,能正大光明体验一把,梦寐以求的胴体摸起来是什么滋味。
“玉玉蒸,”仿佛还有些不放心,少女凑近玉床,小手悬在不住抛甩汗珠的雪乳上,没敢迳行掐落,低声探问:“我不是欺负你啊,是帮帮那个没用的麒麟儿一把,让你少吃点苦头。”
“啊小、小师叔我要还还要”柳玉蒸美得瞳虹发散,神志不清,只是本能覆诵“还要”云云,所指自是应师兄的滚烫肉棒。
储之沁如聆纶旨,大着胆子握住雪乳,但觉满手沙绵,细滑柔腻,纤指直陷进大把的乳肉,又软得像掐不到底,这一握便不想再放开,巴不得就此天荒地老,无止无休。
“好大好厉害!”小师叔喃喃赞叹,带着微颤气音的口吻如梦似幻:“真是真是太大了,好棒好想要好想要”(这样行得通!)应风色听得又硬起来。